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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朝堂议事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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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力战追风剑侯平,为了避免大火吞噬通济坊,情急之下抢夺火折子而导致重伤昏迷,随后被埋伏在飞庐货栈外待命的麻三送回了贤王府。

    得知楚墨风重伤之后,贤王府大王妃史寒霜当即发布一连串指令,随后贤王府并没有因为楚墨风重伤而惊慌失措,反倒是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

    而亲王李世民得知楚墨风重伤之后,先是按照史寒霜的提示带人前往飞庐货栈查探情况,而后又进宫准备密奏李渊,在王德的间接帮助下,李渊得知此事雷霆震怒,当即命令李世民严查此事。    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幸亏楚墨风自幼练习功夫,底子厚实,加之当年谛听、罗刹等人时不时地给他进行药浴治疗,这才让楚墨风身体比一般习武之人要强悍许多,加之当时楚墨风在抢夺火折子的一瞬间,刻意地拧了下身子,这才使得侯平那必杀一剑没有刺中心脉,而是贴着心脏刺了进去。

    就在楚墨风幽幽转醒的时候,东宫书房内,李建成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张望着,不一会儿就看见齐王李元吉晃晃悠悠地向着书房方向走来,眼见李元吉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李建成赶忙对着他招了招手,随后兄弟二人进了书房,将房门迅速闭合。

    一进门就见李元吉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洞说到:“太子今日唤我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臣弟府上招了两名新的歌姬,正准备调教一番呢。”

    “玩玩玩,你再玩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听了李元吉的话,再看看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李建成顿时火冒三丈,当即转身劈头呵斥到:“年前你招揽进京的那些人手呢?为何迟迟动手?今日我可是听说秦王那家伙从父皇的御书房出来之后,就率领京兆尹的衙役和左右候卫的武侯们,全城大索不知在找什么东西,据说第一站就奔着通济坊的飞庐货栈去了。”

    “哎,去就去吧,我的人现在藏得好好的呢,这不是还不到时候吗?”李元吉闻言当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望着李建成说到:“我说太子殿下,您是不是有些太过草木皆兵了,他秦王始终不受父皇待见,如若再不找些事情去做,估计父皇都能将他赶出京城了,您担心个什么劲儿呢?”    谁知李元吉话音刚落,李建成突然面色狰狞地说到:“不能再等了,明日务必让你的人动手,至少不能让他们二人如此逍遥下去了。”

    抄起桌上的茶壶,李元吉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凑到唇边,随即阴恻恻地说到:“太子殿下莫要心急,臣弟还有些东西没有运进来,后日臣弟定然安排手下动手。”说完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起身向着书房外走去,临到书房门口时,突然幽幽地说到:“有些时候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望着李元吉远去的背影,李建成不免叹了口气,正待唤来下人吩咐事情,只听门外有人喊到:“启禀太子殿下,先生说有要事求见。”

    听到‘先生’二字,李建成眉头一跳,赶忙朗声说到:“快快有请。”说完整了整衣衫,负手而立站在书案前。只听‘吱呀’一声,书房门被缓缓推开,而后又迅速被人关上了。

    背后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说到:“启禀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通济坊的飞庐货栈被秦王带人查封了。”    “查封了?什么时候的事?”听了来人的话,李建成当即面色大惊说到:“那侯平呢?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只见被称为‘先生’的人满脸悲痛地说到:“殿下,非是老臣不及时来禀报啊,今日老臣本想给平儿送去些吃食,这才赶到了飞庐货栈,谁知货栈大门上已然贴了封条,且有武侯在把守,平儿这孩子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我让你以密信的方式招他进京,借着齐王的由头,本想让他暗中替咱们行事,谁知......”听了‘先生’的话,李建成不由地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说到:“看来咱们还是低估了那两个人的手段了。”想到这李建成赶忙走到门口,对着门外喊到:“传我命令,速去武德殿请齐王殿下过来议事。”

    随着门外之人应了一声离去,李建成走到‘先生’面前低声说到:“既然侯平死了,这个仇咱们一定要报,此事需从长计议,眼下最要紧的是你那边拉拢分化的任务,务必要做到滴水不漏。”

    只见那位‘先生’对着李建成抱拳说到:“老臣替平儿谢过殿下,请殿下放心,老程定当不负重托。”说完急匆匆地离开了东宫书房。那位‘先生’前脚刚走,齐王李元吉后脚就来到了书房,只见李元吉一脸不耐烦地模样问到:“敢问太子殿下又有何事?臣弟正在调教新到的歌姬,有什么事可否明日再议?”    谁知李建成急吼吼的对着李元吉喊到:“还想着调教什么歌姬?出大事了,方才你离去之后,我收到下人禀报,你招揽进京的一名好手被人发现死在飞庐货栈了,你赶紧去联系一下其余人员,确认一下有没有问题,免得咱们被人吃了都还蒙在鼓里。”

    李元吉闻言浑身一哆嗦,赶忙转身离开了东宫书房,而李建成则是来回不停地在书房内走动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可千万别出事啊,如若出了事可就全完了。

    不消一个时辰,李元吉一脸落寞地返回了东宫书房,一进门便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地面,连李建成问话都没有反应,看着李元吉的模样,李建成顿时明白了,当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对着李元吉大吼到:“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你不是跟我说你把人员都分散了吗?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你倒是说话啊?”

