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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逃出生天 退出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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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楚墨风死而复生,李世民惊为天人,御书房议事提议再组新军,长安城暗访笑谈快意恩仇。这才引出楚墨风辞官归故里,长安城局势再诡谲。

    眼见葛老七瘫坐在地上,楚墨风也不再出言恫吓他,示意麻三将其扶起,微微一笑说到:“葛掌柜是吧,其实你也罪不至死,本王对那些识时务的人还是比较欣赏的,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望着眼前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的楚墨风,葛老七脑海中迅速权衡起利弊,若论官职大小,面前这人可是比自己身后那位要高出不止一星半点,甚至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想到这葛老七喉头微微一抖,略显忐忑地说到:“启禀殿下,葛老七不求殿下能够饶恕小人,只求殿下能够施以援手,救救小人的夫人和儿子。”    听闻对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楚墨风觉得有些诧异,但是转念一想,生死关头能够舍弃自己去救自己糟糠之妻和孩子的,这样的人还算是有些人性,缓缓地倒了一杯茶凑到唇边,楚墨风抬了抬手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眼见楚墨风示意自己,葛老七心中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这葛老七本就是城南的一个泼皮头目,本隶属于隐息王手下,自从麻三打下城南,隐息王身故之后,葛老七渐渐地萌生了退意,遂解散了手下的泼皮,自顾自地过着安稳的日子。

    然而好景不长,有一日城里一位大官找到了自己,声称要让葛老七再度聚齐人马,将城南收入囊中,这位大官毫不避讳地告知了自己的名号,而后还提供了一些兵器和资金,随后又抓了葛老七的夫人和儿子做要挟。

    无奈之下葛老七只好重操旧业,将手下的人聚齐,随后暗中蛰伏等待时机,葛老七依稀的记得,那位大官来找自己的日子,正是陛下率众出城迎接大军班师回朝那一日。    过了没多久,葛老七收到那位大官的传信,称可以动手了,随即趁着麻三不备,葛老七迅速将城南隶属于麻三的势力一举铲除,并借此占领了城南。

    说到这,葛老七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说到:“至于那位与小人联系的大官,他报出的名号叫做魏征。”

    “谁?魏征?”听了这句话,楚墨风也不免一怔,这老小子想做什么?趁着小爷身故,想一举将长安城的地下势力尽数降服吗?只不顾这老小子想的有些简单了,单凭魏征的脑子,在朝堂上据理力争还行,这种不能上台面的事情,凭他的脑子是想不出来,其身后,定然还有一个在出谋划策之人,或者说,魏征只不过是站在台前吸引别人目光的,身后的那个人才是主使,究竟是候君集那个老王八?还是裴寂的余孽?亦或是曾经栽在自己手中的那些人?

    短短的时间内,楚墨风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只好点了点头说到:“也罢,你妻儿现在被关在哪里知道吗?”

    葛老七思索了片刻之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地说到:“似乎是在一个叫什么飞庐的货栈里,那个人并不避讳小的,但是小的也知道,如若贸然前去搭救,妻儿定然是命丧当场的。”    “通济坊飞庐货栈?”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被提及,楚墨风不由地笑了笑说到:“既然如此,这件事本王帮你,事成之后咱们再说其他的。”

    葛老七闻言恭敬地对着楚墨风施了一礼,而后转身离开了西市的酒肆。

    待葛老七离开之后,麻三这才敢凑上前,腆着笑脸说到:“殿下,您这一趟可是把小的吓死了,您不在,城里乱成一锅粥了,若不是大王妃殿下派人撑着,或许这长安城早就乱了。”

    转过身之后,楚墨风望着麻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到:“你让我怎么说你,城南的场子没了,都不知道想办法夺回来,此番若不是本王赶到,明年的今日,本王可以给你烧纸祭奠了,莫不是舒坦日子过久了,身上已经没有当初的热血了?”

