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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人设与天选之人显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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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先在晨曦殿上求了皇上赐下废后诏书,皇上同意我家小姐回家静养,我家小姐才得以回来的!”

    说话的小厮手上拎着个花雕红漆食盒,身上穿着带着安南侯府纹样的衣裳,一副气愤的模样。

    原本人声鼎沸的茶楼里,顿时一片安静,而后又爆发出更加猛烈地讨论声来。

    当下便有人拉住那小厮的衣裳,想叫他细细分说,可那小厮却是不愿“我家小姐还等着我将这吃食送回府呢!”

    他顿了顿又哀叹一声“可怜我家小姐,分明有着身孕,人却生生瘦了一圈儿,想来定是吃了许多苦头呢!”

    从安轻轻地哼着小曲儿,眼中闪烁着的光芒,笑的像是只小狐狸。

    苟家拿出那道空白圣旨之事总是瞒不过去,到时候叫有心人随便吹吹风都是个祸害,倒不如,从她自己的嘴巴里说出去。

    那小厮说完这些话便直接走了,独留下这么些最在外面嚷嚷。

    在那小厮离开不久后,人群中又有些人悄悄退了出去。

    孤独太师正在家中摆弄棋局,那蓝田玉石的棋子在他手中把玩了许久,最终在听完来人汇报之后朝着那棋盘之上落了下去。

    “到底是那个小丫头棋高一着。”孤独太师似乎舒了口气一般看着盘上的棋局“如此,这棋路便活了。”

    他看了身边立着的人一眼,朝着他招了招手,嘴唇蠕动,那人眼中一惊,而后赶紧低头应是。

    才到了黄昏时候,萧允辰便再度换了便服进了安南侯府,彼时,这一家人已经用过晚餐,但等到萧允辰来时从安还是抱着只烧鸡啃得满嘴流油。

    见着他过来,还本能地护了下食。

    这点小动作自然没能瞒的过萧允辰的眼睛,满头黑线的萧允辰直接抛了个锦囊过来,从安便腾出一只手拿过锦囊颠了颠而后熟练地解开一条缝,瞄了那金灿灿的一堆,而后眉开眼笑地对着他道:“行!等我吃完就把玉佩还你。”

    “不用。”萧允辰干咳一声,见着从安没有招待自己的意思便直接坐在了一旁“接下来的房费便从这里面扣。”

    从今日无常卫传来的消息看,情况可不容乐观,无论如何,他这个深情男的人设也要立起来。

    “行。”从安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直接对着姜黄道:“带着皇上去他屋里吧?”

    萧允辰愣了愣,委婉地提醒道“咱们夫妇本为一体,没有那个分房睡的必要吧?”

    从安却斜斜的瞄了他一眼,凉丝丝的道:“可我那小床也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呀!”

    她说着还揉了揉发酸的后腰,和凸起的小腹。

    萧允辰想了想昨晚睡觉时的确略挤,立时也没了动静,只能委屈巴巴的吩咐人将隔壁屋的床搬过来和从安的那个拼在一起。

    一边的喜儿简直没眼看,莫说萧允辰是身为九五至尊的皇上了,就算是苟家,难道还买不起一张大床么?

    从安戏谑的瞄了他一眼,就算玩立人设,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么?

    许是被看穿了想法,萧允辰干咳一声,有些别扭的移过脸去,伸手捏了粒青瓷碟子里的糖衣花生丢到口中,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嘎嘣嘎嘣嚼着。

    ——这是从安曾经惯用的招数。

    当晚,有几名官员在某著名娱乐场所被灌得伶仃大醉,红灯笼在风中飘荡,柔和绰约的光芒印在那身穿薄缎,姿态婉约的女子脸上,更显得女子风情异常。

    在美人儿的温言下,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晨曦殿上之景描述的那叫一个清楚明白。

    于是第二天早上,这大街小巷又是一片沸腾。

    无常卫也不知是没有出手还是堵不住这悠悠之口,总之,萧允辰的脸色黢黑,那几位说错话的官员,当场便被免了职。

    从安也有些懵,究竟是哪位好心人帮她把还没来得及落下的子放到了棋盘上?

