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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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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允礼紧盯着从安,从安的说辞和表情都无懈可击,可他还是心生疑虑。

    纵使如此,难道当初那些图纸和锻造方法是凭空而来的吗?

    从安知道他不信,但却也无可奈何。

    她原本安排那些东西问世的时候,是在她死后。

    这些东西来历成谜,倒也没什么。

    可如今却是她的短板。

    窗外狂风大作,将那分明已经合拢的窗户吹开,窗边顿时湿了大片。

    “将军。”苟从忠的副将凑了过来低声道:“雨太大了,再这么下去,只怕...”

    他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但苟从忠心里明白。

    山中路本就难行,这般雷雨间行走于此,脚下路更是泥泞湿滑,而雷火也有可能降在身边。

    苟从忠便叹了口气,再度看向方才巨响传来的方向。

    他听见了方才的动静,还以为是火药,但很快天边便降下雷火和暴雨,想来方才的动静也是了。

    他身边的这些兵士,长年驻守在内地,不曾去过边境,故而不曾见过火药。

    他想要找个人商量一下,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都做不到。

    虽然心有不甘,但苟从忠也只得吩咐人停下脚步,找地方修整。

    晚上山路本就难行,又遇见这样的天气,若是他在一意孤行,白白折了这些兵士,实在是可惜。

    小桃红快步走了过去,重新将窗户合拢,又拿了东西抵住。

    屋中火盆里火苗烧的正旺,从安就坐在火盆边,可身上还是冷的厉害。

    “我刚入宫时,处境艰难。”从安直视萧允礼,目光如炬,似乎能堪破一切黑暗“是你几番维护。”

    “萧允礼,你对我是有恩情的。”从安动之以情“你若是真的想要什么,便告诉我,事若可为,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

    萧允礼微微蹙眉,对她的说法半信半疑。

    从安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我的底线只有家人和朋友,如今还多了这个孩子。”

    她将话说的凉薄且绝情。

    苏子墨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忽而开口“你对萧允辰有情,星宿是不会骗人的。”

    “难道他对我就没有吗?”从安反问“可事实呢?”

    苏子墨便不说话了。

    萧允礼没有在同她纠缠下去,只问了最后一遍:“那些图纸”

    “我没有,也拿不出。”从安没等他问完,便镇定的回话“当初设计时,我没给自己留后路。”

    她顿了顿,又道:“萧允礼,你知道的。”

    萧允礼坐在她的对面,许久才直愣愣的起身,连半句话都不说,便直接朝外走去。

    苏子墨同样起身,柔声劝了句:“约莫就是这段时间,别动气,少思虑。”

    “墨儿哥哥。”从安一把揪住苏子墨的衣袖,漆黑的眸子里带了些水雾“是我从未认识过他吗?”

    苏子墨的身子微僵,他知道她说的是这幅心机深沉的萧允礼。

    许久,他才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我们原本只想救你,可一路查下去,却多了许多的不得已。”苏子墨难得话多“你别怪他,安心养胎,我们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及你的家人。”

    从安却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怀念“可我现在真的看不明白,他若是我的敌人,我还能好受些。”

    反正她的敌人,下场都不会很好。

    苏子墨微微蹙眉,但还是缓缓地哄劝道:“我们不是你的敌人,安儿,你记住这一点。”

    从安吸了下鼻子,想哭又哭不出来。

    “要是苏先生还在就好了。”她说。

    窗外忽而炸起一声惊雷,苏子墨瞳孔微缩,脸上忽而闪出一抹惧怕,虽然只有一瞬,但还是被从安捕捉。

    他在害怕什么?从安有些纳闷,她垂下眼眸,什么都没说。

    苏子墨走后,窗外的雨声一声响过一声,从安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小桃红抬起了手。

    后者利落的走过来扶她,和之前呆呆傻傻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装睡是最好的掩藏情绪的办法。

    结合多日之事,从安敢肯定,萧允礼是牟足了劲要造反的,他为了这件事,甚至可以不择手段。

    他想要借自己的势头,将这一场造反进行的名正言顺。

    从安仔细分析两边的战力,可越分析越觉着混乱。

    而后她便想,萧允礼在江湖上究竟掌握了多少势力?