    回想起自家主子刚刚死而复生,就要为自己的事情操心,麻三顿时一脸愧色地跪下说到:“殿下,是麻三的错,麻三知道错了,请殿下责罚吧!”    “不,我不会责罚你,这件事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吧。”抬手将麻三扶起,楚墨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等这几日处理完葛老七的事,城南暂时交由他来管理,你小子把城东、城西看好了,不要再被人夺了去,届时本王可就不是罚你这么简单了。”

    留下了一脸愧色的麻三,楚墨风径直离开了酒肆,此时麻三才发现,酒肆内竟然有半数的客人是楚墨风带来的,望着那些面色冰冷,行走时一板一眼的随从,麻三瞬间想到了一个名字---龍城军。

    来到酒肆外,只见麾下的金吾卫押着一名将领站在原地,发觉楚墨风出来,纷纷上前施礼,随后其中一人对着楚墨风低声耳语了一番,只见那名将领梗着脖颈忿忿地说到:“同样都是金吾卫,你们凭什么无故捉拿本官?小心本官去告御状,定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谁知话音一落,耳畔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李道是吧?你小子什么时候升任金吾卫将军的?兵部没向本王申请,吏部没有报备,本王怎么不知道麾下何时多了你这么一号人物?而且听闻贵公子在雅韵坊闹事许久,莫不是这长安城许久没有人管了?”

    本以为自己儿子那件事做的是天衣无缝,谁知还是被对方知道了,想到这李道眼珠一转,冷冷地说到:“殿下莫不是忘记了,这整个大唐都是陛下的,陛下想任用何人,无需向别人报备吧?还是说这金吾卫已经变成了殿下的私兵了?”    “金吾卫,隶属十六卫之一,由兵部管辖,且将军以上的人事任免均由陛下裁决,这件事本王怎么会忘记。”冷冷地望着李道,楚墨风不禁有些不屑一顾地笑了笑说到:“这条律法还是当初本王特意加上的,但是......”

    听闻楚墨风将十六卫的律法背了出来,李道正待开口继续辩驳,谁知却听到对方说了个‘但是’,当即有些怔怔地望着对方,只见楚墨风缓缓地说到:“但是,这是在上一任金吾卫上将军去职之前的律法了,自从本王接管了金吾卫,一切人事任免,均由本王做决断,这也是陛下应允的,所以说,你究竟是哪里来的?”

    一番话顿时将李道噎住,随后楚墨风有些厌烦地摆了摆手说到:“带下去吧,好生审一审,把他知道的全都榨出来。”

    一众金吾卫押着李道缓缓地离开了西市地界,此时楚墨风身后一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缓缓地走上前,“殿下,咱们现在去通济坊救人吗?”

    “救,救下来之后你们负责给送到葛老七的府上去。”楚墨风闻言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而后望着西市的大门说到:“薛云,本王准备再组一支新军,你们龍城军剩下的这五十二人有什么想法吗?”

    “殿下,末将早就想过了,跟下面的兄弟们也商议过了,如若殿下要重建龍城军,我们就以这仅存的五十二人为班底,再度训练出一支崭新的龍城军,毕竟龍城是在我们手中打垮的,至于殿下的新军,我们暂时就不掺和了。”似乎是又想起了那些阵亡的袍泽,薛云缓缓地摇了摇头,长安城内龍城军的大营始终没有拆除,那面染满鲜血的‘杀’字旗,依旧在校场中央飘扬着。

    楚墨风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即翻身上马,向着通济坊驶去。

    通济坊,飞庐货栈,经历了上次一事之后,飞庐货栈被朝廷收回,然而在楚墨风的建议下,已然弃之不用,然而此时飞庐货栈内,却驻扎着一些虬髯大汉,这些人手持利刃,来回不停地巡视着,而就在飞庐货栈的二层,一对母子此刻泪眼婆娑地抱在一起,面前的饭食早已冰冷。

    年幼的孩子扬起稚嫩的小脸,有些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母亲,怯生生地说到:“娘亲,晨儿怕,娘亲,咱们回家吧?”

