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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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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宫女要为自己的带上发簪和珠花,李允儿又是一下子抓住那人的手腕,只从桌子上挑了个镶着南珠的素净发簪递给她“戴这个就够。”

    王公公看到这般出来的李允儿先是一愣,而后将不确定的目光看向那几名宫女。

    那为首的宫女便在他耳边低低汇报了几句。

    王公公嗤笑一声,点了点头,只道:“李姑娘,请吧。”

    她来时,萧允辰已经等得不耐烦,见着她这般不伦不类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冷了脸色。

    李允儿见着君王铁青着脸,心中一冷,这才想起,往日每每见她们时,皇后的打扮虽然简约但却甚少失了规矩。

    一应珠环,就算再怎么普通也是符合她皇后身份的。

    她心里暗暗有了悔意,她原本想着皇上见惯了莺莺燕燕,自己这番素净打扮应当能契合君心才是,却没想到有个戏精皇后在前,除了那些特别妖娆的,什么样的风情没叫这位见过?

    尤其是这种小清新路线,因着打扮收拾起来格外简单,从安更是常用。

    苟府之中,苟从忠的小院里依旧是一片灯火通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皆是一片红火与欢喜,小丫头们手脚利索的铺床叠被准备宵夜,一个个喜笑颜开。

    小厮们进进出出,拿着竹竿粘外面一个夏天都未曾管过的夏蝉,一个赛一个嘴角咧地高。

    不过这男男女女中,笑的最过分的便是那才晓得自己当爹的苟从忠,此时这位正小心翼翼地替她媳妇儿宽衣,连服侍惯了的婢女都不放心,非要亲力亲为不可。

    又怕她累着,命人新翻了好多软垫儿来,还是陆茗道了句“这仓库里积着的东西,得太阳晒过了才能用呢!这大半夜的,折腾他们作甚?”

    新端着才做好的蛋奶羹过来的大婢女一听,噗嗤一声乐了“少夫人如今金贵,不就是翻些东西么!哪里就折腾到奴婢们了?”

    分明是顺着苟从忠说的话,可这位却一整脸“谁许你这般和夫人说话了?”

    陆茗赶紧拉着他,从那婢女手中接过蛋奶羹,无奈的道了句“夜深了,你们别忙活了,都去歇着吧。”

    苟从忠却有些不乐意“这、这夏蝉还粘干净呢!万一吵到你怎么办?”

    陆茗无奈的摇头,她才吃了一勺蛋奶羹,吐息间满是香甜的味道“咱们这里素来都有人照看着,有什么非要现在折腾的?倒是娘娘那院里,素来只有几个婢女小厮守着,可别”

    “哎呀,她身子粗糙,不必管。”苟从忠十分随意的一摆手,完全没将自家小妹放在心上。

    从安忽的打了个喷嚏,没好气的揉了揉鼻尖,这是哪个在念叨她呢?

    面色发白的李允儿强忍着身上的颤栗,尽量在这种情形下保持镇定。

    “你是说,当初是皇后偷盗了你的创意?”萧允辰嗤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是。”李允儿说的镇定,泼起脏水来都不打草稿。

    “若非如此,皇后娘娘又为何非要将臣妾逐出宫去,又为何非要对臣妾赶尽杀绝呢?”李允儿强迫自己看向萧允辰,她的眼中似乎有火焰在灼烧,在这昏暗的烛光下明亮异常。

    “也就是说,这火药其实是你所做?”萧允辰慢条斯理地开口“那你倒是说说,这种利器,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李允儿一见有门,一咬牙,满腹思绪转了三转,赶紧道:“臣妾幼时曾与母亲去道观中进香...”

    萧允辰越听,眼中的寒意便越是浓厚,直到李允儿说完这进香遇见今天爆炸的奇遇,以及显摆完她是如何机智地从这次爆炸中发现火药之后,他才缓缓从口中吐出一股寒气来“那朕问你,那道观所在何处?”

