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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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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从安大惊。

    萧允辰也不隐瞒,将当时的事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当日,苟从忠见到妹妹晕倒情急之下赶忙将从安带走,只留了身边的侍卫充作守卫。等到姜院卿诊治无果、萧允辰想起苏子墨之时,苏子墨已经消失不见。

    奇怪的是,苟从忠所留下的侍卫全都守在门外,不曾离开半步也不曾听见屋中有什么动静。别说是有贼人进来了,就是苏子墨自己想走恐怕也做不到这般的悄无声息。

    “我当日也不曾看到什么贼人。”从安皱着眉头道:“也没觉着哪里有什么不妥。”

    说这句话时从安心里似乎别扭了下,下意识的将头疼之事隐去。

    “对了。”从安像是想起什么般忽然道:“墨儿哥哥说,食人案的真凶是太后。”

    这话说出来,萧允辰却没什么反应。从安这才想起来,睡了一个多月的自己怎么可能在情报上比萧允辰还灵通。

    “你知道了。”从安苦笑。

    萧允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食人案一事的确拖了很久,在调查的过程中遮掩的痕迹也越来越重。

    刑部的人、无常卫的人也不全是吃干饭的,在这抽丝剥茧的过程中,那股子一直以来被逍遥王遮掩的很好的势力慢慢的浮出水面。

    若说逍遥王有异心,可他一直以来不过是个已吃喝玩乐为己任的王爷罢了,虽是难得的文武全才,可若非是萧允辰吩咐,于政事上萧允礼素来是不管不问,这么多年以来,尽管太后的幺蛾子不断,可是萧允礼却没什么逾越之举。

    若说逍遥王没有异心,可他手里所掌握的势力明显超过一个王爷该有的势力,这股势力不但庞大而且还被遮掩了这么多年,叫人怎能不防?

    “允礼和太后。”萧允辰斟酌了下,才道:“终归是母子连心。”

    离开之前,萧允辰也不能确定真凶是否就是太后,只是从这蛛丝马迹之中察觉到了萧允礼背后势力的存在,这份势力一直以来都被萧允礼隐藏的很好,如今却为了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凶手而渐渐浮出水面,只能说明,这个凶手一定对萧允礼很重要。

    “你和他,也是兄弟情深。”从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食人一案,影响甚广。此案凶手也非得严惩不可。萧允辰身为北辰的君王,必定要严惩真凶才是。

    且不论这个案子,单凭之前太后所为,若是萧允辰追究不放,太后也未必有命活到现在。不过是念着对萧允礼的那一丝兄弟情分罢了。

    留下严惩凶手的旨意,是因为他是北辰的王。

    在结案之前离开北辰,是因为他是萧允礼的哥哥。

    若非如此,当真凶告破之时,萧允礼若是前来求情他允还是不允?萧允礼若是暗中动了什么手脚他应还是不应?

    国法,情义,实难抉择。倒不如就此离开,他萧允辰只要个能对得住自己对得住北辰百姓的结果便好。

    原本萧允辰或许还有些迟疑,不过当苏子墨提出换回他们两个的方法在东方之后萧允辰便拿定了主意——那便趁机离开,叫萧允礼自己解决这事罢了。

    不过萧允礼,应当是比萧允辰预计中要有本事的多。

    从安想到这里脸上竟然流露出那么些许的嘲弄地笑来。

    萧允辰哪里能不明白她心里所想,气的拿手狠狠地在她脸颊上掐了一下。

    “疼疼疼!”从安赶忙叫唤,她声音凄惨眼中似乎还有了那么些许湿润的,吓得萧允辰赶忙撒了手,盯着她的腮帮子紧张的检查一番。

    从安倒是被他逗乐了,其实萧允辰道士没用什么力气,只是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方才竟然有点想掉金豆豆。

    见到从安脸上没什么事萧允辰也松了口气。

    “你倒是轻点。”从安也伸手轻轻扯了扯萧允辰的脸皮“我这脸皮可没你那厚。”

