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暖："嗯？”
女顾客道："上两个梦境里，慕朝暖的角色都是慕小姐本人吧？”
慕朝暖："……”
"啊，慕小姐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你也是知道的，我在现实里和霍总认识，于是打听到了一点消息——据说霍总在到处找你。”
慕朝暖捏着手机的五指微紧，却没说话，这个她是知道的，不过看样子，这个顾客应该没有把她的信息告诉霸总。
果然，接下去顾客又道："我没有把你的信息捅出去，毕竟我也怕受到牵连。”
"霍总找人找了一段时间，却丝毫进展都没有，如今我听说，他打算找人再次造梦，眼下正在尝试联系有这个能力的人，给出的报酬非常高。”
慕朝暖果然意动……造梦啊，她会。
而且她现在缺钱缺得要死。
但是她还是有个疑问："霍沉为什么要找人造梦？”
"可能是觉得现实里没有进展，就寄希望在梦境，觉得接连两次都能遇见慕小姐，想继续在梦境里寻找蛛丝马迹吧。”顾客语气不是很确定："这事儿我不太清楚，我只是觉得这个信息可能对慕小姐有帮助，所以才联系的您。”
慕朝暖听出了她的意思，于是道谢："这件事对我非常有帮助，谢谢你。”
顾客笑道："这样就好，那先前威胁您的事情，我们也算是一笔勾销了。”
她停顿了下，又道："霍总身份家世非比寻常，我听说许多玄门的人都十分意动，慕小姐如果有什么动作的话，最好要快些。”
"如果慕小姐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满忙举荐一下，给慕小姐一个入场券。”女顾客道。
慕朝暖却迟疑了起来，几秒钟后回答："谢谢你，这件事我再考虑一下，我稍等回复你可以吗？”
女顾客很爽快的应下："慕小姐不必客气，我说了，我做这件事，是为了补偿和慕小姐之前的不愉快，况且不是什么大事，算不得什么忙，慕小姐不必太放在心上。”
之后又聊了几句，通话才结束。
那边，‘女顾客’挂断电话之后，摘掉颈间的变声器，对身后的男人恭敬弯身："霍总。”
霍沉嗯了声，没说话。
以梦境里慕朝暖的表现来说，她的生活圈子应该很窄，突如其来的金钱压力，再加上合乎情理的赚钱渠道，他知道小姑娘会答应下来的。
至于为什么要入梦，男人低笑了声——因为以他对慕朝暖的了解，在梦里，她反而更容易放下心防。
在现实，慕朝暖防他跟防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连接近都不肯，更别提接下来的什么进展了。
所以既然梦境是小姑娘的主场，能让她放松警惕，觉得安心，那他愿意给出这个平台。
只希望到时候，梦境里发生的事情能让小姑娘在现实里同样对他改观。
一个梦境不够，那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总而言之，他会坚持到小姑娘能够在现实里接受他为止。
——他认定了慕朝暖，也希望对方能给予他同样的肯定，而不是一味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