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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出宫与演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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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只见得这名女子娇笑着走到萧允辰身边坐在他的腿上,一撩衣袖揽住他的脖颈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呢喃。

    她姿态妩媚,眉眼间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许是因为刚喝过蜜桃茶的原因,她的吐息间还带着几分濡湿与温热,勾地萧允辰耳根发红。

    在从安的刻意勾引下,萧允辰几乎立刻便有了反应,他咬了咬下唇勉强定住心神“你想都别想。”

    是么?从安在心中冷笑一声,flag立的这么快可是会被打脸的哦!

    几日后,热闹的大街上多了位身着红裙头戴帷帽做妇人打扮的女子,这女子的表情如何,因着隔着白色的薄纱难以窥见。可她身边那位仪表不凡的丈夫却是脸色铁青。

    这二人身后或明或暗跟着一大帮暗卫,可不就是微服出宫的从安和萧允辰吗?

    “哎呀,难得出来玩一趟,夫君您就笑一笑嘛。”从安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不怕死地对着萧允辰撒娇。

    听见她这话,萧允辰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他自然不同意从安在此时出宫,可奈何那日一个心神不稳竟从了这丫头。当他反应过来时,目的达到的从安已经从他腿上蹦了下来,美滋滋地抱着才来的没眼光撸毛。

    事后他本想借着姜院卿的名义反悔。可谁曾想从安却抢在他面前开口发问“姜院卿,本宫能否做一些喜欢的事?比如散散步之类的?”

    给从安诊脉的姜院卿先是一怔,而后似乎没有看懂萧允辰的暗示一般对着从安点了点头“娘娘如今胎象稳固,想要散步自然是可以的。多做些令自己身心愉悦的事也有利于龙胎发育。”

    听见这句话的从安当时便得意洋洋地斜了萧允辰一眼,那意思,听见没?

    只是今日得知从安所谓的做一些喜欢的事和散步指的是出宫逛街时,姜院卿的脸色黑的几乎和萧允辰一般无二。

    “咱们逛逛就回去,切不可往演武台那边挤。”萧允辰不知多少次同身边之人低语。

    “知道了知道了。”从安满口答应,不过看她那表情,似乎并不是知道了的样子。

    不往演武台那边挤,那她今日出来干什么?看人的么?

    不过为着肚子里的孩子,从安还是打算找一处挨着茶楼或是饭馆的地方,要个二楼临窗的位置,安安生生的看比武。

    不过还不待她寻到合适的地方,便另有一个意外之人出现在她的身后——“小妹?”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从安的身子本能地僵了僵。她今日虽应着萧允辰的要求穿了一身显眼的红袍,可没理由裹得这般严实也能被人认出来啊?

    从安想也不想,低着头就想溜。可逮住机会的萧允辰哪里肯放她走?不等从安抬腿他便立刻拽住她而后朝着声音传来之处看去,果然发出声音之人可不就是这疯女人的大哥和那她刚过门的嫂子吗?

    萧允辰嘴角微勾,这可真是瞌睡送枕头,他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苟从忠带着穿着一身碧水蓝衣裙头戴帷帽的陆茗快走几步上前对着这两人拱手行礼“公子。”

    对着萧允辰时,苟从忠尚且能勉强从嘴角挤出几分微笑来,可面对从安时,苟从忠的眼中可就只剩下浓浓的不满“小妹如何在这?”

    从安干笑两声“大哥,我说是因为皇上关心武举特意带我前来看看情况,您信不?”

    一边的萧允辰白了她一眼,由着她在这里颠倒黑白,反正这般拙劣的理由也不会有人相信。

    不过在苟从忠凌厉的目光下,从安还是渐渐地没了声息,缩了脖子乖乖道歉。

    见着在面对自己时如鱼得水花样百出的从安怂的跟小兔子似得,萧允辰脸上的阴郁终于散去,心中也升起几分不忍来。他干咳一声主动开口“咳,的确是我叫她来陪我掌掌眼的。”

    萧允辰:???我在说什么?