    萧允辰没好气的瞪了从安一眼,出奇的是倒是没还嘴。

    “那咱们现在这是打回去了?”从安仔细打量四周,发现不像是坤宁宫的摆设可偏偏醉竹又在这里,不由得觉着有些奇怪。

    “还在等着兵马汇合。”萧允辰轻咳一声,脸上似乎有些尴尬“咱们现在在乐山。”

    带着这么多人,只用了一个多月便到了乐山县,速度不慢,确切的说要比从安预计的快了很多。

    “皇上。”李承德声音在门外响起。

    萧允辰看了从安一眼,有些犹豫。

    “去吧。”从安忙道。

    萧允辰起身在从安额头上印下一吻而后才大步离开。

    从安先是一愣,而后白皙的面颊顿时绯红一片。她慢慢地缩回被窝里,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发热的面庞。

    方才萧允辰的动作这般自然,也不知趁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大色狼究竟偷亲了她多少回。

    “娘娘。”醉竹很快走了进来,看到她这般模样有些担心的上前“您怎么了?”

    “没事。”从安小声嘟囔,而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正经事一般坐了起来。

    她的身子还有些虚弱,故而做起来时还有些吃力。

    醉竹小心的扶着她,又往她身后塞了两个软垫让她坐好。

    “你怎么在这?”从安问“这一路的事,知道多少?”

    醉竹似乎有些迟疑,从安也不急,只是盯着她看。

    “奴婢是逃出来的。”醉竹终于还是开口:“出了皇城被书天道长所救一路向东,在半道上遇见的车队。”

    从安微惊,报信的兵士受了重伤才将消息传到萧允辰的手上,这丫头竟能和着书天道长一起毫发无损的逃出来,实在是不容易。

    “从食人案开始说。”从安言简意赅。

    食人案真凶告破的消息不是从刑部大堂上传来也不是从大理寺传来,而是来自某个清晨,街边墙角忽然贴出的告示。

    这告示不是来自官方,也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贴的到处都是,城门口、告示板、酒楼的门边或是民宅的墙上。

    告示写得极为简单——毒妇太后,食人偿命!

    紧接着,便是太后吃人以图容颜永驻的消息在忽然之间传的到处都是。这消息说的有板有眼,连太后怎么吃人、吃剩的人都藏在哪都说了出来。

    有好事的百姓,连带着受害者的家属一起依照消息里说的地方找去,果然翻出了不少被啃咬过的、残缺的尸块。

    这一下,消息似乎被证实了一般,民议如水入油锅,顿时沸燃,怎么也压不住。

    刑部早已得了圣旨作保,沿着传言中所有的线索查下去发现这消息果然属实,这一下百姓们对太后更是恨之入骨。

    “据宫里传言。”醉竹犹豫了下压低了声音“当刑部尚书带着人打算去看一看太后时,太后正在吃人,形态疯癫。”

    从安觉着这句话似乎有些离谱,可信度不高。

    这案子已查了许久,似乎就差这最后一根稻草,很快证据便搜集了一堆,早就到了太后无已自辩的程度。

    萧允辰早有旨意留下,只等抓住真凶便凌迟处死。

    “真的执行了?”从安追问。

    “只是收押。”醉竹却摇头“据说逍遥王力排众议,要刑罚拖到皇上回宫再执行,太后只是收押在天牢。”

    从安皱眉,又听醉竹继续说:“不过在奴婢出逃之前,听说万民书已摆到王爷的桌前。”

    从安倒吸了口凉气,又听醉竹说起她出逃那日的情形。

    当日,本该是平常时候。醉竹正如往常一般整理药材,杏儿却忽然跑来。

    “我本以为是雪柳出了什么事。”醉竹握紧了拳头声音哽咽,听得从安心头一颤。

    “不曾想,她!”醉竹咬牙“她却害了老爷!”

    从安只觉着脑中一阵轰鸣,身子也摇摇欲坠似乎是支撑不住了一般。

    “爹他,怎么了。”从安喃喃问。

    醉竹摇头“杏儿见雪柳一人出行怕有什么意外便跟在她身后,远远地见到雪柳将一个盒子递给老爷,老爷打开后便摔倒在地。”

    杏儿当时慌乱至极不小心发出声响,也顾不得上前探查,只能赶紧跑回来告诉醉竹。

    也就是说,生死不明?从安的神志回复几分。“杏儿可曾听到什么?”