    似乎是李建成的吼声触动了李元吉的神经,只见李元吉一下子跳了起来,对着李建成哭喊到:“大哥救我啊,方才臣弟去差人查探,所有招揽进京的好手,几天之内尽数消失的无影无踪,臣弟托您存放的那些东西似乎也被京兆尹查封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全失踪了?那可是整整二十人啊?而且全是你所谓的好手,怎么会全失踪了呢?”听了李元吉的话,李建成也有些惊诧,这可不是二十只鸡,就算是鸡被抓走了,也会留下叫声的,可是这二十个人竟然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尽数失踪了,这怎能不让李建成心生恐惧,难道说自己面对的不只是一个江湖人士?    而此时一名侍从在门外低声喊到:“启禀太子殿下,小人有要事禀报。”

    要事,要事,今天听到的要事还不够多吗?想到这李建成没好气地喊到:“进来,如若不是要事,本太子定然斩了你。”

    只见那名侍从走了进来,先是对着齐王李元吉行了个礼,而后附在李建成的耳畔低声耳语了几句,听着对方的话,李建成先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对着那名侍从说到:“不错,你很不错,这是本太子今日听到的最好的要事了,下去领赏去吧。”

    只见那名侍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书房,就在他走出书房的一瞬间,脸上却露出了一抹莫名的微笑。

    眼见李建成转悲为喜,李元吉不免有些诧异地问到:“大哥,您没事吧?莫不是已然放弃了?”

    只见李建成走到书案前面,取出一壶酒和两个杯子,给自己和他本人倒了一杯酒说到:“元吉你有所不知,方才侍从前来禀报,三日前贤王在通济坊的飞庐货栈与人交手,随后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估计李世民那家伙现在已然束手无策了,你说这件事当不当的庆贺一番?”

    听了李建成的话,李元吉当即端起酒杯对着他说到:“臣弟在这里祝贺太子殿下,既然开了个好头,那么上元节一过咱们更应该乘胜追击一番。”

    “嗯,不错,此事容我详细考虑一番再定。”李建成见状也端起酒杯说到:“这次能够重伤贤王,还要感谢元吉招揽的好手起到了作用啊。”

    谁知李元吉却笑着说到:“臣弟哪里敢居功,全赖太子殿下的计策有效啊。”说完二人不住地放声大笑起来,好似明日自己的心愿就能达成一样。

    而此时正被兄弟二人惦念的楚墨风,则是好整以暇地坐在院内,望着正在玩耍的楚凝晗、楚玥彤等人,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一旁的李世民则是低声说到:“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待上元节一过,朝堂之上定然是一片混乱,届时咱们只需要......”

    “不,届时你什么都不要说。”只见楚墨风摆了摆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到:“既然陛下已然知晓,届时朝堂之上,只要我一出现,陛下定然会开口询问,我会拿捏好如何回话的。”

    “那柄子母剑给你找回来了,你准备如何处理?”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从身后取过那柄子母剑递给楚墨风书说到:“剑确实是好剑,但是没有掌控在正确的人手中,要不要送到军械局去熔毁了?”

    话音一落只见一阵风闪过,瞬间李世民发现手中一空,那柄子母剑已然到了楚墨风的手中,随即就见楚墨风对着前面大声喊到:“楚凝晗,快过来,你秦王伯伯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正在与弟弟妹妹们玩耍的楚凝晗闻言,三步并作两步一个闪身窜到楚墨风面前,对着李世民和楚墨风行了个礼说到:“父亲大人,今日秦王伯伯又带什么好东西来了?往日带的都是弟弟妹妹们喜欢的,今日不会又是些书籍画册之类的吧?”

    只见李世民面色一苦,指了指楚墨风手中的子母剑说到:“小凝晗,今日伯伯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你且看看你夫妻手中的是什么?”

    顺着李世民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楚凝晗发现自己父亲手中握着一柄湛青色的长剑,楚凝晗一把将长剑抓了过来,来回仔细地看了一番,随即对着李世民施了个礼说到:“凝晗谢过秦王伯伯,您今日带的礼物凝晗最喜欢了。”说完握着长剑蹦蹦跳跳地返回了玩乐的圈子内,眼见楚凝晗带着一柄长剑回来,楚玥彤等人纷纷围上来观看。

    望着前方和睦相处的四个孩子,李世民不禁喃喃地说到:“想当初......”

