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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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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的动作又是一僵,狐疑的看着从安,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

    枉死?

    从安的脸上亦是一僵,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不过她又很快镇定下来,狠狠地瞪了眼萧允辰,双手叉腰,活脱脱一个小泼妇的模样“怎么,臣妾是堂堂北辰帝国的皇后,难不成论气运还和普通妇人一般?”

    她这话说的极其霸道且傲气,将一国之后的霸气尽数展现,她这般模样看的萧允辰心头一颤,他抱住她在她那小脸上猛地吧唧了一口,笑的开怀“对,你是北辰之后,是朕的皇后。”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从安先是一愣,而后嘴角没忍住扬起得意的笑容。

    突然发现,当高高在上的人上之人的感觉挺好的。

    从安仔细想了想,发现要是自己回到现代以后,睁眼就要人服侍...那她大概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吧?

    守在外面的宫人听见这开怀的笑容,一个个心里疑惑的同时也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方才皇后娘娘突然板着脸走过来,而皇上的脸上亦是铁青一片,虽然这坤宁宫本就是个多事之地,但这些宫人的小心脏似乎还没有完全适应,一个个提心吊胆的,唯恐殃及池鱼。

    不过皇后娘娘真乃神人也,无论怎么招惹皇上,最后似乎都能转危为安。

    中秋将至,宫里也四下忙活起来。

    从安挺着个大肚子,也不用操什么心,只稳稳当当的等着去宴席上吃喝一番。

    许是夜宴上又有什么安排,清婉近日来倒是来的极少,从安见着妩天似乎有些忙不过来,斟酌之下本想请李承德再回来。

    但是萧允辰只听她提了这么一嘴子,便直接摇头,倒也没和从安谈什么利弊,只淡淡的道了句不妥。

    顺带还敲了敲她的脑袋,口吻亲昵的骂了句“傻子。”

    你才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见着从安嘟着嘴巴不吭声,萧允辰倒也没哄,只在当天下午派珍禽司送了一堆白白胖胖的小兔子来。

    妩天笑嘻嘻的捧着一只看起来最小最可爱的凑到了从安面前“娘娘,这玉兔可是天上仙子的宠物,皇上这是在夸您是天上仙子呢!”

    “哦?”从安伸出爪子,轻轻摸了摸那小兔子粉红的耳朵,口中却不自觉的泛起些口水来“本宫想吃麻辣兔头。”

    被妩天捧在手心里的小兔子惊得嘴中叼着的白菜叶都掉了,什么玩意?

    “娘娘,您就别吓唬它啦。”妩天嘴角微抽,尽量心平气和的同从安笑道:“您有孕在身,不能吃辣。”

    “那,兔肉能吃吗?”从安又咽了口口水,两眼直冒绿光。

    妩天的身子僵了僵,娘娘,您玩真的?

    捧着瑟瑟发抖的小兔子的妩天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对着从安道:“娘娘,炖兔肉时,若是无辣,味道难免寡淡了些。”

    没吃过兔肉的从安深以为然,认同地点点头,又摸了摸这小兔子柔软的皮毛。

    “那养起来吧,到冬日里做条兔毛围脖,应当也是暖和的。”

    这是什么魔鬼?饱受摧残的小兔子终于没忍住,扑通一下从妩天手上跃了下去,逃命去了。

    妩天一怔,下意识就想追,从安却淡淡的道了句“不用,就这么散养着就行,总比关在笼子里强。”

    悄无声息地摸到从安背后想给她一个惊喜的萧允辰身子一僵,总觉着从安其实是话里有话。

    但从安却一偏头,笑容灿烂宛若看到猎物的小恶魔“您说呢?皇上?”

    萧允辰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只问:“你是怎么发现朕来的?”