    这点儿李允儿早就想好,只道:“臣妾当时年幼,加上行路间又在马车中,所以已经记不真切。”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后来听闻,那道观又接连发生这炸炉事件,在多年前便已经荒没了。”

    认证物证俱无,真真是死无对证。

    “那你母亲,总该记得当时的地方吧?”萧允辰幽幽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

    “回皇上,臣妾的生母,已经在两年前过世,所以...”

    这回,不知是萧允辰,就是李承德也嗤笑出声。

    “你笑什么?”萧允辰抬眼瞄了他一眼,李允儿也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打鼓,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皇上,奴才只是想,久闻李大人治家严谨,怎么会由李小夫人独自带着李姑娘上香?”

    李允儿一惊,浑身上下顿时起了一身的白毛冷汗,这、怎么会这样呢?

    她当下便抬眸看向萧允辰,深陷的眼窝里顿时落下两行泪珠,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是才化完妆的...

    于是乎,她自以为楚楚可怜的样子落在萧允辰眼中,便成了猛鬼落泪,实在是,惨不忍睹。

    只稍微敲打了下,萧允辰便摆了摆手,对着她道:“既然你说火药是你做的,那朕便给你三日,把你知道的方子、图纸都写下来。”

    他说着,又从袖中抽出一叠纸来“正好,也和皇后所书比一比。”

    他说完,便直接一挥手,从黑暗里又冒出两个宫人来,像托一头死猪一样拖着她下去,自始至终,不论李允儿再怎么哭喊,萧允辰都没再看她一眼。

    许是白日里睡的多的缘故,从安躺在床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眼中却没有半点儿睡意。

    许久她才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不论怎么盘算都是不可能之事,她还是觉着,自己爹爹那空白的圣旨拿出来有些大材小用。

    不过,倒也是赶巧。

    从安再度揉了揉肚子,心里不住地念叨:孩子呀,不是娘亲不想叫你好好休息,只是你那有不如没有的破烂爹爹实在是不叫人省心呀!

    突然间,她那贴着肚皮的掌心传来一下异动,就像是在回应她一般,从安的眼睛都亮了,当下便坐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肚子,这是——胎动?

    从安心中满是诧异,许是她方才起身的动静太大,守在门口的石楠直接推门进来,颇有种要诛杀贼人的果断。

    只是这屋中没有贼人,只有一个捧着肚子满脸惊奇的皇后娘娘。

    “娘娘?”石楠不确定地上前。

    “他、他动了。”从安喃喃自语,眼中的光彩比天上的星河还要闪烁“他动了!”

    领域不同,石楠也不是很懂这些,只是呆了呆,直接飞奔而出,将睡在隔壁的姜院卿给拽了过来。

    守在屋顶上的暗卫才打了个呵欠,眼见着石楠进了皇后的屋子又飞奔而出,直接把穿着睡衣的姜院卿给拎了过来,当下便白了脸,踩着青瓦手忙脚乱地的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只恨不得自己怎么没多生出几条腿来。

    姜院卿深夜直接被这么拎过来还以为皇后有什么不好了呢,谁知是因为这事儿,当下便哭笑不得地看着从安。

    从安也有些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素来木讷的石楠突然爆发出来的行动力竟然这么强。

    不过为着放心起见,她还是专门替从安把了把脉,确定胎儿康健才舒了口气。

    从安摸着自己的肚皮,犹豫再三还是问“以你的医术,这个月份可能看出男女来?”

    听见这话,姜院卿先是顿了顿,张口却是一句平静的反问“娘娘是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从安的眸光顿时黯淡下去,倚着床柱许久不曾答话。

    半晌,才道:“原本想着女孩儿好,我定要护她一生无忧,等到她大了便放她离去,过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沉默许久,又道:“可晓得这胎定是个不同寻常的,我又想他是个男孩”她顿了顿“身上担子本就重,再做女孩儿,太累。”

    姜院卿只行了个礼“娘娘必能如心所愿。”

