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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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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模仿他人书写并非易事,老臣以为这两件事实为一人所为。”在谁都不敢吭声的情况下孤独太师首先对着从安道。

    从安略微沉思了片刻“爱卿说的甚有道理。”从安顿了下对着面前跪倒在地的那些大臣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

    从安看着混在一堆大臣中间磨磨唧唧的逍遥游用一种溺宠加斥责的口吻道:“允礼,站好了!朝堂之上抓耳挠腮的像什么话!”

    逍遥王挠着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皇兄,臣弟好像想起来大哥的那封情书是怎么回事了。”

    “说来听听。”从安一脸狐疑的样子。

    “前些日子臣弟府上来了个师爷求臣弟收留。”逍遥王笑着道:“皇兄您也知道臣弟整日里玩乐用不到什么师爷,臣弟原本没打算留他。不过那个师爷自称会描字,臣弟觉着好玩就叫他用大皇兄的字迹给皇兄写了封情书。”

    “胡闹,这种事怎么早不说?”从安怒斥“险些叫朕误会德亲王。”

    “皇兄息怒,臣弟本想着等那师爷写完信就带上信件同您开个玩笑,不过当时您匆匆召见臣弟不敢多留便随手装了信件进了宫。谁知一转脸把这件事给忘了,直到方才听到几位大人所言才想起来还有这一回事。”

    逍遥王态度诚恳,从安只是训斥几句就算了事。

    孤独太师在朝堂之上摸爬滚打多年,虽因为丧子之痛有些精神不振但又不是傻的,立刻便站了出来对着从安道:“皇上,臣以为普天之下能将旁人的字描的如此出神入化的少之又少,陷害臣与苟帅的这些信件之上的破绽与那封情书上的破绽又相同。”孤独太师顿了一下“臣以为这两件事必为一人所为。”

    这样的想法已经在多数大臣心中生根发芽,孤独太师点破的时机正好。

    德亲王的表情自打逍遥王站出来说见过描字之人时就阴沉的可怕。

    “皇上,逍遥王的行事京城人人皆知,臣妾以为那名师爷既然敢投奔逍遥王府并写出这样一封大逆不道的情书以吸引您的注意力,那在背后必有隐情。”萧允辰接着道,慢慢的把这件事往阴谋上面引。

    “不过允礼,你最近做什么去了?怎么就有人偏偏投奔到你府上呢?”从安似乎有些纳闷。

    逍遥王委屈巴巴的道:“皇兄皇嫂,臣弟怎么觉着这话听着有点不太对劲呢?

    这话一出却又不少人都暗自里笑了出来。

    从安咳嗽一声,这些人才收了笑声。

    “不过臣弟最近的确查出了件大案子。”逍遥王拖长了音调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说来听听。”从安似乎忽然有了兴致。

    孤独太师似乎见自己身上的脏水好不容易有了要洗脱的迹象皇上却忽然不管不问反倒主意旁的事去了,当下眉眼间便有了些许焦急之色。他刚想开口却看到一边的皇后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也不知为何,看到皇后的这个动作孤独太师似乎忽然放松下来。

    苟鸿风自然也是注意到自己女儿的小动作的,只是他觉着有些奇怪。自己的女儿平日里是什么性子他是最清楚不过的怎么会忽然这样能干了?

    苟鸿风不着痕迹的偷偷瞄了眼她和皇上以及忽然放出消息的逍遥王,心里忽然有了几分猜测,这一切该不会是皇上安排的吧?

    有了这个猜测苟鸿的的心也安定了些。

    “皇兄,在猎宫的时候您不是叫臣弟调查白鹿之事吗?”逍遥王摆弄着手中的扇子一副谦谦公子的飘然与潇洒。

    从安随意的点了个头“查了这么久总算有了眉目?”