    女子抬眼望了望四周的守卫,而后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说到:“晨儿不要怕,娘亲在呢,过些日子咱们就能回家了。”

    孩子懂事地点了点头,随即蜷缩在母亲的怀中不再言语。

    飞庐货栈外,五十二名黑衣黑甲的骑兵,横刀出鞘面色冰冷地望着货栈,为首一人冷笑一声说到:“保证救人的同时,尽数格杀!”一声令下,众人破开货栈大门,瞬间涌进货栈内。

    负责巡逻守卫的那些虬髯大汉,并未想到会有人前来劫人,普一接触就如同砍瓜切菜般被放倒大半,剩余人眼见情势不妙,纷纷向着二层退却。

    横刀、弓弩、制式铠甲以及那冰冷的杀意,无不宣示着这些不速之客来自军中,一名身材魁梧的虬髯大汉见状,急速飞奔至二层,手中的长刀搭在了那名女子的脖颈处。

    听着楼下不时传来的惨叫,虬髯大汉心知自己的人已然尽数被剿灭了,随即此人高声喊到:“我知道你们的目的是来救人,但是如若你们再上前一步,我就先杀了她们。”

    话音一落,原本应该停滞的脚步却依旧坚定地向前走去,虬髯大汉见状心一横,手中长刀高举,向着那名女子落去,眼见刀斧即将加身,女子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将怀中的孩子紧紧地护住。

    只听‘扑通’一声,原本应该传来的那一丝凉意,却未曾到来,女子惊恐地睁开一只眼偷偷地瞥了瞥,却发现那名虬髯大汉咽喉处插着一支弩箭,已然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就在女子惊魂未定之际,只见一名黑衣黑甲的士卒走上前,揭开了头盔的覆面问到:“你是不是葛老七的妻子?”

    女子有些不解地点了点头,随后就听男子说到:“那就是了,你现在安全了,我们送你回府,稍后葛老七会与你们汇合的。”

    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女子抱着怀中的孩子,随着这些人下了楼,径直出了货栈大门,沿途所见尽是血腥一片,这让女子几欲作呕,但是想到已然脱困,只能强忍着腹部的不适,随着这些骑兵返回了自己的宅邸。

    第二日,在金吾卫大牢内交待完一切的葛老七,被告知自己可以走了,有些惊诧地望着面前的金吾卫,葛老七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直到对方有些不耐烦地说到:“还不赶紧的,殿下在府邸等着你呢,你妻儿昨日已然被送回宅邸了。”此时葛老七先是一怔,心中随即欣喜万分,当即径直走到金吾卫大牢门口。

    大门外,麻三牵着两匹马似乎早已恭候多时,一见葛老七出来,赶忙迎了上去,“葛掌柜,按照约定,你的妻儿已然被救出,殿下此刻在王府等着你呢,咱们这就启程吧,免得让殿下久等。”

    葛老七点了点头,翻身上马随着麻三向着贤王府走去,然而此时楚墨风却并不在王府内,早朝结束后,楚墨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随着王德来到了御书房,一进门还未等自己开口,李世民突然说到:“关于玥儿的事情,朕是断然不允的,你已然娶了两位公主,一位郡主,如若再将玥儿下嫁于你,朕不好向朝臣交待。”

    “陛下,臣弟与玥儿两情相悦,况且...您也知道的,您怎么就忍心拆散我们?”李世民的一番话等于将自己所有的路都堵死了,想到这楚墨风心中顿时火起,小爷在外面为了大唐打生打死,临了你却来拆台,“既然陛下不同意,鉴于眼下天下安定,臣信守当初的承诺,愿开去一切官职,从此渔樵耕读,浪迹江湖。”

    楚墨风的一番话,让李世民不由地一怔,按照以往的惯例,自己这位盟友是不会如此的,或许是因为死过一次之后,把一些东西看重了,把一些东西看淡了吧,想到这李世民眉头一蹙,低声说到:“既然如此,朕允了!”

