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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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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里?”

    进入人间,穿过瘴气森林,攀上小丘,拨开林内的云雾,溪辞看着眼前那片熟悉又陌生湖畔,陷入不知所措的茫然里。

    密得不见天日的幽林,湖畔上婆娑摇曳着巨型的铃兰花,清香悠远,繁到了树上。    此情此景,令溪辞忽然想起自己在梦里有见过这个地方。

    殿下负手直视湖心,道:“境中镜……”

    原本只是打算将她送来这里,剩下的事情让她自行解决,但细细考量后觉得以她的能力是不足以破解此局。

    秉着送佛送到西的理念,还是决定将这只小狐狸送到她爹手里吧。

    “那是什么?”闻所未闻,她不禁挠头问道。    “湖的另一面,别有天地。”他眼梢微挑,轻笑道,不过是用法术造出的美境,此等审美似曾相识。

    “是吗?”她俯下身,细细地观察湖面,并未看出什么奇妙之处。

    他低头看着俯身在地的她,下颚紧绷,摇了摇头,一把抓住她的腰带将她拎起抛向湖心,自己也随之入水。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噜……”

    被抛出去的溪辞被惊得哇哇大叫,随后在水下看到双手抱胸坐在结界水球里十分惬意的殿下,瞬间不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蹙眉愠怒。    他制造的结界水球空间那么大,明明可以多容纳一个自己,可他偏偏让自己下水自己游,着实令狐生气。

    他的结界水球似乎被什么吸引一般,往某个方向飘去,溪辞努力的摆动四肢紧随其后。

    不知什么时候结界水球开始向上而去,溪辞隐隐能透过水面看到岸上斑斑点点的碎花,那种终于能喘一口气的轻松感油然而生。

    拖着全身湿透的身子,狼狈上岸的溪辞看到了眼前背对着自己,干爽挺拔的背影,心中一阵恼怒气。

    “你为什么不载我?”溪辞跑到他面前,扬起下颌双手插腰的质问道。    “两个人太重,浮不起来。”他瞥了溪辞一眼,淡淡道。

    借口,溪辞指着他的鼻子气冷抖,刚想呵斥他些什么,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道:“辞儿?”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她立马愣住了,顾不上说教,她怔怔地回头,试探性问道:“是……秋野君吗?”

    “什么秋野君,吾是你爹爹!”那个声音开始闹情绪了。

    眼前繁花遍地,空有几棵树而已,并无什么洞狱,溪辞先是欣喜若狂地原地蹦跳,随后发现只闻其声不见爹爹。    她看了看身旁沉默不语的殿下,小心翼翼上前道:“爹爹,你在哪儿呢?”

    溪辞话音刚落,只见殿下的手里凭空多了一把镶着金龙的剑,瞬移到眼前的几棵树前,手起剑落,眼前那繁花似锦的景象瞬间化成碎片逐一脱落,原本的美景变成了黑暗森林,黑漆漆的岩石洞口赫然醒目。

    “障眼法。”他轻笑的挥挥衣袖,剑便消失了,负手直视眼前的岩洞。

    原来眼前的景象只是幻术,溪辞一脸感激地睹了他一眼后,奔向洞内。

    可她刚触碰到洞口就被一股强力撞了出来,溪辞有些讶异地跪坐在地上看着洞口只闪现了一瞬又归为虚无的狱门,道:“这是……”

    “辞儿,这是缚妖笼,只可凡物进出……”秋野那张美而不女态的俊脸微微贴近无形的狱门,委屈巴巴地说道。

    幸好不是封印阵,偶尔会有误入的松鼠兔子,不然得饿个好久在里面。

    “等一下,那货看起来很眼熟呀,辞儿,是你的朋友吗?”秋野刚跟溪辞可怜巴巴的撒娇完,抬眸间看清外头有一抹桀骜的身影,一脸狐疑的问道。

    还没等溪辞开口介绍,秋野语重心长的说道:“辞儿,你还太小,不适合交朋友,五万岁以后再说,这事不急。”

    “啊哈哈,爹爹这种事还是等你出来了再说吧!”溪辞瞟了殿下一眼,尴尬地笑道,怕是爹爹是没见着,自己在对方面前多没吸引力。

    他听着这个声音,似乎忆起了什么,轻笑道:“秋野妖君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了吧?”