    “眉目许久之前便有了,只是臣弟一直不敢相信。”逍遥王把扇子一收一脸正色“只是臣弟现在看到苟帅被冤而且当真有人能够把字描的出神入化才敢重新看待这件事。”

    “允礼啊,你就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就直说。”从安端起新上的茶抿了一口。

    “臣弟自知愚笨,调查白鹿之事的时候找大皇兄借了个人。”逍遥王看了眼德亲王朝他客客气气的拱了拱手“此人是大皇兄手下的第一师爷,听说素来是谋略过人。”

    德亲王的脸上现下已经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了。

    “臣弟把他带到林子里同他分开找线索,结果当晚便起了兵事。”逍遥王面色一肃“战事结束后臣弟再次派人去林子中寻找但却始终寻觅不到,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

    逍遥王顿了下接着道:“臣弟有愧于这位季师爷,便将他的妻儿从安大皇兄府上接过好生照料。”说到这里逍遥王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自责但是又吸了口气接着道:“不过臣弟并没有放弃寻找。”

    “那可找到了?”从安问,似乎有点不耐烦。

    逍遥王摇了摇头“臣派去的人只找到一封血书。”

    逍遥王说着从怀中掏出呈了上去。

    “血书上说大皇兄与南楚勾连寻得白鹿陷害与您为的是叫您失去天信。血书上说大皇兄招兵买马为的是攻上山头以诛暴君的名义斩杀您推自己上位。血书上还说,此计若不成便要嫁祸苟家。待得日后请来南楚佯攻皇兄您无帅可用便只得重新动用大皇兄,倒是后只要任由南楚攻入京城杀了您后再出面平乱并将南境八城让与南楚。”

    逍遥王一口气说了些许才停下了又玩笑道:“不过信上也说了,在您射杀白鹿的晚上南楚巫师会放出蝗母叫蝗虫扑向京城,顺带叫人四处点火发动百姓一齐反叛。这些显然并没有发生,想来些这封血书之人不过是有意陷害大皇兄罢了,皇兄您可莫要当真。”

    苟鸿风愣了下对着从安一拱手“皇上,纵火之人被臣撞见,臣当夜调动府兵搜寻已经将人尽数抓捕。”

    “现下人在何处?”从安一脸威严。

    “回皇上话,当时各机构主事之人都寻不到,臣担心皇上安慰不敢耽搁所以便在府中找了处无人的小院纵火之人均关押于此,搜寻来的火油也在臣的府上。”苟鸿风又顿了下“只是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苟府已经被查封,羁押的那些人自然不知道如何了。

    “既然是不确定的事情,苟大人还是莫要拿来说了吧?”德亲王语气很是不好。

    就在这时又一红点忽然从殿外飘出轻飘飘的落到德亲王的身上。

    这是什么?

    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身穿白衣的苏子墨手捧一泛黄的水晶球走了进来,那红光便是从水晶球上散发出来的。

    “皇上。”苏子墨捧着水晶球跪倒在地。

    “国师请起。”从安道:“国师此来所谓何事?”

    “回皇上话,皇上可还记得臣与您提过的在城郊发现的蝗母?”苏子墨道,脸上毫无表情。

    从安点头,这个自然是记得的。

    “经过臣这几天的推算,臣方才算出何人碰触过这蝗母。”苏子墨顿了下看向德亲王“蝗母引臣而来。”

    德亲王的脸都绿了,他若是黄袍加身得胜归来自然是要这群蝗虫有多远滚多远的,为了控制那名巫师取了他一滴血喂与蝗母。

    他本以为这东西已经不复存在没想到是被苏子墨封印起来。

    “皇上,以臣的功力上班带这蝗母离钦天观过久,请容臣先行告退。”苏子墨依旧是一副冰块脸。

    从安面色阴沉的点头“有劳国师了。”

    苏子墨又是一行礼便退下,只不过他方才的意思以及指认的意思都已经清楚明了。

    “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从安声音平静,但是不难从这分平静中听出浓浓的怒气。

    “德亲王,你文韬武略可战沙场可居庙堂,朕知道你素来不服朕。”从安语气平静“你看上这至尊之位也就罢了,朕不会太苛责于你。只是你怎么敢用出这样的主意来!”从安的语速越来越快。

    “起兵造反!火烧京城!蝗虫引灾!”从安一字说的比一字重“你要至这万千百姓的性命于何处!啊?”