    又过了半日,女子间莫名其妙地开始羡慕起皇后娘娘有个好娘家。

    并传出,所谓的:有个宠爱自己的娘家,连过不下去和离都有了底气。

    据说,这些消息来自于皇妃商城。

    从安晓得后,感动的热泪盈眶,直呼,在这年代有几个明白的姐妹不容易。

    于是当晚,在萧允辰过来的时候,脸色更黑了。

    倒是从安,身心愉悦兼吃吃喝喝,小脸也多了些健康的红晕,与有些恹恹的萧允辰形成了明显对比。

    李允儿被关了三日,绞尽脑汁倒真是写出不少东西来,不仅仅是火药,就连一些器物的制作方法都写了出来,因着不曾试验过所以还在旁边标注了是残缺的古方。

    萧允辰拿了那些厚厚的稿纸,瞄了眼跪在地上满脸疲惫的李允儿,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口中只道:“可还有?”

    李允儿的眼睛亮了亮,赶忙道:“回皇上,臣妾还知道一些,只要皇上再给臣妾些时间,臣妾必能能实验出更多、更多”

    她瑟缩了下,咬牙道:“更多更好的、威力更大的武器来!”

    但其实她心里也清除,自己的虽是理工科出身,但想要造一些小玩意儿另说,想要造什么威力十足的火器却是个笑话。

    若她是个枪械爱好者,说不定还能弄出两把土枪糊弄人,但奈何她不过是个常年泡在实验室的女子。

    纵使她能造出酒精弹也能背出tnt的配方,但在这几乎所有东西都和她记忆里不同的世界,没有实物给她作对照,她也没什么法子。

    萧允辰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忽然开口“皇后说,这种火器威力巨大,过分使用有伤天和。”

    “如今东旭已经战败臣服,西冥国君尚幼。”李允儿咬牙,猛地一叩首,提高了音量道:“难道皇上就不想将这元华大陆尽数收于掌心吗?”

    窗外一阵惊雷划过,从安绣着桃花的手忽的一抖,指尖出现一团赤红的血珠。

    喜儿赶紧上前关窗户,口中还念叨着“小姐莫怕,这夏日的雷就是这样的!”

    从安按捺住心头的不宁,低低的嗯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针线,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道:“你去再找一床薄被来,这夜里只怕要变寒些。”

    “小姐放心。”喜儿嘴边的酒窝看起来十分地可爱“奴婢今天下午见那天阴的厉害,便料到要下雨,薄被子早就找出来啦!”

    她说着还顿了顿“不止您的,就连姑爷的也放在这儿啦,您就放心吧。”

    “谁不放心了?”从安扭捏着嘟囔了一句,而后缓缓站起身来“我累了,你叫花妈妈今晚不必准备宵夜了。”

    “好嘞。”喜儿赶紧上前服侍着从安宽衣,从安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道:“你再去寻些斗笠什么的。”

    眼看着喜儿有些不解,从安顿了顿知道:“你告诉苟伯,说是为房顶上那些人准备的,他便晓得了。”

    “是。”喜儿乖乖点头,扶着从安在床上坐下。

    “大胆!”萧允辰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那天青色描金边的白瓷茶盏都咯噔一声抖了两下。

    他怒目圆瞪,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双腿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身子也不自主的前倾几分。

    李允儿听着他那压制不住的、粗重的吐息声,突然间脑中灵光一转,也不知道是打哪里来的勇气,忽地开口,言语掷地有声。

    “皇上圣明,如今西冥与东旭虽与我北辰交好,但这不过是因为东旭初战败且西冥君主年岁尚幼的缘故。”

    李允儿只觉着方面参加高考都没这么动过脑子。

    她的大脑转的飞快,什么新闻政事什么历史文学皆往她脑子里窜。

    说到这里,她的思路突然清晰起来,当下朗声道:“天佑北辰故出火药,此乃上天预警啊皇上!”

    萧允辰的脸更黑了,却听她继续道:“天机不可瞒,东旭、西冥迟早会有发现这些的那天,皇上,这火药的威力不可小觑,若是等到那两国研究出什么厉害的火器再进行打压的话,那才真的时候生灵涂炭有违天和啊!”