    秋野思索了片刻,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他,看对方迟迟没有对自己动手,猜想应该是被自己作弄过没有深仇大恨的冤家。

    秋野看了看洞外一脸茫然的溪辞,眉头一蹙:“可否给个提示?”

    “花,楼。”他轻描淡写的提醒道。

    听到这两个字,秋野仿佛触雷电般狐躯大震,修长的芊芊玉指指着他道:“居然是你!”

    “爹爹,你们认识?”溪辞看了看殿下又看了看自己的爹爹,迷惑的问道。

    “不认识,辞儿你不要靠近他,那厮看起来就不是甚好东西,爹爹不同意你跟他在一起。”秋野突然义正言辞的说道。

    溪辞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那一湖水突然滚烫起来,随之出现了巨大的漩涡。

    殿下看着出现异状的湖面,抬起双手布了御防突击的屏盾,大风吹起衣袂扬起他的发丝,金光熠熠的屏盾上几重法阵扭动,如山高海阔一般扩大,此等高阶防御术看得溪辞仰慕不已。

    湖水汹涌而旋,周遭树木拔地而起,随之在湖面盘旋,金光布满湖底,突然一只巨型鸟头从湖里探出,咆哮着一飞冲天,彩尾金身浑身冒着神火。

    它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儿,猛地一头往下扎的飞了过去,宛如一颗坠地火石。

    虽然认得此鸟,溪辞还是被惊得忍不住闭上了眼,鸟儿落地旋之变成了一位温润无暇的谦谦公子。

    他看着负手直视自己的殿下,轻声唤道:“沉舟。”

    “别来无恙,凤阳。”被唤做“沉舟”的殿下浅笑回应。

    溪辞毛绒绒的狐狸耳微微一颤,听到义父对殿下的称呼,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莫名窃喜。

    这时秋野坐在地上发出了不乐意的哼哼声,凤阳对着沉舟点了点头后闻声而去,半蹲的抚了抚溪辞的头:“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溪辞抿了抿嘴,有些歉意的说道:“辞儿让义父担心了。”

    “无妨。”说着他看向了秋野,许久后才开口道:“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秋野回想起那天凤阳拼死护住自己的场景,面露愧疚之色,微微垂眸:“幸好……你还活着。”

    “义父,你怎么知道爹爹在这儿的?”记忆中好像不管爹爹去哪,义父都能将他寻回,难道这就是上神与妖仙的差距吗?

    凤阳笑而不语地再次揉了揉溪辞的头,随后施法打开这缚妖笼,将秋野放出来。

    秋野刚走出来,四周狂风骤起怒哮,黑压压的天空似乎有什么东西聚集密布。

    众人同时抬头,仔细一看不禁蹙眉发怔,数万尖锐的飞刺竟对准着他们,只等号令蓄势待发。

    “走!”凤阳拉起溪辞与秋野,对着沉舟喊道。

    才刚抬步,万根飞刺便从天而降,沉舟眼疾手快一掌顶住,碰撞出一圈又一圈的光晕,他寒声道:“你们先走。”

    “你……”凤阳犹豫了片刻。

    “我还用不着你担心,走吧。”他说着的时候,目光在溪辞身上停留了有顷,随即对凤阳沉声道。

    “可是……”溪辞微微蹙眉,刚想说什么,被已经做好决定的凤阳和早就想走的秋野直接架着,一同跳入湖水之中。

    沉舟瞥了湖畔一眼,随后将注意力集中在从天而降的万发飞刺上。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眉头一锁,双手动用神力将飞刺往两边拨开,万刺攻向他两旁的地面,激得砂石四溅齐飞。