    他选择了陌州,是因为他的根基在陌州吗?

    从安这般想着,再度闻见了熟悉的花木香。

    这回她倒是没有刻意抵抗,顺从的,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天色已经放晴。

    天空如水洗一般,空气里带着雨后泥土的芬芳,以及淡淡的焦糊味。

    从安睁开眼,才坐起身,便见到窗户旁多了一束开的艳丽的辰星花。

    小桃红不在,从安顶着个大肚子,一个人梳洗有些不便,水不小心灌进了衣襟里,水珠里夹杂的寒意冻得她打了个机灵。

    因为初醒,而有些昏沉的脑子,也从未有过的清醒。

    这里是什么地方?

    从安警惕的朝着胸前的衣襟摸去。

    黑枫还在,一边的桌子上,放了她的知秋剑和名为枯叶的弩箭。

    这是他们的态度。

    从安便放下心来,再度打量着四周。

    这间屋子比她之前呆的那间小屋打了足有一倍,里外分了三间。

    从安缓步走出,只见最外面那间的餐桌上摆了四五样早点,还是热腾腾的。

    屋中没有人听命伺候,换句话说,没有人监视她。

    从安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盛了碗粥,而后夹起一个煎饺。

    屋中便响起细微的咀嚼声。

    吃饱喝足,她才晃晃悠悠的起身,朝着窗外看去。

    窗外之景,有奇花异草又假山流水,虽没有坤宁宫那般妍丽,但却别有一番小桥流水的清丽。

    院中开满了辰星花,这般珍贵的花朵开在这里,就像是普普通通的野草一般。

    身后忽而想起吱呀的推门声,从安便微微偏头,笑眯眯的看着来人。

    “想通了?”从安问道。

    萧允礼轻叹一口气,揉了揉眉心“你是天选之女,和你作对没什么好下场。”

    他顿了顿“小哥哥说的。”

    “貌似。”从安耸耸肩,请到他一边的软榻上坐下。

    小桃红给他们两个各沏了杯茶,而后便乖顺的退了下去。

    从安眯着眼睛,不急不缓的看着眼前人,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皮,一边耐心的等他开口提条件。

    “将军,前方发现了一个小院。”

    苟从忠听见兵士汇报,心里忽的一揪,在这种地方出现小院?

    他们警惕的上前,忽而苟从忠厉声道:“全都停下!”

    空气里,有刺鼻的硝烟的味道,还有火油味儿。

    纵使昨夜才下过雨,也没能洗刷掉。

    不对,这些味道还是新鲜的!苟从忠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挥手示意手下的兵士退下,不确定的看着那个看起来荒无人烟的小院。

    他们如今在高处,苟从忠几度变换方位,可他们一圈人围着这里绕了半晌,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

    正在安排人手的苟鸿风忽而心里一慌,手中的小旗被他生生的折端了旗杆。

    山林间响起巨大的轰鸣声,惊起飞鸟群群。

    从安同样一惊,顿时白了脸,手上一个哆嗦,滚烫的茶水便撒了满手。

    这个声音,有些近又有些远,是决计伤不到他们这里的。

    从安抬眸扫了眼萧允礼,却见后者一脸的淡定,只有袖袍下的那双手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这炸药是他的人引爆的。

    从安心里有数,放下茶盏,掏出巾帕缓缓地擦着手上的水渍。

    “你在炸谁?”从安轻声问道。

    “无谁,”萧允礼语气平静“之前的那院子而已。”

    从安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她在那院子生活数日,在许多地方都可以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只要是个熟悉她喜好的人过来,一看便能知道,她曾经在这里待过。

    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从她的留讯中掌握她的动态。

    “火烧便好,这般大的动静,你不怕叫人发现?”从安笑问。

    萧允礼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你留下的痕迹,火未必烧的干净。”

    从安不可置否地耸耸肩“也对。”