    李允儿重重的扣了个头,洁白的额头上也是红彤彤一片,隐隐间似乎有血丝浮动。

    李允儿再度提高了音量“请皇上居安思危,顺应天意,替天行道!”

    她这一连串的话说你顺溜,翻译过来就是这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干他们!

    今晚,苟府之中出奇的宁静。

    从安半夜被窗外的雷声惊醒,竟觉着这她自幼便熟悉的屋子,乌漆嘛黑的时候竟然这般可怖。

    萧允辰前日非要搬过来的小床上空荡荡的,那白日里被小丫头们铺的整整齐齐的黄色床单上连半点儿褶皱都没起。

    门外的姜黄听见雨中的动静,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

    见着从安已经坐起身来,她便掏出怀中的火折子,点燃了一盏烛灯。

    她刻意将烛火压的暗些,不至于晃了从安的眼。只是这么一来,这团子暖黄便暗淡不少,连带着,这屋中也是阴森森的。

    姜黄的半张脸上映着烛光,半张脸则被黑暗笼罩,看上去竟有几分恐怖的意味。

    从安呆了半晌,才木讷的开口“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已经是丑时三刻了。”姜黄听见她喉咙中那干涩嘶哑,十分娴熟地替她倒了杯茶递了过来。

    壶中茶水已经凉透,从安不敢多喝,只略微抿了些润润嘴巴,有些木木的发问“他还没来吗?”

    若是旁的宫人在此听见从安这般发问,必要不忍地皱了眉头说两句宽慰或者糊弄的话来,而后哄着这位躺下睡觉。

    但如今立在这的是姜黄,她便只是垂头站在从安身边,连半句话都不多说。

    从安将手中的茶杯又递给她,也不指望她说出什么宽慰的话来,只用那带着几分忧愁的目光透过窗户上糊着油纸看向外面的天空。

    虽说实际上,她也只能隐隐看见那黑暗里不时闪过的光芒——或是闪电或是雷蛇。

    “你去休息吧。”从安微微叹了口气对着她道:“在这边没什么可守的。”

    她略微顿了顿“房顶上那么些呢,随便拉下来两个替你就是。”

    姜黄乖顺地低头应下,也不用从安另行吩咐,便顺从的退了下去。

    从安在那里枯坐了片刻,忽的肚子里那个小的又是一个动弹,惊得她赶紧摸着自己的肚子口中连忙念叨着“乖乖乖,总不能你和你老子联手欺负我吧?”

    可那肚子里的那个却突然活泛开来,又是撑胳膊又是蹬腿的好不热闹。

    从安只得捂着自己的小肚子,十分顺从地躺到在床上顺带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连一丝寒气都吹不到。

    肚子里这个小家伙这才算是老实了。

    被这么个小家伙折腾了一下,从安心里的不安与恐惧也消散不少,加上外面雷雨翻腾将这暑热消散,从安竟是一夜好眠。

    等她醒来时,已是日丈三竿,窗外不知道是什么鸟儿叫着,叽叽喳喳的一片,好不热闹。

    从安眯着眼睛躺了半天,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揉着眼睛坐起身来,她才将床帘稍微撩起些,便被那刺目的阳光弄得睁不开眼睛,好半天才缓和下来。

    这么一折腾,那杂乱的鸟叫声便更明显了几分。

    这又不是大清早的,打哪儿来的鸟叫?还这么多?

    从安踢踏着鞋子走了出去,打开窗户,顿时又眯起了眼睛下意识的拿手挡住眼前的光芒,等到她逐渐适应后,才慢慢地放开手抬眼看向那片蔚蓝。

    许是昨夜才下过雨的缘故,这一片天空就好像水洗过一般清澈透明,云朵儿更是白若幼时所吃的棉花糖一般。

    至于那棉花糖下盘旋飞翔着的,是大片玄凤鹦鹉。

    据从安所知,玄凤鹦鹉常见的品种便有三——灰色、白色、珍珠色。

    可这天空中所盘旋的,枝桠上所停歇的,皆是毛色雪白的那一种,就算不是雪白如玉,也差不了多少。

    恍惚间,从安还以为见到了无数只半烟飞雪才她眼前徘徊,看得她脑壳都大了。

    “这是宫里今早特意送来的。”苟鸿风站在不远处,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家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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