    萧允辰本就脑壳疼的厉害,如今躺下半天才隐隐有了点儿睡意,谁知才见着周公半片衣角便被人急急唤醒。抬眼,只见是脸上白的和抹了粉儿似得王公公。

    “皇上,安南侯府暗卫来报,皇后娘娘方才请了姜院卿。”事态紧急,王公公也顾不得其他,才见着萧允辰眼中露出的不虞,便直接开口。

    萧允辰脸色顿时大变,直接坐起身来。

    不多时,这位便骑着快马,带着一众人奔出宫门。

    可怜那些个值夜的老太医,一个个小鸟依人似得拎着药箱缩在那些带着他们骑马的暗卫怀里,连动都不敢动。

    长安街上,鞭声呼啸,马蹄声急促,在这寂静的深夜中分外明显。

    安南侯府的守门人,远远地见着有一队人马朝着自己而来,赶紧差人进去禀告。

    苟鸿风是行伍之人,收拾的速度极快,等到萧允辰等人的马冲到此处,他已经穿戴整齐。

    令牌开路,哪怕没有主人家的命令萧允辰也直闯而入,他身后的那群老太医连腿脚都是软的,几乎走不成道,却还被暗卫硬拖着跟着皇上的脚步急急走进来。

    苟鸿风脸色发青,还不等他行礼或是发作,萧允辰便一把捏住他的胳膊,手上力道之大,就连苟鸿风这个练武之人都有些受不住。

    “安儿呢!她怎么样了?”萧允辰急急问,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苟鸿风脸色更黑,他女儿怎么样,这个罪魁祸首心里没点数吗?

    见着岳父阴着脸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萧允辰直接弃了他朝里闯去,熟门熟路地冲到了从安的小院直接朝着她的屋子冲进去。

    门神似得石楠直接被拨到了一边,还不等她出手阻拦,她的脖子上便被架上了两把钢刀。

    苟鸿风直接黑了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直接伸出胳膊拦在了萧允辰身前“皇上这般急匆匆闯入,难道就不怕吓到小女吗?”

    萧允辰原本已经如墨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几分,伸手想要敲门,可苟鸿风却还挡在门前。

    门吱呀一声打开,紧穿着素色薄衫的从安立在门内,目光从这一众人身上扫过,而后越过自家爹爹的肩头落在了石楠脖子上的钢刀上。

    那两名暗卫被她的目光所迫,十分识趣得收回手,就算如此,石楠的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痕迹。

    “小姐,鸡汤馄饨来喽!”厨房的花妈妈扯着嗓子吆喝着,笑嘻嘻的端着一盆还冒着热气的馄饨快步走到这小院中,才进了院门,便见着这乌压压的一片,手上一个哆嗦,那滚烫的汤汁直接淋在了手上,烫的她不由自主的松手。

    那白底青花的海碗直接掉在地上,伴随着一声脆响摔成了八瓣,那鲜美的鸡汤馄饨也直接喂了土地公。

    从安顿时觉着委屈极了,心里也不知哪儿来的情绪,憋着嘴直接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震天的哭声就连苟鸿风这种糙汉子都被吓得抖了三抖。

    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这货小时候,被自己折腾狠了便是这样哭的。每每这时,便会有一个人出来,抱着自家女儿直哄,而这丫头总会借机留下。

    至于他,那几日便只能在书房里过夜。

    想想那段回忆,还真是惨不忍睹。

    花妈妈也慌了手脚,也不管现在是个什么情景了,扯着大嗓门直道:“小姐别急!别急!老身这就给你重做去!”

    满院的暗卫:...

    满院的太医:???

    到底是哪个混账说皇后不好了?瞧瞧这中气十足的哭声,不好的该是皇上吧?

    从安越哭越觉着委屈,旁人怀孕好吃好喝好伺候,怎么轮到她,劳心劳力不说,半夜想吃碗小馄饨都这般艰难?

    “你!你!你!”从安伸手指着萧允辰,连说了三个‘你’字,而后一抹眼泪哭的更凶了“你欺负我!”

    苟鸿风的身子僵了僵,依着他之前的经验来看,只怕是哄不好了。

    于是他干咳一声,十分不厚道的往一边挪了挪,然后,溜了。

    溜走前还不忘带走那些胡子花白的老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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