    他眼梢猛然往一旁微挑,抬手间又祭出了那柄镶了金龙的剑,往空中一抛化万剑,齐齐刺向四周。

    这时,终于有一黑衫男子蓦然飞出,弹指间破万剑,将一把长柄刀掷向沉舟。

    沉舟瞬移闪躲,可那长柄刀不依不饶直追不放,见状,他双手凝聚神力抵御长柄刀的攻击。

    黑衫男子闪现上前握住长柄刀,双脚猛一跺脚掠起后,毫不留情向沉舟砍去。

    他面露讥笑以为可以得逞,眨眼间沉舟出现在他身后抽出长剑扼住他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有花刺飞射偷袭,为躲避暗器,沉舟仅在他脖颈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黑衣男子从沉舟手中逃脱后也不恋战反击,而是收好长柄刀,冷漠地凝视着眼前的仇人。

    “好久不见,花簇帝君。”沉舟冷笑地扬声道。

    见自己已然被识破,花簇帝君轻笑着摇头走出,道:“你怎知是我?”

    “你与魔族余党勾结,是天界混不下去了?”沉舟不答反问,面具下的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沉舟重新打量了那位贵气天成的黑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想必这位就是上代魔族太子,薄情殿下吧。”

    “呵呵,一位是原天族的殿下,另一位是原魔族的殿下,想来都是不可逆的天命虐缘啊。”

    花簇帝君笑得一颤一颤的,他身边的薄情殿下似乎有些反感,用手肘轻轻戳了一下对方,低声道:“别笑了,难听。”

    花簇帝君见被嫌弃了有些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沉舟双手习惯性的插入袖兜,反复打量了他们许久后,若无其事的往湖畔走去。

    薄情祭出长柄刀将他前方的路斩断,沉舟眼梢微挑,一个瞬移出现在了薄情面前,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沉舟一把抓住薄情的衣襟,用力往花簇帝君的方向甩,下一瞬便瞬移到了湖畔,纵身一跃离开了此处。

    薄情由帝君一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悦的质问道:“你与我联手,必定能将他封印于此,为何迟迟不动手?”

    “仅仅只是封印而已,几万年后他又能出来了怎么办?不够利落。”花簇轻笑,觉得身边的前魔族小太子太容易被满足,没有远见。

    “那你以为如何?”

    “得时幻镜,杀死过去的他,这般才叫彻底。”花簇再次笑得一颤一颤的,这次还娇羞地捂了捂嘴。

    “据说万灵堂被屠之后,天界不禁查不出凶手,也未查出时幻镜的下落。”薄情微微蹙眉,陷入沉思。

    “虽然如此,但本君已然知晓有谁知道时幻镜的下落。”就看究竟是落入这位前魔族小太子的手上还是南修殿下的手上了,他眼底掠过一丝不可觉察的狡黠。

    “哦?”薄情眉毛轻挑,觉得有些不可置信,据他所得到的情报,万灵堂可是无一生还呢。

    “你刚才可见到那玄狐妖仙?”花簇帝君柔声问道。

    “见到,所以……她知道时幻镜的下落?”薄情不以为然的反问。

    “她便是时幻镜下落的最后一个知情者,但天界正以其他名头在追捕她。”花簇温柔地点点头。

    “天界也想将时幻镜据为己有?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何不将她截获?”薄情冷笑问道。

    花簇帝君笑而不答,负手而行,有些事不必说得太过明了,或者是说,他不需要知道自己的真实用意。

    薄情看着花簇帝君渐行渐远的身影,暗暗握紧了拳头,若不是为了想办法扳倒现任魔尊沉舟,他根本不愿与这姿态扭捏的神仙合作。

    但不可否认,这位花簇帝君也确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到魔界将倒在血泊中的自己救来此处安顿养伤。

    只是他不明白,花簇帝君是从何处带回那位玄狐妖君的,且囚于此处,寓意何为?

    薄情看向那面逐渐平静的湖,不禁暗想如果自己能从刚才的妖仙那得到时幻镜,是不是就可以捷足先登不必理会那花簇帝君?

    是不是就可以回到过去,在沉舟来到魔界前将其扼杀?

    想到这里,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便划着大步向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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