    “臣妾与皇上心有灵犀,皇上靠近,臣妾自然晓得。”她口吻随意,语调中还带着几分午后困倦的懒散,听起来就像是一只才爬起来的小猫崽子。

    一边的没眼光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缩在角落里睡着,一副懒得搭理他们的样子。

    姜院卿就站在萧允辰身后,见着这二位互动,十分自然地咳嗽一声,低声提醒道:“皇上,时间快到了。”

    萧允辰伸手,小心的将大着肚子的从安扶起,将她搀扶到床上躺好,而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炽热的吻“安心,等你睡醒了,咱们吃兔肉火锅。”

    “才不要。”已经有些迷糊的从安小声嘀咕道:“臣妾才不吃兔肉呢!”

    萧允辰亦是一笑,他就知道。

    照顾着从安的身子,这夜宴开始的比原本的时候要晚些,等到那丝竹声响起之时,殿外已经是漆黑一片,月光如水,星辰闪烁。

    棉絮般松松散散的云雾一缕一缕的漂浮在天上,将原本就在月华下显得有些黯淡的星辰再度遮掩几分。月亮倒是大大方方的,避开那云雾高高的悬在这黑色的帷幔上。

    仰头细看,似乎当真能看见那玉盘之上人影摇曳,宛若仙人独舞。

    这种宴席对于还大着肚子的从安来说,不过是走个过场,实在没什么好在意的。

    从安来前,特意嘱咐小厨房准备些易消化的吃食,就等着回去后饱餐一顿。

    只是当她的目光落在西冥使臣那边时,却不由得一愣,只见那群穿戴整齐的使臣的最末端坐着一位脸带半张古铜色鬼面护具的不修边幅的怪人,此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直接披在肩上,胡子拉碴似乎许久都没有修剪过一般。

    似乎是注意到从安的目光,那人也同样将视线投了过来,而后礼貌的欠了欠身,无声的行了个礼。

    从安微微点了点头,将目光移开。

    “那位据说是小西皇的贵人,”萧允辰把玩着手中的金杯,微微侧过身来对着从安道:“真名不知,如今直接以‘皈仁’为名,耳不能听,此番想借机来北辰看看,所以跟着使臣的队伍前来。”

    说话间,从安果然看向那皈仁身边的西冥使臣恭敬地替他斟了一杯酒。

    萧允辰顿了顿,又道:“朕总觉着他看起来有些眼熟,皇后觉着呢?”

    从安也点头,悄悄附在萧允辰耳边,神秘兮兮地道:“像‘贵人’呀。”

    萧允辰一愣,而后无奈的摇头,要是小西皇没有遇见这位‘贵人’,只怕达奚瓦起兵无由难以服众,若是西冥彻底折在东旭手中,唇亡齿寒之下,北辰亦不会好过。

    这般想来,这位小西皇的‘贵人’,拐弯抹角的称作是北辰的‘小贵人’也不为过。

    “皇上,臣妾尿急。”

    正当萧允辰思量的时候,身边的从安却忽的小小声来了这么一句。

    孕妇尿多虽是正常,但她说的这般直白,倒叫萧允辰有些无语,只小声道了句:“下次说,臣妾想去更衣。”

    “那臣妾去更衣,顺带透透气。”从安轻笑一声,临走前,还不忘再度打量了那皈仁一眼。

    单看天空,夜色是宁寂的,月光也好,星芒也罢,都安安静静地闪烁着。连风的拂过也是极轻的,云朵儿都没被吹跑。

    可若将目光下移,便看见,那朱红的宫墙上,黑色的树影张牙舞爪的,像极了黑夜里吃人的怪兽。

    金色的琉璃瓦上被洒了一层清辉,倒像是镇压这些怪兽的法宝。

    从安沿着铺了月光的鹅暖石小道缓缓走着,妩天安静的陪伴在侧,什么都没问。

    直到她走进一座小小的凉亭,从安才抬眼看她“有些凉,你去把本宫的披风取来。”

    “是。”妩天乖顺的退下,垂眸时将心中的疑惑尽数掩藏。

    园中不知是什么花开了,味道正香甜,从安深吸了几口气,只觉着心中的郁结也散了不少。

    耳边脚步声将近,从安却没有动,直到来人在她的身边停下,她才缓缓抬头,慢慢地站起身来,眼中似有泪光浮动。

    “我还以为,再也没有见面的时候了。”从安忍泪低泣,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彩,但那点子光芒很快便黯淡下去,她急急忙忙地看着这个人,口中只道:“你在这里太危险了,快走吧。”

