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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狱中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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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牢中的萧允辰很是气闷,亏得他以为是国师派人来救他谁想到他也只是派人来送饭。

    “关都关了,这样又做给谁看!”萧允辰的神色依旧是恶狠狠的。

    “安儿,住口!”苟鸿风厉喝:“不许这样说皇上。”

    “饭是国师送来的,关皇上什么事?”苟从义有些纳闷。

    苟从忠朝自己的二弟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多嘴。

    “先吃饭吧。”苟从忠过来和稀泥,将牢中的那张小方桌搬了过来。

    牢中的东西做的粗糙却也仔细,按理说这一张桌子可不是那么容易便能举起来的可是苟从义却搬得好不费力。

    他把桌子举到两牢房相接的栅栏处才放下。

    苟从义配合的搬来凳子“爹,您坐。”

    从安站在原地本不想理,但是闻到饭香肚子便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动静不大,他的面容却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下。

    呆立了片刻又听到苟从忠唤他“小妹,你怎么还不过来?平时吃饭你不是最积极的那个吗?”

    萧允辰的头上不由自主的拉下几条黑线,那个疯女人的隐藏属性难不成是吃货么?

    萧允辰不想与他们一起吃,但是实在是挨不住肚子饿,只得搬了张凳子来坐了过去。

    只是到了吃饭的时候又出了问题。栅栏虽能容得下萧允辰的胳膊通过但是他却只能夹到自己面前的那些。

    “小妹,你怎么只是炒青菜呀?”苟从义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脸探究的问他。

    萧允辰只想把桌子上的菜糊他一脸。

    还是苟从忠比较厚道,看着自己父亲阴沉的脸色干咳了一声接过萧允辰的小碗夹了小半碗过去。

    这一顿饭萧允辰吃的极为艰辛,好不容易吃完饭苟从义又从食盒下层翻出了一壶茶来。

    “有水不就行了,茶有什么好喝的?”苟从义一边倒茶一边嫌弃的说。

    这样的说法自然又是被苟鸿风瞪了一眼。苟鸿风是个慈父,但是在教育儿女之上却毫不留情,今天二儿子和小女儿话里话外都有对皇上的不满之意,他觉着很不好。

    但是苟鸿风也理解儿女的不满从何而来,所以也只是用眼神警告一下。

    萧允辰接过茶,微微抿了一口。

    是雨前龙井。他饭后常喝这个解腻只是从未对人言明,算那个疯女人识相注意到了这点。

    等萧允辰喝完茶苟从义已经手脚利索的把桌子收拾好了。

    “小妹,你说皇上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关押的苟家?”苟从忠皱着眉头看他“大哥听你方才话里有话,是出了什么事么?

    苟鸿风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统帅千军这点心机还是有的。

    “你当真不知?”萧允辰皱着眉头,可是他面前的这三位却是一脸懵。

    萧允辰心生疑虑,但却看不清到底是苟家父兄隐藏的太好还是压根就是被泼了脏水。

    但是想到从安把他打晕了送进监牢的举动又觉着苟家谋逆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皇上此去紫金山,一路上遇了多次刺杀都是南楚天蝎堂所为。”萧允辰理了下鬓角散乱的头发对着这三位道。

    苟鸿风点头,这些他都听说了。在这动乱的时候皇上出行的路上遇到刺杀实在是太过平常,跟何况他们现在与南楚交恶,南楚那边会派人刺杀更是再寻常不过。

    “秋猎仪典之上,皇上要射的那只鹿被换成白鹿。”萧允辰顿了下“皇上机智,当场拆穿并放了那只鹿。”

    苟鸿风眉头微皱,似是替皇上提了口气。

    “那只白鹿据逍遥王调查,与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萧允辰看了眼苟从义。

    “我知道。”苟从义大大咧咧的道:“礼部弄丢了鹿被我撞见,是我进林子帮他们找回来的。当时林子里那样黑,现在就是我也不敢断定自己找的是不是普通的鹿。”

    “白鹿那样明显,你怎么就断定不了?”苟从忠有些不解,他一直留在京城,对紫金山发生的事情是最不了解的那一位。

    “那白鹿被伪装的极好,当时那么多双眼睛也险些没看出来。”萧允辰补充道“而后皇上又遇到了两次刺杀,一次是用蛇还有一次是在夜里。”