    以为要萧允辰要落井下石的从安顿时看向他,她没听错吧?萧允辰竟然帮着自己说话?

    明显不相信的苟从忠用一种极为复杂地眼神从他们脸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从安身上。

    你为了能出宫,给皇上灌什么迷魂汤了?

    在她这般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从安心虚的直冒冷汗,而一边突然在大舅子面前护妻的萧允辰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还是一直站在一边嘴角挂着温婉的笑容充当背景板的安南侯府新任少夫人轻轻拽了拽自家丈夫的衣袖主动开口解围“这附近有家不错的茶馆,二楼临街处正对着一处演武台,依妾身看,夫人也累了,不如便去那家茶馆歇歇脚看两场比武。”

    “待歇够了,再回家也不迟。”陆茗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

    这个似乎可以有。萧允辰将满意的目光投向陆茗,他身边这个疯女人出宫的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若是能有个能叫她坐着安安生生地看比武的地方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被自家小娇妻这么一提醒,苟从忠也回神开口“对,那个演武台还算是有些规模,也有不少精彩的比试,小妹不妨去那里看看。”

    看够了就直接回去。

    听见苟从忠如此说,从安的心中却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下,晓得茶馆下有演武场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连规模时大时小,有无精彩比试都知道,看来自家大哥最近可没少看比赛啊?

    若非自己,只怕自家大哥此时正兴致勃勃的流连于各个演武台边为军营挑选人才了吧?

    “你确定没有看错?”穿着一身下人才穿的粗布短打的云柏梓对着面前浑身脏兮兮的小乞丐发问。

    “绝对不会有错。”小乞丐捧着个缺口的瓷碗对着他打包票“我见过大将军,和他一起出来又带着帷帽做妇人打扮的,肯定是他新娶的少夫人。”

    虽然苟家父子已经辞去官职,可在普通百姓眼里,苟从忠还是那个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苟鸿风还是那个保家卫国的苟元帅。

    云柏梓从袖中摸出两个铜板丢到那小乞丐碗中发出咣当的声音。那小乞丐得了赏钱顿时眉开眼笑的看着他,离去前似乎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对他发问“大将军是好人,你这般打听他和少夫人的行踪作甚?”

    多嘴!云柏梓的眼中闪过一抹凶狠,不过他却很快压下心中的躁动保持着平静“我想从军,安南候世子已经不在军中,直接求他只怕无用。倒是少夫人也许耳根子软些,有她在或许能帮我说说话。”

    “倒也是。”小乞丐不疑有它,喜滋滋地转身朝外走,嘴里还嘟囔着“要从军队的话自然是要进苟家军!”

    似乎是被他这话刺激到了一般,云柏梓忽而出手,手中寒芒直挺挺的朝着那小乞丐刺去。

    正要离开的小乞丐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从自己腹部穿出的利刃“你”

    还不等他将话说完,云柏梓便一把将手中的匕首从他的腹部抽出,小乞丐消瘦的身子被他这动作带倒在地,身下血泊汇聚与这满地的泥土混在一起。

    云柏梓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从他的身上跨过,脸上表情阴毒狠厉。

    小乞丐艰难的朝着他离去的方向伸手,眼中逐渐没了光彩。

    苟家?苟家军?皆是笑话!

    若非苟家的那个女人,他又怎会沦落至此?辛辛苦苦寻来的货品丢了不说还被害到如此境地,如今就连云家一个粗使的婢女小厮也能对他冷嘲热讽百般欺凌,这些可都要拜那女子所赐。

    他又怎能让苟家好过?

    她是皇后,他没机会出手,苟家父子皆武功高强他也无法出手。好在他隐忍这么久也不算是徒劳无功,这不,如今倒也有个送上门的柔弱猎物。

    要怪,就怪你不该入那苟家的门!权当是替你那蛇蝎心肠的小姑子受过!

    至于此事的后果,倒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云家那些人不是口口声声说他拖累了云家而对他百般苛待吗?那他倒要看看,这云家若是毁了,那些落井下石之人又是个怎样下场!

