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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琵琶弦上说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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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音头一回见到她们两个脸上同时露出恐慌,奇怪问道,“怎么了?”

    山河的胳膊僵硬的像年久失修的木人,她惊恐地看向力拔,力拔放下被褥,来到梵音身边。

    梵音异常敏锐,由着力拔盯着纸签,“这首词有什么特别的吗?”    力拔的神色还定在脸上,欲言又止。

    这时,门口忽然进来一位宫人,低首垂眸,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娘娘,该喝药了。”

    梵音瞥了眼黑黢黢的汤药,淡淡道,“本宫好了,不用喝了,拿下去吧。”

    那宫人闻言不动,静静地端着。    梵音登时换了副神色,茶色瞳眸黯淡,凝着汤药。

    这该不会就是明宿说的大礼吧?

    梵音拾起汤药,视线黏在那宫人身上,“把头抬起来。”

    宫人应言,缓缓抬首。

    一张跳脱凡尘的脸赫然映入梵音的眼。    此人浓眉凤眸,梁细唇薄,肤色冷白,端的是清冷孤傲,透着股细雪的寒意。他的眸色呈灰褐色,似清似浊,教人琢磨不透,眼底像藏着高山流水,又像藏着乡野炊烟,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仙人不慎与凡界牵扯的感觉。

    梵音注意到他的耳垂坠着一颗赤红色的珊瑚珠,像雪地里的一支红梅,额外惹眼,倒给他平添了几分生动和鲜活。

    除了裴苏御,她还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长成这副模样,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梵音刚想开口询问,力拔倏地惊叫一声,捂住了嘴巴,山河忙不迭走过来,见到此人也是一惊。

    “逸逸逸……”    力拔猛地拽了下山河的衣袖,山河闭上了嘴。

    梵音狐疑地看了眼她们,视线回到那宫人身上。

    那宫人缓慢起身,身量竟几乎与银孑持平,他看着她,眼底似有波涛翻涌。

    “娘娘,还记得我吗?”

    他唤她,咬字带着恨意。    梵音此时已明白过来,眼前这人多半是陆弦思的旧识,她冷声道,“不认得。”

    那人眼波微动,似有不甘道,“那娘娘,你还认得它吗?”

    梵音低眉瞧了眼他皙白手掌心里的木簪,脑中灵光一闪,“这簪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那人默而不语,浑身泛着冷意。

    梵音心底一沉,质问道,“你把林凡怎么样了?”

    那人收起木簪,冷漠道,“原来你还记得他,却唯独忘记了我。”

    梵音担忧林凡的安危,黛眉拧了拧,“林凡呢?他在哪?”

    那人道,“想知道他在哪,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梵音打量着他,“你说。”

    那人深深地望着她,“为什么入宫?”

    梵音回忆了下之前力拔同她说的,“因为有选秀,就来了。”

    那人默了一瞬,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好……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把我送给你的桃木枝,送给别人?”

    桃木枝?那是什么?什么时候送给我的?

    梵音的疑惑写在眼里,那人瞧见,眼神越发凄凉,“原来你连桃木枝都忘了啊……那我换个问题。”

    “为什么负我?”

    梵音紧皱的眉头骤然一松,旋即眨了两眨。

    他刚刚说什么?

    为什么负他?

    什么负他?

    她吗?

    什么时候?

    等等……

    是陆弦思吗?

    梵音吞咽了口口水,无助地望了眼力拔。

    力拔忙挡在梵音身前,激动道,“逸公子,您别激动,娘娘她、不、不是!小、小姐她失忆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山河也凑过来,挡在梵音面前,“是啊逸公子!小姐刚入宫没多久就受了伤!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奴婢、拔拔、老爷、夫人统统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逸兴思冰寒的目光扫在两个丫头身上,“进宫后失忆了,那进宫前呢?进宫前也失忆了吗?”

    两个丫头同时语塞,急色浮于面。

    梵音见她们俩这么怕他,脸色微微暗下来,她想开口说话,发现自己又一个音也发不出了,只好拨开力拔和山河,指了指逸兴思和自己。

    梵音: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为难我的两个丫头。

    逸兴思道,“好,我问你。”

    梵音微微惊奇,他居然能看懂?那正好,省了她不少事。

    梵音: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逸兴思简洁明了道,“逸兴思。”

    兴思、弦思。

    梵音的心微沉: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逸兴思心头钝痛,“未婚夫妻。”

    梵音:“?”

    梵音询问的目光看向力拔和山河,然而两个丫头竟是瞧也不敢瞧她。

    逸兴思冰冷的眸下浮现一抹哀伤,淡的难以捕捉,“你和我是指腹为婚。”

    看力拔和山河的反应,逸兴思说的话应是不假,可自打她重生以来,力拔从未在她面前提过这个人,好像他在她的生命里从未出现过,可看逸兴思的表现,两人分明是熟识,且关系匪浅。

    这其中必定还发生了许多事。

    梵音晃了晃混乱的脑袋,一手撑在梳妆台上:一个半月前,我曾受过一次伤,忘记了许多事,直到现在也没有记起来,所以,我现在没办法答复你的问题。

    逸兴思看着她虚弱的脸庞,面上浮现一抹疼惜,但很快就被冰寒的恨意取代,两种情绪交织,绞的他心痛。

    裴苏御公然从她的车马上下来时,周遭“陆容华”“宠妃”“妖妃”“疼爱”声此起彼伏,他不敢相信,直到她也从那辆车上下来,他觉得天彻底塌了,他的阿思,怎么就成了皇帝的后妃?!

    一开始有人告诉他,他的未婚妻早已不在宣州,而是入宫为妃了,他还觉得荒诞、可笑!却原来……原来他才是最荒诞!最可笑那个!

    阿思……阿思……

    誓言犹如在耳,你怎能负了我呢?

    逸兴思悲凉的眼混合着怨,他语调极寒,“你生病了,我不逼你,但我是一定要问个清楚的。”

    逸兴思将汤药往梵音那里推了推,转身走出寝殿。

    梵音烦乱地抚额,再也坚持不住上了床。

    梵音不得不承认,逸兴思方才那一眼,着实刺痛了她。

    梵音冷嗖嗖地看了眼力拔和山河,“还不交代?”

    她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很难,力拔和山河对望一眼,咬了咬唇道,“逸公子……的确是娘娘指腹为婚的夫婿……”

    “那根桃木枝,也的确是逸公子送给娘娘的……”

    梵音不耐地揉了揉眉眼,使劲清了下嗓子,“你尽数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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