    本以为楚墨风只是一时气话,谁知听到自己允了,楚墨风当即摘下头顶的官帽,恭敬地放在地上,而后缓缓脱下了自己的官服,穿着一身亵衣就这样拉开御书房的大门,大步地向着门外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侍从、宫女,眼见楚墨风这身打扮,纷纷一脸诧异地侧目问安,闻讯而来的王德打发了周遭众人,取出一件袍子递给楚墨风,而后恭敬地施了一礼说到:“哎呀我的殿下,您今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王公公,草民只不过是为了信守承诺罢了,至于太上皇那边,草民就不去道别了,明日草民会开始整理,过些时日就搬出王府。”望着眼前这个老盟友,楚墨风恭敬地向着对方施了一礼说到:“这些年承蒙王公公照拂,草民感激不尽,告辞了!”话音一落,楚墨风转身向着皇宫外走去。

    直至楚墨风的身影消失,李世民这才回过神来,他真的走了?他就这样走了?怎么可能?百思不得其解的李世民,有些无奈地望着地上的那顶官帽,平素看着威风八面的官帽,此时看来却是那么的刺眼,气愤之余李世民抬手将书案上的奏折尽数推到地上,随即抄起一个精致的唐三彩,满心怨愤地摔在地上。御书房外,原本坐镇于此的王德,此刻却失去了踪迹,剩余的侍从宫女纷纷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李世民迁怒。

    王德一溜小跑,来到了李渊居住的大安宫,层层通禀之后,王德有幸顺利地见到了李渊,眼见王德到来,李渊蜷缩在榻上饶有兴趣地说到:“你老小子怎么来了?”

    “启禀太上皇,大事不好了,今日陛下与殿下在御书房内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吵了起来,随后殿下开去了一切官职,准备过些时日离开长安返回甘州了。”一进门王德赶忙跪在李渊面前,将今日之事囫囵吞枣般说了出来。

    由于李渊并不知道楚墨风死而复生,一时间对于王德所谓的殿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思索了许久才缓缓地说到:“这又是哪个小崽子封地封到了甘州啊?朕记得那不是楚小子的封地吗?怎么?你们陛下见楚小子死了,就把封地给了别人了?究竟是哪个小子脾气这么大?一言不合就要罢官啊?这样的人我看啊,不用就不用吧。”

    听了李渊的话,王德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爷似乎是不知道楚墨风的事,而后王德面带忐忑地说到:“太上皇,老奴跟您说个事,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说吧,我这个糟老头子现在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望着冷冷清清的大安宫,李渊不免叹了口气。

    “启禀太上皇,咱们贤王殿下没有死,或者说是死而复生了。”抬起眼望着李渊,王德早已做好了准备,如若对方听完之后有什么不好的反应,自己得赶紧上前查探,否则这个谋害太上皇的帽子一扣,自己这辈子就万劫不复了。

    话音一落只见李渊‘蹭’的一下从床榻上站起来,快步上前扳着王德的肩膀说到:“你说什么?你在给朕说一次,谁活了?”

    “启禀太上皇,是您的义子,咱们大唐的贤王殿下啊。”李渊的这个举动是王德万万没有预料到的,被对方扳住肩膀,王德瞬间感觉到一阵疼痛,说话的声音也趋于哀嚎。

    发觉对方有异,李渊这才想起自己面前的是一名宦官,当即松开双手,随即仰天大笑,“妈的,老天爷开眼了啊,我就说那个小子不是这么容易死的,果然还是让朕说对了。”兴奋地在屋内转了几圈之后,李渊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随即面色一寒说到:“既然这小子死而复生,怎么也不想着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是将他义父忘了吗?”