    从安此言叫不少老臣心中一亮,德亲王觊觎皇位皇上却先为这天下百姓痛心!

    有的老臣曾觉着若是德亲王当政当比这毛还没长齐的小皇上强上许多也曾不解先皇的举动,现在却觉着先皇识人果然比他们强上太多。

    “皇上,臣冤枉!”德亲王立刻伏跪在地“皇上怎能听他们一面之词?”

    “冤枉?”从安提高了音调“事实如此,你难道还要在这朝堂之上把所有的事情抖落的更加清楚明白吗?”从安厉喝。

    德亲王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些许错愕,难不成皇上要放过他不成?

    从安也看了呀萧允辰,萧允辰站在原地什么也没说。从安心里有些难受但是没有丝毫显现在脸上。

    德亲王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是清楚的,如今物证俱全人证似乎也有。看到皇上似乎有意放过他只得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看到德亲王这般认罪的模样萧允辰深吸了口气死死地盯着他指甲插进肉里从指缝滴落些许鲜血来。

    “皇兄,那个会描字的师爷。”逍遥王顿了一下看向从安没有把话说完。

    “传他过来。”从安揉着眉心一副疲惫的样子。

    她站起身来似乎是要到后殿歇一歇,临走前还深深地看了眼德亲王,那眼神似乎在说‘希望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朝中有些大臣似乎有些站不住了,毕竟他们的身子还很是虚弱。从安叫人给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臣看了座,不过剩下的那些人便只有看着的份儿了。

    孤独太师也是上了年岁的,他也有座位。不过他却一直执拗的站着。

    “你有没有觉着咱们的皇上变了许多?”孤独太师忽然对着苟鸿风道。

    苟鸿风点了点头,也是十分感慨的样子。

    他们的皇上,似乎变得更好了。

    从安在后殿呆了足足有一刻钟才出来,出来以后便看着萧允辰发呆。

    那名师爷似乎早有准备很快便进来对着从安行礼“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从安道:“德亲王写给朕的那封情书是你描的?”

    “是。”季师爷不卑不亢的道。

    “你好大的胆子!”从安一拍桌子,吓得季师爷又跪倒在地。

    “皇上,草民有冤不能申,走投无路之下才出此下策,请皇上开恩。”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何冤屈?”从安做出一副威仪的模样。

    季师爷一狠心一把撕下蒙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有些老臣一见他便觉着眼熟,细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皇上,草民乃是二十年前因文字案被灭族的季家罪人,早年被德亲王找到逼草民为他所用。”季师爷开口果然印证了那些老臣的猜想。

    稍微上了年纪的人哪能不记得京城季家啊?那个素来精于谋略的季家那个不愿入庙堂的季家。

    “之前王爷不过叫草民帮他出谋划策,但是一次偶然王爷知晓草民会描字,并且足够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季师爷颤颤巍巍的指责德亲王“而后他便想了这样的计策叫草民模仿苟元帅和孤独太师的笔迹,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得以铲除异己。”

    “若这当真是本王做的,本王为何只叫你描字写信?为何不叫你连账本也一起做了?”德亲王气急,这些个主意分明就是季师爷帮他一手谋划的。

    “那是因为您没有法子弄到真的账本。”季师爷立刻反驳“没有真的做依据外人是无法给账本造假的。”

    这些大臣也是懂这些的,当下便议论着点头。

    “够了!”从安又是一拍桌子“萧允德,你莫要太过分!”

    有大臣想要帮德亲王说话但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这动静给吓了回去。

    “皇上,草民被逍遥王带入林中寻找线索并非无意间与王爷走散,而是德亲王派了人来想要灭草民的口啊!草民以为自己时日无多曾留下血书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季师爷抹了把眼泪“皇上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林中搜查,血书就被草民系在槐树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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