    “想当初你大哥和你三弟四弟五弟都是这般玩闹,现如今却要刀剑相向。”只见楚墨风打断了李世民的话头,冷笑着说到:“我的好大哥,你忘了腊月二十九那场血战了?还有前些日子这些被生擒的好手,再往前的我就不提了,你不会还依旧对他们抱有幻想吧?”

    “只是感慨一番罢了,既然当初决定了的事情,就会一如既往地做下去的。”只见李世民摇了摇头,随后轻声问到:“这次的事情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查出来那个奸细了?”

    只见楚墨风缓缓地吐出一个名字,随后有些愤恨地说到:“虽然知道是他,但是依旧没有确凿的证据直接指向他,如若现在去抓他,一来没有真凭实据唯恐被太子反咬一口;二来我想通过他再查查是否还有别的奸细隐匿在我们身边,小心无大错的。”

    而李世民则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二人就这样在院子内望着玩闹的孩子们。上元节花灯赏会,楚墨风并未到场,这让在场众人纷纷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世人皆知李世民和楚墨风二人,除了与王妃行人伦大道时不在一起,甚至连出恭都是同去同回,今年上元节花灯会竟然只有李世民独自前来,未免有些所料未及。

    有按奈不住好奇心和怀揣恶意之人旁敲侧击地询问,均被李世民委婉地避过了这个话题,而见到只有李世民孤身一人到场,人群中的李建成和李元吉更加笃定楚墨风依旧处在昏迷之中,心中不免欣喜若狂。

    正月十六,新年后的第一个早朝,众人早早地来到了太极殿,待李渊莅临之时,众人依旧没有看见楚墨风的身影,此时望着殿下众人,李渊轻咳了一声说到:“诸位爱卿,朕今日有件事要告诉诸位,就在上元节前,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有宵小之徒悄悄混入长安城内,意欲在长安城内进行不轨之事,庆幸的是咱们的贤王殿下慧眼如炬,及时察觉到这些异动,随后果断出击,彻底破坏了对方的计划,具体情况朕也是了解甚少,可惜咱们的贤王殿下,为了保全通济坊内百姓的安危却身受重伤,朕得知以后颇为愤怒,但是碍于事情原委不明,朕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了李渊的话,秦王一派纷纷望向站在前列的李世民,只见李世民上前对着李渊施了一礼说到:“启禀父皇,儿臣当时奉父皇之命前往通济坊的飞庐货栈查探,在现场搜查出部分大唐的制式军械物资,现已运至京兆尹库房内严加看管,而且儿臣在现场还发现了大量盛满火油的罐子,儿臣斗胆猜测,贤王身受重伤应该是歹人意欲将火油引燃,而贤王为了夺取引火之物,才不慎被歹人刺伤,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询问贤王才能得知,儿臣也不敢妄下定论。”

    听了李渊的话,李建成和李元吉当即冷汗直冒,心想既然李渊都知道这件事了,那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失踪的好手不是落到了秦王和贤王的手中,否则自己二人绝对粉身碎骨。

    谁知李渊听了李世民的话,面带疑惑地点了点头说到:“既然秦王也不知晓当日情形,那么咱们不妨问问当事人不就真相大白了吗?”随后就见李渊对着一旁的王德点了点头,只听王德扯着嗓子喊到:“陛下有旨,宣贤王楚墨风进殿。”

    众人闻言不免在心中嘀咕到;这陛下今日是饮了酒才来上朝的吗?都说了贤王重伤昏迷至今,这宣的哪门子贤王进殿啊?就在众人猜测之际,只见太极殿的大门被缓缓地推开,贤王楚墨风迈着稳健的脚步走了进来。

    望着眼前活生生的楚墨风,秦王一派纷纷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而太子一派则像是死了亲娘一般,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楚墨风走到台阶前对着李渊拱了拱手说到:“臣楚墨风见过陛下,祝愿陛下龙体安康,大唐昌盛久远。”

    听了楚墨风的话,李渊呵呵一笑说到:“朕龙体安康有什么用?你小子如若身体有恙,那么我大唐如何能够昌盛久远?”李渊的一番话说得像是没了楚墨风大唐就不转了一样,这让太子一派脸色更加难看了,而亲王一派则是喜上眉梢,纷纷想到这贤王就是有本事,连陛下都赞誉有加,看来咱们跟着亲王和贤王,是决计不会错的。

    只见礼部尚书陈叔达走出来对着李渊拱手说到:“启禀陛下,方才老臣听闻贤王殿下重伤昏迷,老臣心中担忧万分,此时见到贤王殿下平安无事,老臣也甚是高兴,只不过老臣还是想知道这些时日贤王殿下究竟经历了什么?敢问贤王殿下能否给诸位同僚答疑解惑一番?”