    说道这里萧允辰又顿了下,不知道怎么开口。两个人睡在一起这种事是在不好当着人家父兄的面说。

    “当时小妹捉了活口,叫我过去把刺客抬到百大统领那连夜审问。”苟从义难得明白接口道:“次日凌晨时分刺客招供是受了德亲王的指使,我们便拿着口供去复命。”

    “皇上有意考验德亲王,当晚也下了死命。第二日德亲王果然找了个人假冒刺客。刺客身上也有天蝎堂的纹身,但是醉竹去看了说是假的。”

    “假刺客当着朝上诸臣的面招认一个‘苟’字。”

    “说苟也未必只得是苟家啊。”苟从义打断萧允辰的话一脸郁闷“也许人家当时想说的狗贼呢?”

    苟鸿风又瞪了他一眼。

    “真刺客带上来后却反口招认是百大统领和苟从义所为。并表示是他们要求他诬陷德亲王。”萧允辰道。

    “所以我和大统领便被软禁起来,只是我听到行军的动静所以又连夜请了皇上来。”苟从义道:“皇上信了我,所以我便得了圣旨下山调动苟家军前来支援。”

    “当时你真的听出来了?”苟从忠倒是有些好奇的样子。

    萧允辰也看他,他总觉着这事不对劲但是却一直来不及细想。

    苟从义笑着点头指了指自己耳朵“大哥,就我这耳朵十米外有只猫走过去都听得见更别说是行军的动静。”

    苟从忠只当他是吹牛。他知道自己二弟耳朵灵敏但却觉着没有他说的那么神。

    “不过你还别说,咱们一直都小看了皇上。”苟从义脸上忽然放了光“咱们一直觉着皇上不通兵事总是被那些贼人糊弄,没想到这一次皇上却大显神通。”

    苟鸿风听了眼睛一亮看向苟从义,苟从义不等他问便把当时皇上如何下的指令如何排兵布阵细细说了一遍,言语间尽是赞美之言,听得萧允辰脸都红了。

    “如此,我也能放心了。”苟鸿风长叹一声似乎很是感慨。

    萧允辰没能听懂苟鸿风的这一句感慨。

    “爹,你胡说什么呢!您还可以守护北辰许久呢。”苟从忠听懂了,拍着自己爹爹肩膀道。他又看向萧允辰“小妹,皇上如此神武可是你教的?”

    萧允辰的脸跟红了,苟从安的确教了他不少兵事只是他学的并不好。

    不过萧允辰想起当晚从安当晚的风采心头便不由得一跳,只觉着她神采飞扬而又持重可靠的样子确实美丽的不可方物。

    “当晚白鹿忽现震慑叛军,有一女子斩下叛军主帅的脑袋,叛军投降。”萧允辰岔开话题。

    “北辰天佑。”苟鸿风不由自主的感叹。

    萧允辰闭了嘴,他清楚记得从安曾对着雪柳和杏儿吩咐过什么只是不知道当晚出现的白鹿是否跟这一通吩咐有关。

    “然后呢?”苟鸿风追问,他到紫金山不久便被软禁,知道的委实不多。

    “邱姑娘——就是斩下叛军主帅脑袋的那为姑娘说曾见过叛军主帅与人密谈,并将那人的样貌记了个七七八八。”萧允辰死死地盯着苟鸿风“叛军主帅叫苖仁,邱姑娘所画的人虽带着斗篷但露出的那部分脸与你极像。”

    不是像,而是简直一模一样。

    苟鸿风明显露出惊容来,苟从忠和苟从义也是如此。

    “苖仁不就是之前贪没军饷被爹爹按军法处置的那个吗?”苟从忠插嘴。

    “在主帅帐中搜出来两封信,一封烧了一半还有一封算是完整,都是你的字迹。”萧允辰道,死死地盯着苟鸿风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第一封写得是‘攻上山头’第二封写得是‘攻之不成,祸于萧一’。”

    苟鸿风的脸色变了,震惊的表情过后便是气愤“我从未写过这样的信件,更不会有这样的念头!”