    萧允礼的眼皮子抽了一下,话说开后,这位似乎也不再隐瞒,语气十分欠抽。

    爆炸声接连响起,从安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十分悠闲地不去听。

    可她对面的萧允礼却白了脸。

    剩下的,不是他的安排。

    他没有多言,只是道:“你先安心休息,等平稳些,我再把情报拿来给你。”

    从安笑着答应,口气平静“也好,墨儿哥哥说我就是这几日了。”

    萧允礼的嘴角似乎微微弯了一下,他又道:“可以出门,但最好别出院子。”

    “放心。”从安道,她才不想突然间在哪个犄角旮旯生产。

    可萧允礼犹疑了下,有又道了句:“你是我夫人。”

    从安凉凉的一撩眼皮“墨儿哥哥知道不?”

    见她没个正经模样,萧允礼有些不满,白了她一眼,直接便走了。

    他前脚刚走,从安后脚便不太安分,她同样起身,给自己披了件披风,对着面露诧异之色的小桃红道:“扶我去院中走走。”

    小桃红却犹豫了下,难得没有听话,只小声劝道:“夫人,还是在屋中休息的好...”

    从安不解地看着她,不过还不等她多问,便闻见一阵扑鼻香风。

    有些呛人。

    从安没忍住以袖掩鼻,皱着眉头看向那带着四五个丫鬟朝着自己走来的明艳女子。

    女孩儿身穿绯红色对襟衣裙,裙摆绣着妍丽的桃枝,袖子上则绣着喜鹊登枝。

    她的脖颈上戴着个明晃晃的大金锁,脑袋上亦是满头的珠翠。

    旁的不说,但是耳朵上坠着的那两颗猫眼石,便足有鹌鹑蛋那么大。

    女孩儿生的不俗,只是打扮太过张扬了些,一路走来,身上环配碰撞,叮铃咣当一阵乱响。

    嗯,规矩也不足。

    从安十分中肯的评价。

    想当初,尚小柔的打扮比她丰富多了,可人家走起路来,连裙摆都不会多动一下。

    那才是下了苦功夫的。

    她人还未走到这般,便远远地瞧见从安捂着鼻子似乎是想要退回到屋里去,立时便扬声喝道:“你就是礼哥哥的夫人?”

    我擦,那小子怎么走哪儿都招桃花?

    从安捏着鼻子,十分不情愿地认下。

    是她,怎么地?

    “你是谁?”

    小桃红没有给她介绍,从安便挑眉问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那位娇小姐没有回答,反倒是气鼓鼓地道:“见到本小姐,为什么行礼!”

    行个毛线!本宫一人之下!

    从安眼珠子滴溜一转,乐呵呵的道:“我和你的礼哥哥同等身份,难道你希望他见到你,也卑躬屈膝的行礼吗?”

    从安没有叫萧允礼夫君,而是用了‘你的礼哥哥’这样的称呼,对面的娇小姐明显被取悦了。

    从安便趁机又问了一遍“我与他甚少交流,还不知道小姐是?”

    那位娇小姐身边的丫鬟便上前一步厉声喝道:“哪里来的乡下妇,竟连我们小姐都不认识,我们家老爷可是陌州巡抚。”

    “当然是小姐的礼哥哥带来的乡下妇。”从安轻描淡写地回怼过去。

    那位娇小姐脸色一变,顿时狠狠地瞪了眼方才开口的那个丫鬟,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道:“回去我在收拾你!”

    竟敢说她的礼哥哥是乡下汉!

    陌州出事后,这里的相关资料从安都看过,只是萧允辰不知道罢了。

    陌州巡抚有两个女儿,一嫡一庶,年岁相差不多。

    姐姐楚云荧是嫡女,又是长女,自幼被娇惯的无法无天,活脱脱的一个小霸王。

    妹妹楚云澜是庶女,比楚云荧小了一岁半,在姐姐的欺压下,行事间带着一股子畏手畏脚的小家子气。

    从安立时换了副面孔,她掩唇做了一副惊讶的样子“原来你就是他常常提起的楚云荧小姐啊?”

    楚云荧脸上桀骜的神情被一抹娇羞所取代,她试探着问“礼哥哥常提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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