    来人沉默许久,才默默地递了个纸条过来。

    从安愣了愣,伸手接过纸条,掏出袖中的火折子点燃,借着那一点儿微弱的火光,只见那纸条上写道:“听说你有孕,我想看看你。你放心,我会小心。”

    从安哆嗦着,将那纸条放入火折子里烧了个干净,她的脸上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朝着来人道:“你放心,我很好,孩子也很精神。爹的身体硬朗,大嫂也有了身孕,等到此间事了,大抵便能离京而去。”

    她说着,却又没忍住落下泪来,哽咽着道:“我谋划多年,只问对得起爹和大哥,只是对不起你。”

    来人犹豫了下,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冲着她无声的摇了摇头,胡子微微抽动,似乎要挤出个笑容来。

    从安却一把抱住了他,想哭却又不敢出声,只紧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哭声。

    来人犹豫了下,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替她顺气,开口时,声音极为干涩,似乎许久不曾说过话一般。

    “别哭。”他说,言语浅薄,声音生涩“你哭,我心疼。我知道你辛苦,愿意帮你分担肩上的担子,成为你的后盾。”

    从安心里酸痛的厉害,又顾忌着两人身份,只强忍住心中的那份冲动,松开自己的爪子,拼命擦干眼泪,尽量笑着看着他。

    “对不起,”从安却拼命摇着头,像是个崩溃的孩子,却又是个不敢崩溃的成年人,只敢在至亲之人面前偷偷地摸着眼泪,却又不能将所有的苦衷诉之于口“真的对不起。”

    你们是该驰骋在沙场上的骏马,该盘旋于空中的猎鹰,却因为我的一己私欲,成了这般模样。

    是我对不起你。

    “别哭”那个人弯下身子,按住她的肩膀,那双漆黑的眼中似有光芒再闪动着“我愿意的。”

    忽的有枝桠断裂的声音响起,惊得从安猛地一抬头,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冷喝道:“谁!给本宫出来!”

    在一阵诡异的沉默后,一道雪青色的影子,逐渐从假山后挪出,对着从安和她身边之人行礼“见过娘娘,大人。”

    风常在,风芸。从安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圆鼓鼓的肚皮,她身边之人,眼中杀意渐重。

    从安冷漠的看着她,这般凌厉的视线,看的风芸不寒而栗,原本就有些苍白的唇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你在这里做什么?”从安淡淡的发问,她身边之人已经慢慢地走出了凉亭,刚好在两人之间停下。

    按照规制,风芸断然是没有资格出席今晚的夜宴,而此处虽然僻静,但却离设宴之殿相距不远。

    若说是散步,那是断然不会走到这里的。

    “可别说,只是月圆思乡散步所至。”从安语气平静,完全忽略了她才是被人偷听谈话却逮了个正着的事实、

    风常在偷偷瞄了身前人一眼,脸色发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本宫曾经问过,你可愿出宫。”从安撑着面前的石桌,慢慢的直起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之人“如今,你可后悔了?”

    风芸呆愣在原地,后悔吗?

    似乎也谈不上,只是从头到脚一身冰冷,似乎还未反应过来一般。

    到底是相识一场。

    从安拔下了头上的金簪,在手中把玩着,眼中眸光清冽,似乎还在犹疑。

    “皇后。”忽的有个声音传来,惊得从安拿着金簪的手一抖,险些没忍住将这簪子丢到泥地里。

    “皇上?”从安抬眸看向来人时,嘴角已经带上了浅浅的笑意,可当萧允辰靠近时,她又没忍住抽了下鼻子,委屈巴巴地捏住了他的衣袖。

    站在她身边的萧允辰,凌厉的目光从慌忙给他行礼的皈仁和风芸身上扫过,而后又落在一边眼眶微红,一看便是大哭过一场的从安身上。

    见着她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萧允辰不由得放柔了语气,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风芸将眼中的惊疑掩藏,心中却是一片震惊,什么时候,皇上对皇后这般深信不疑了?就连这种情形也半字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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