    “当时派去京中打探消息的人发来飞鸽传书言明城楼之上皆是苟家将士,皇上大怒。”

    这件事但凡回京便能知道事情原委,事急从权,苟鸿风担心城中百姓也担心皇上的安危才做出此举,只是此举的确是逾越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白鹿事出之后皇上派逍遥王查案,逍遥王拖了德亲王身边的季师爷到林子里,战事平息后才去找人。”萧允辰不动声色“他只找到了一封血书,血书矛头直指德亲王。”

    正是这封血书叫萧允辰心中的疑虑消失了大半。

    苟鸿风没有说话。

    “这封血书我还没有交给皇上。”萧允辰道:“除了这封血书,一切矛头都指向你。”

    苟鸿风的脸色有些难看有些自嘲的道:“想我苟鸿风一生戎马没想到被人陷害用的也是兵事。”

    “若是为此,那皇上为何不一入京便将我们抓进来?”苟从义倒是觉着有些奇怪。

    听他这么一说,萧允辰自己心中也觉着奇怪。‘我一定是被那个疯子给影响了。’他忽然这样想,只要有了一点证据便下意识的偏向苟家觉着苟家是被诬陷的。

    “让皇上动怒还有一层缘由。”萧允辰深吸了口气打算把一切言明。

    “礼部尚书孤独钺上本弹劾苟帅和孤独太师勾连贪污受贿结党营私陷害忠良。”

    这三位听的又是目瞪口呆。

    “孤独尚书怕是糊涂了吧?”最先开口的却是苟从义“爹爹若当真贪污受贿家里哪里还需用你做公主的例银补贴?”

    萧允辰听了倒是一愣,这一点他倒是没想到的。苟家难道就如此清贫么?

    萧允辰忽然想起先帝在时似乎没少给苟家赏赐,到了他继位以后越发的看不顺这些武将赏赐便少了些,再加上现在连国库都空虚...

    不过苟家上下应得的俸禄似乎也不少啊?怎么就需要苟从安作为公主的例银补贴了?

    萧允辰打算等寻了机会好好问问苟从安。

    这种想法很是奇怪,就好像他不是被那个疯女人关在这里而是来这里和苟家父子谈心的一样。

    “阿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苟鸿风在愤怒之后皱紧了眉头“该不会是受人胁迫吧?”

    看他这态度倒像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善后便是清者自清来的淡定。

    “已经无可查证。”萧允辰道:“孤独尚书身子虚弱又坚持亲笔书写怕是劳累太过再加上悲痛纠结在写完这封奏折后便去了。”

    说到这里萧允辰也有些惋惜和伤感,孤独尚书是个好尚书,为官这些年一直克己奉公,整个吏部更是被他管的严明有序。

    “阿钺是个好孩子,可惜了。”苟鸿风也是有些伤感。他这样就像是普通的长辈对小辈一般,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孤独太师老年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得过去。”苟从忠也是有些悲伤。

    他们两个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铁血时光将他们的感情磨得更深了些也更淡了些,再加上他们重要的人也才离世叫他们无法把悲伤的情愫分给旁人太多。

    萧允辰没有说话,只等着苟鸿风的下文。

    “安儿,后宫不得干政,你是怎么知道的?”苟鸿风问。

    萧允辰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这样吗?

    似乎看出了萧允辰的疑虑苟鸿风哈哈一笑“他们要编造就叫他们编造去,我没做过这些事,那么他们给我安的罪名越重越容易露出马脚。咱们的皇上,在曾经不熟悉的兵事上都能如此厉害,在熟悉的政事上难道还不能查的清楚明白吗?”

    萧允辰大惊,苟鸿风这样的态度倒是他没想到的。

    “只是孤独尚书。”苟从义不像自己的父兄,对孤独尚书流露出的感情也要重些,他从未涉足过朝堂但孤独家和苟家还是有所来往。他和孤独尚书也是认识的。

    “孤独尚书为人正直不像是会胡编乱造的人,更何况他和老太师素来是父慈子孝。”

    苟从义说到这里萧允辰还以为他也在怀疑自己的父亲干了这些龌龊事,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说的必定是他查到的,在背后使坏的人该不会连陷阱都挖好了吧?”接下来萧允辰就听到苟从义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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