    “只听到大公子、贺礼等字眼。”

    “老爷忽然出事,奴婢原本依照娘娘的吩咐,应当传信给王爷帮忙,谁知宫中突然开始戒严。”醉竹低声道。

    雪柳可没那个本事戒严宫中,萧允辰和从安都不在,有这个权柄的也只有萧允礼了。

    醉竹心知不好,当机立断拉上杏儿便跑。

    从安这两年一直拉着萧允辰嚷嚷着节俭,宫中有不少空着的宫殿少于修整,杂草便有半人高,围墙也不似之前那么牢固,好些地方都有了狗洞。

    这些狗洞虽然不大,但醉竹和杏儿身子娇小故而勉强能够通过。

    “原本还有些机会脱困。”醉竹低声道:“只是后来也不知打哪来了一群狗,一路追着我们。”

    从安一怔,这才想起到现在为止也没见过杏儿。

    从安瞪大了眼睛看着醉竹,醉竹眼眶发红,朝着她点了点头。

    从安心里亦是一颤,眼眶慢慢的红了起来。

    醉竹和杏儿见追兵来的凶猛,于是兵分两路约定在城外汇合。

    “奴婢出了宫门,遇见书天道长,在道长的帮助下顺利出城,只是。”醉竹声音哽咽,只是她等了一夜都没能等到杏儿。

    从安有些失神的坐在那里,一面为了自家老爹一面为了杏儿。

    虽然现在的从安看不清雪柳但对于萧允礼她却还保持着一份信任,这份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告诉从安,她老爹应该没事,最起码在生命上没受到威胁。

    只是杏儿——记忆里那个姑娘永远是怯生生的模样,不及雪柳贴心也没有醉竹能干,可那个丫头却是陪着自己长大的人啊。

    醉竹起身走到盆边,打湿帕子走了回来为从安擦脸。从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已是满脸的湿润。

    可是醉竹现在的模样又能比从安好到哪里去?

    “奴婢见到小姐,才发现小姐也”醉竹抽泣着,从安接过醉竹手上的帕子给她也擦了擦脸。

    醉竹这才慢慢的缓过劲来。

    “奴婢后来打听了,才知道您忽然昏迷原因不明。”醉竹慢慢的说,脸上竟然露出些许笑容来“皇上怕您是真的中邪了,便命令车队急行而归。”

    从安不语,钦天观内自有阵法相护,若是从安真的着了苏子墨的道了,将她送到钦天观里便是最好的选择。

    若是按照之前的情况,在事态不明的情况下,一面派人打探消息一面联合驻军,待大军汇合后再一齐到乐山县来才是最好的选择。这个地方的地势从安之前大致看过,虽是易守难攻,但毕竟离京城不远,若是大军未到便在此处驻扎未免有些危险。

    只是若只是驻扎在此,萧允辰的盔甲何至于那般黯淡?难不成萧允礼派兵攻过来了不成?

    “大公子已经率人发起几次进攻,皇上也曾亲自上阵,只是。”醉竹咬唇,眼中的光芒有些黯淡。

    这几日里,苟从忠已经发起了数次进攻,只可惜他却有种力气落到了棉花上的感觉,不论如何排兵布阵都被人软软的挡了回来,是以如今的苟从忠心里也很是失落。

    他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不是没经历过失败,只是没经历过如此荒唐的失败。

    无论他如何用计,对面的将领似乎都能猜到他的行动,并且顺顺当当的将他的心计击破。

    “大哥几次都没能打赢?”从安大惊,难不成对面那波人里负责对付她大哥的是她爹不成?

    不然怎么能那么了解他大哥的心思?

    “好在娘娘醒了。”醉竹道。

    是啊,从安醒了,他们可以安排好防御,等到大军到后再一举发动攻击。毕竟他们现在手上的人数有限而等到大军到后,京城里那些人马有能拿什么抵抗?

    说不定等把大军的人马拉出来,萧允辰再站到大军前朝楼上的那些将领喊喊话,那些人就自己把城门打开了。

    毕竟皇上在此,萧允礼造反是名不正言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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