    反正他如今已到了这等境地,前途尽毁不说还处处受人欺凌,到不若趁着此次得手以后趁乱逃离。

    茶楼

    按理说这般热闹的时候,正对着演武台上方的好位置本该没了。可奈何他们手里有强权啊!

    李承德多会来事?等他们到了茶楼之时,只见得二楼的好位置不仅被重新布置过了,店家还拿了屏风隔了个安静的空间。

    只可惜他们才刚坐下,便有暗卫忽而落下附在萧允辰耳边低语。

    见着萧允辰听完之后眼中的为难,从安大度地摆摆手“夫君只管忙公务去吧,我大哥大嫂在这呢!又有这么多暗卫,总不会叫我被人绑了去。我在这里看几场就直接回家。”

    能叫他露出这番表情,只怕是有什么要事但不是什么急事。本着后宫不得干政的原则,从安自然懒得管这些事究竟是何,只不过是催着萧允辰离开罢了。

    这个黑面阎罗不在,她也能好好地同自家大哥大嫂说几句体己话。

    萧允辰见她正在兴头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有她大哥在这里,想来在这茶楼之上,不论底下那演武台之上有多凶险应当都牵连不到她。

    “天黑之前必须回宫。”萧允辰叹了口气对着她严肃的说。

    从安拍了拍胸脯一本正经的同他保证“放心,我懂规矩。”

    不过,萧允辰才刚刚转身,从安便朝着他的背影调皮地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逗得陆茗没忍住噗嗤一笑,不过当萧允辰投来怀疑的目光时她又跟着恢复正常的从安一起露出端庄得体的微笑。

    目送着萧允辰离开,才松了口气的从安一扭脸便见着自家大哥阴着脸看着自己。

    “放心,我绝对听话。”从安以为自家大哥不信她,赶紧竖起三根手指朝着他保证,放下手时还顺带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况且,我也得顾着他啊。”

    她不加这句还好,加上这句后苟从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怎么了这是?从安将求助的目光看向陆茗。

    接收到她的目光,陆茗眸光微转,对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还是有事瞒着她。从安心里有些困惑,看那比武时,不觉间竟多喝了几碗茶水。

    等到她发觉时,小腹已经微涨。

    只是她这边刚提出想要如厕的要求,那边不放心的苟从忠便立刻看向自家的小娇妻。

    陆茗抿嘴一笑,心道自家丈夫真是紧张这个小妹。于是主动开口“我陪你一起吧?”

    从安哭笑不得地看着紧张地苟从忠,她是真的想如厕,没想着逃跑啊!

    不过她也不好抚了自家大嫂的面子,于是欣然应允。

    可是等她们离开这桌子才没几步,从安便压低了声音对着自家大嫂道:“大嫂,您也别太惯着他啦!你才是当家人,这么听他的作甚?”

    苟从忠毕竟是习武之人,就算没有苟从义那般的好耳力也不至于连这么点儿距离外说的话都听不见。当下便被刚入口的茶水呛得直咳嗽。

    成功报复到自家大哥的从安美目微弯像两轮小小的月牙儿一般可爱。

    陆茗无奈地摇头,自打她与苟从忠成婚之后,从安便没少说类似于这种的奇奇怪怪的话。

    只是对她而言,调教丈夫或者当丈夫的家什么的,实在不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云柏梓按照小乞丐给的线索来到此处,一边点了最便宜的茶点装作听书歇息的模样,一边按耐住心中的怒火紧盯着那二楼上显眼的屏风。

    他的双眼通红布满血丝,面色不善,就连来上茶的小二也不愿与他多交谈,更没有因为他添了多次茶水而开口讥讽撵人。

    虽不晓得二楼那桌身份尊贵的客人究竟是何人,但能叫自家掌柜的破例请原本坐在那里的客人换位置,且设下屏风围成隔间之人定不简单。既然有贵客在,那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眼瞅着两名妇人打扮的女子从那屏风后走出,云柏梓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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