    王德闻言面色一苦说到:“太上皇,您若这么想,那老奴都要为殿下鸣冤了,自从嗲下活过来之后,接连数日又开始为大唐奔波劳碌,好容易得空进宫,似乎是因为丹阳长公主一事,殿下与陛下才生出嫌隙。”

    听了王德的话,李渊沉吟了片刻,随后长叹了一口气,“哎,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稍后朕会去处理这件事的。”

    王德见状对着李渊恭敬地施了一礼,而后缓缓地退出了大安宫。想起之前与楚墨风告别时,对方无意间的一句话,竟然提醒了自己,如若说现在整个大唐还能够管得住陛下和殿下的,那只有大安宫的太上皇了,随后王德便借故离开,遇事便有了上面的一幕。

    待王德离开后不久,李渊对着殿内喊到:“摆驾,朕要去御书房。”随即便有侍从准备好轿辇,载着李渊缓缓地向着御书房而去。

    来到御书房门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跪在门外的侍从和宫女,李渊见状轻咳一声,而后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自己则是径直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书房内正在发怔的李世民听见有声音,当即木然地转过头,一见是李渊到来,当即起身对着李渊施了一礼,才抬起头只听‘啪’的一声,随即脸颊传来一阵剧痛,“陛下真是好手段啊,你的弟弟才死而复生,就被你逼走了,这个大唐如若离了他,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是能够上马杀敌,还是能够铲除奸邪?”

    “父皇,儿臣冤枉啊,当初丹阳的婚事,可是父皇应允的,只不过那时薛万彻始终不是咱们的人,现如今薛万彻彻底投靠,儿臣只不过想将他笼络到身边罢了。”捂着微微发痛的脸颊,李世民一脸无奈地说着。

    “丹阳,你们是为了丹阳的事情?”听到李世民提起了丹阳公主,李渊心中先是一惊,而后有些无奈地说到:“早知道丹阳对那小子钟爱有加,当初就应该一并许配给他,哎,罢了,这件事是朕惹出来的,朕去把场子圆回来吧。”

    话音一落,李渊径直打开了房门,起身向着门外走去,即将出门之际,只听李渊幽幽地说到:“陛下现在的任务应该是开始防备那些周边小国了,剿灭颉利这场战役,如若不是楚小子未雨绸缪准备了多年,或许现在边境还在打仗呢。”

    离开了御书房,李渊随即摆驾贤王府,而此时贤王府内,众人眼见楚墨风穿着朝服出门,却又穿着一件袍子返回,心中无不惊诧不已,随着楚墨风将事情始末说出,众人竟然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纷纷回到各自的房间开始收拾行囊。

    书房内,李玥缓缓地走了进来,还未开口便扑到了楚墨风的怀中,“你个傻瓜,为了我没必要的,好歹我还有封地,能够好生将不悔抚养长大的,只要我死扛着不嫁,咱们还不是可以在一起,你这样一闹,事情就没有回環的余地了。”

    “怕什么?小爷在甘州也有封地,宅子、酒楼一应俱全,据师父们说,库房里串钱的绳子都烂掉了,那些钱不用来花掉,放在那里又不能吃。”搂着李玥细细的腰肢,楚墨风一副愤慨的表情说到:“他都知道你给我生了女儿,还不同意我娶你,既然如此,小爷不干了,反正没有战事了,小爷也想歇歇了。况且我必须给你,给不悔一个名分,这是我欠你们娘俩的。”

    听了楚墨风的话,李玥当即不再言语,将整个人蜷缩在楚墨风的怀中,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正在此时,门外突然有下人喊到:“启禀殿下......”

    听到这句话,楚墨风起身打开门喊到:“说了不要再喊启禀殿下了,老爷现在就是一介平民,喊启禀老爷。”

    门房闻言面色一苦喊到:“启禀老爷,大唐太上皇陛下驾临,烦请老爷出来迎接。”

    听闻李渊到来,楚墨风和李玥皆是面色一变,随后赶忙向着府邸门口跑去......

    俗话说你越是想得到,或许到了最后却是事与愿违,且看李渊造访苦口婆心,再看李渊含泪返回丹阳,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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