    陈叔达的一番话,让李渊在心中暗自对着陈树达竖了个大拇指,心想你老小子真上道,此事如若朕来问就显得有些假了,你这么一问,倒显得朕也不知情,这样也好,免得有些人出来生事。

    想到这李渊面色一正说到:“楚小子,陈尚书的话你也听到了,既然诸位同僚都挂念着你,你不妨说一说,正好朕也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了李渊的话,楚墨风当即对李渊说到:“启禀陛下,既然诸位同僚心中都有所疑惑,那么臣就将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大家。”

    而后在楚墨风一番漫长而又惊心动魄的叙述中,众人终于明白了上元节前,京城之内竟然悄无声息的发生了这么多事,听完之后不免有些后怕,如若通济坊被侯平引燃,届时大火焚城周围百姓定然遭殃,想到这但凡心中有良知的不免都暗自咒骂侯平。

    听完楚墨风的叙述,李渊面色一冷说到:“这群宵小之徒,竟然敢肆意在我长安城内为恶,幸亏有你才使得我京城百姓又躲过一场无妄之灾,这幕后主使是否查明了?”

    只见楚墨风点了点头说到:“据被生擒的那些杀手供述,此次事件的主使者是宫里的人,但是此人具体身份皆不清楚,或许是臣没有让秦王殿下用刑的缘故,臣斗胆建议此事交由刑部主审,届时陛下或可以垂帘旁听一番,岂不能解陛下心中疑惑。”

    听了楚墨风的话,李渊心知这是他在群臣面前给李渊留了个脸面,当即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到:“既然如此传朕旨意,一干人犯即可押至刑部大牢,明日命刑部主审此案,朕届时要旁听一番,看看究竟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讳,行此苟且之事。”

    想到这些人一旦进了刑部大牢,那基本上是能交待的不能交待的都得交待了,届时自己和李元吉肯定是玩完了,念及于此李建成对魏征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会意闪身出列说到:“启禀陛下,臣对此事有些疑问,既然杀手将贤王殿下刺成重伤,那为何短短十日贤王殿下又能四处活动了?此事臣颇为不解。其次既然京兆尹已然缉拿众多刺客,那为何迟迟不上奏陛下呢?”

    魏征一番话顿时让李渊面色有些不悦,正待说话只见李世民对着魏征说到:“魏冼马,本王当日抓住杀手之后,是贤王殿下与本王商议之后决定暂时不向陛下奏报的,毕竟当时还有飞庐货栈的最后一名杀手没有伏诛,如若此时大动干戈一旦走漏消息,势必会有百姓遭殃,我想对于陛下而言,百姓安危才是陛下最关心的,至于何时奏报,我想陛下知晓原委之后,定然不会怪罪的。”李世民说完略带挑衅地对着魏征笑了笑。

    只见李渊厉声说到:“魏征,魏冼马,你身为太子洗马,难道平素只给太子看一些桀纣厉亥之类的书籍,那些讲述尧舜禹汤的书籍尽数被你丢弃到永安渠里了吗?”

    魏征闻言赶忙对着李渊下跪说到:“臣请陛下明鉴,臣岂敢给太子参读那些书籍,只是臣心中确有疑惑,所以才靠口询问。”

    只听楚墨风笑着说到:“魏冼马,实不相瞒,侧王妃乃是巢元方巢大家和莫仁德莫大家二位的亲传弟子,以她的医术再加上本王的体质,辅以峨眉派的续命丹,本王其实早在三日前就已然恢复如初了,只不过为乐避免打草惊蛇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始终对外封锁消息罢了。”

    此时人群前列的李建成和李元吉当即面色一寒,心想这次又中了这二人的圈套了,随后赶忙在脑海中思量对策。

    早朝过后,李世民亲自率大军将一干人等押送至刑部大牢,正月十七刑部开堂审案,原本以为得用刑一番对方才会招供,谁知才将人犯带上堂,众人纷纷开口招供,一番审讯在刑部尚书以众官员冷汗直冒中草草结案,传闻李渊听到了幕后主使的名字之后,当即拂袖而去。

    果不其然第二日宫内传来消息,李建成被斥责一番,而齐王李元吉则是被下令禁足武德殿,至于何日解禁尚未得知。

    而随之而来的则是对楚墨风的一系列财物赏赐,这让楚墨风高兴之余,不免为日后的情况开始担忧起来......

    俗话说堡垒皆是从内部瓦解的,且看李瑷部下弃暗投明,再看彼岸花妖千里护送,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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