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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父亲因病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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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早,我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帮着做一些简单的家务。他俩谁都没察觉到昨天我是"偷拿”钥匙,开锁进来的,我妈就问了句我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如实告诉了她。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分开行动:我爸去我舅奶奶家,我和我妈则去小姨家。出发前我妈特意叮嘱我爸:"尽量不要喝酒。”我爸应了一声,便骑着他的小电驴启程了。我是想过先把他送到舅奶奶家,再载着我妈去小姨家,到时候再去接他一起回。被我爸给拒绝了,他说他自己骑电驴自在些,况且那地方山路崎岖,不敢让我一个新手去闯。无奈我也只好随他的心意了。

    小姨家也有一个小堂弟,说巧也巧,他也只是比我那表弟晚出生一天而已,现在也在同一所学校上初一。不过他俩的性格却大相径庭:表弟是属于那种特别懂事、乖巧的性格,虽然有时贪玩的点,但也不会落下学业;堂弟则是那种顽皮的性格,每次他来我家,总得要弄坏一两件我的东西,令我很是头疼。长大后的堂弟倒是稍稍懂事了些,还知道帮着家里做些家务,不过他那贪玩的性格却是一点没变。

    我也曾对他说过:"从小就要多学点东西,不要只顾着玩,不然长大后就只知道玩了。现在浪费学习的时光去玩耍,长大后还是要被生活逼着花更多的时间去学习。”这话我只说一次,我不是那种唠里唠叨的性格,不会苦口婆心地说完一遍又一遍,这个得靠他自己去领悟。

    吃完晚饭回到家,爸爸还没到家,我陪着我妈边看着电视,边等我爸回来。晚上九点,期盼依旧的电瓶车声终于传到了我俩耳朵里,我帮爸爸打开大门,这场景同过去那一次次的场景是何其的相似啊: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桌前妈妈正在绣花,桌上摆放着书籍、习题,我和我妈共用一盏光亮看书、背书、写作业。耳边响起的是收音机里dj的滔滔话语以及播放的一首首动人的歌曲。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窗前,他敲了敲窗。

    "爸爸”我激动地喊着,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大门前,打开房门,让劳累了几个月的身体,进来感受家里的温暖,得到身心的放松。

    此时也正是这样一个瘦高的身影,缓缓地走进房间,从他满身的酒味来看,他并没有照我妈的叮嘱执行,以至于我妈一见到他就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说了要你别喝酒,怎么又喝这么多?”我妈开始责备起来。

    "没喝多少,就喝一点点,舅妈亲自倒的酒,总不能不喝吧?”我爸解释到。

    "你爱喝就去喝吧,我以后都不管你了。”我妈说完生气地离开房间,走进卧室。生气归生气,我还是看到妈妈眼里饱含着担忧。

    深夜我洗漱完毕准备上床,仿佛听到有间断的呻吟声,出门下楼一看,我大惊失色:我爸蜷缩地躺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部,痛苦地呻吟着。

    "爸爸,你怎么了。”见状,我马上上前搀扶。

    "我肚子疼,疼的厉害。”我听到了我爸满含虚弱的声音。

    "快把棉袄穿上,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可能是刚从床上下来的,他现在棉袄也没穿,外裤也没穿。

    "这么晚了,医院还有人吗?”

    "总会有人值班的。”我帮着我爸穿好衣裤,扶他上车,启动车子,立马朝着镇上的医院驶去。出门有些磕绊,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全速前进着。

    镇医院倒也近,来到医院大厅,我摁响了夜晚就医的电铃,负责给我爸问诊的是一位姓"孙”的年轻医生。先给我爸安排了血常规、做彩超以及尿常规的检查。我拿着单子来到对应的科室,陪着他做着一项项的检查。

    初步诊断结果是:由肾结石引起的输尿管堵塞。看着我爸痛苦的样子,我的心也一阵酸痛。医生建议输液,但是由于我爸喝了酒,医院也不敢输液,只开了一些止痛药,暂时缓缓。

    "由于他喝了酒,我们这也不敢输液,建议你带他去更大的医院看看,要么就吃点药缓缓,明天再来输液。”孙医生对我说。

    我当机立断,带着我爸,准备踏上去往去区医院的路。

    "不用去了,小凡,我刚吃了药,感觉好了点。”我爸说道。

    "上车吧,爸。”我哪敢听他的,也不愿看到他今天一整夜都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路过我家的分岔路,我没有转弯,油门一加,笔直朝去医院驶去。我爸见我没转弯,顿时也急了,央求着要回家。

    "小凡,回家吧,我真的好一点了。”

    "你现在是病人,现在,你得听我的。”我大声地说道,我爸吃惊地望着我,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跟他说话。

    小时候,我生病了,但只要待在爸妈身边,即使在难受,也总会感到一种安全感,我爸背着我、抱着我、带着我坐上他的摩托车,飞奔至医院,焦急地等候医生的诊断。而现在,身份互换了,望着后座上的痛苦呻吟的他,我的心也仿佛在滴着血,多么想替他分担一份痛苦。

    时间慢慢步入凌晨,夜色弥漫下的大路上,只有极少的车辆还在奔波赶路,我不觉加快了车速,只盼望我爸能早点得到治疗。车速表的指针很快就超过了60,又往80移去。

    100km/h,这是当前的车速,这是我第一次开这么快,我的两只眼睛高度集中地看着周围路况,缓缓加速,缓缓减速,让车子稳稳地朝着目的地行进。我爸坐在后座上止不住地摇头、懊悔。

    "酒真的不是个好东西,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似是察觉到我车速的提升,还不忘提醒我说:"慢点开,慢点开。”

    "放心吧,爸。”我打消了我爸的担忧,然后慢慢减缓车速,目的地要到了。

    进门,挂号,现在凌晨都是要挂急诊号,这么晚了,都还要排队,前面还有好几个生病的,大多是一些小孩子,突发高烧、感冒什么的。我拿着单子,立马办理住院手续,垫付了一些医药费,然后带着我爸去往住院部。此时我爸捂着的手稍稍松开了些,不知道是情况好转了,还是他自己在硬抗。

    来到病房,我扶着我爸躺下,我把之前在镇医院的各项检查报告拿给医生看,顺即看了看他的胸牌,得知了他叫:"李先复”年纪要比刚才的孙医生要大得多,但愿他的医术也要高明一点,能让我爸的病痊愈。片刻后,护士过来准备给我爸输液,我交代道:"我爸喝了点酒,输液没问题吗?”

    "啊?”那护士霎时想到什么,又快步走了出去,询问医生是否可以输液。

    我顿时火了,这好歹也是所区医院吧?怎么问都不问上来就输液?,正当我准备去找医生护士理论理论的时候,刚才那位护士又走了进来,她叫:"胡佳敏”好,我记住了,到时候好投诉她。

    "可以输的,不是消炎药就没关系。”她说。

    听到她这话,我顺势拿起点滴瓶一看,三个点滴瓶,一大两小,其中大的那个瓶子上写着:"葡萄糖溶液”我顿时气又不打一处来,这医院真坑,挂这么大一瓶葡萄糖,这摆明的就是坑钱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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