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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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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便缓步走来,从安挑眉看向缓步走来的苏子墨,心里大抵便有数了。

    “外头形势如何?”从安淡定的发问,她这气定神闲的样子,看的苏子墨有些心惊。

    他沉默了下,才道:“楚大人杖杀了秋姑姑。”

    从安问的不是这个,她知道苏子墨清楚,但是对方不愿说,她便也不再追问。

    “我给孩子起了了乳名,唤做小樱。”妩天接着道:“按照北辰的规矩,我的孩子应当由你来赐福。”

    “我想请你给她赐福。”从安温柔的注视自己的孩子。

    “樱公主吗?”苏子墨轻声道。

    听起来像是开在春风里的柔弱花朵,可她的女儿,不该这么娇弱的。

    “樱花开时绚烂,落时缤纷,”从安轻轻抚摸她的面颊,自昨晚之后,她便没有听这个孩子哭过“是很美的花朵。”

    愿她无论身处高低,都能这般妍丽。

    苏子墨点头应允,看向孩子时,眸中满是柔情。

    屋中的两个人话语不多,却带着对孩子的关爱,小屋中充满了温馨。

    可另一处却是另一幅光景。

    院中的秋姑姑的已经没了声息,楚泓朗暴躁的叱骂着哭闹的楚夫人。

    “我看您就是被那个狐媚子迷了眼。”楚夫人哀切的哭泣着“什么礼公子亡兄的夫人,若真是如此,您何必这般在意?”

    楚泓朗不便直说,只觉着她是头发长见识短,一边不愿同她计较,一边又被她气的不轻。

    “我不过是想看看孩子,便叫秋姑姑去抱”楚夫人抽噎道:“那个蛇蝎女人直接断了她的手,您不为我出头不说,还生生杖毙了秋姑姑,这又是何意?”

    何意?当然是为了救这个蠢妇!

    楚泓朗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又不敢在这种关口将心思放在这内宅事上,于是再度叱骂了几声,命人将她禁足在佛堂悔过。

    皇后娘娘那是战场上的女修罗,真真正正杀人不眨眼的人,楚泓朗还记得之前那个刺客的下场。

    皇后分明还大着肚子,出手却格外的稳准狠,更何况是如今?

    只除去一个秋姑姑,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他虽然贪欢好色了些,但与楚夫人毕竟是少来结发的情谊,膝下孩儿除了一个澜儿皆由她所出。

    若是将她一并除去,心里还是舍不得的,故而也只求她能安分一点。

    楚泓朗走了半日,晚间又回来时,听见下人前来传信,说是楚夫人已经知错反省,觉着自己白日里的行为不妥,想要亲自给小院里的那位夫人赔礼道歉。

    此事楚泓朗白日里已经做过,只是尚未进门,便被苏子墨以‘皇后才生产完,不便相见’为由拦下。

    楚泓朗毕竟是外男,楚云荧还在床上躺着,故而他也只能派楚云澜这个庶女替自己赔礼。

    楚泓朗正迟疑着,却见那个不讨喜的女孩儿眼角含泪瑟缩着走来跪倒在地,口中只说有愧父亲所托。

    “夫人、夫人说。”楚云澜绞着手帕支吾着开口。

    楚泓朗被他急的不行,连声逼问,楚云澜这才瑟缩着继续说。

    “说此事与澜儿无关,更不用澜儿替人替她道歉。”楚云澜垂着脑袋,小声哼哼道:“她说,澜儿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楚泓朗立时提了口气,也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如何,那位这般言语,摆明了就是想把澜儿给彻底摘出去。

    无论如何,皇后娘娘是真心喜欢澜儿。

    可另外的嘛——

    “去告诉夫人。”楚泓朗一边将楚云澜扶起,一边对着刚刚来传话的下人道:“叫她今晚就去,态度恭敬点。”

    他顿了顿,又道:“带上荧儿一起去。”

    楚云澜低着头,浓密修长的羽睫低垂,将眼中的情绪掩去。

    楚泓朗拍着她的手,长叹了一声,放柔了语调,道:“平日里多去走动走动,那位夫人喜欢你,是你的福气,知道吗?”

    楚云澜赶紧点头应允,她这乖巧的模样看的楚泓朗又是一阵舒心。

    从安不喜油腻,却还是咬着牙喝了些催乳的汤水。

    唯恐自己一但思虑起来,奶水不足委屈了小樱。

    小樱的眼睛乌黑透亮,眸中似有星辰,像她。

    那双眉毛浓密锋利,眉眼间有些英气,像他。

    “日后娘亲教你习武好不好呀?”从安柔声哄道:“这样日后谁都欺不了你。”

    小樱便咧了咧嘴,似乎是笑了。

    从安爱怜的亲了亲她。

    方才姜院卿来给她们换药,小樱竟然只哭嚎了几声便停下来,这个孩子,从小刚毅坚强的不像话。

    从安心疼的直流眼泪,她本该是北辰最尊贵的公主,是自己不好,叫她一生下来就受这种苦。

    从安抱着孩子哄着,小桃红却忽而走了进来,对着从安低语“楚夫人和云荧小姐来了,说是要给您赔礼道歉。”

    从安微微蹙眉,本不想见,但楚夫人却在楚云荧的劝阻下直接闯了进来。

    小桃红面色一凛,从安却扫了她一眼,示意她站在自己的床边。

    “原来是楚夫人来了。”从安挑眉,眉眼温和如初“我起身不便,就不招呼你了。”

    她的视线又落在白着脸的楚云荧身上,淡定的道了句:“云荧小姐可好些了?”

    “是你害的我荧儿!”楚夫人先是一愣,而后像是只炸毛的猫儿一般,指着从安的鼻子厉喝道。

    “楚夫人说的哪里话。”从安平静的道:“甲鱼是寒凉之物,云荧小姐昨日喝了那么多您特意为我准备的甲鱼汤,难免会腹痛。”

    楚云荧先是一愣:她没喝甲鱼汤啊!只是多喝了几碗乌鸡汤而已!

    而后便是一惊,难以置信的看向楚夫人“娘,你!”

    从安嘴角微弯,她在宫中多年,什么没见过?

    纵使她平日里不爱甲鱼这种东西,也不至于连甲鱼汤和乌鸡汤都分不出来吧?

    更何况还有萧允礼那个曾经伪装的十分成功的纨绔子弟在。

    手段被眼前人一语戳穿,楚夫人又气又恼,眼神也一点点冷了下来。

    原来这位是想要撕破脸了。楚夫人这般想着,觉着自己也不必再留情。

    “原来还是个厉害角色。”楚夫人冷哼一声,微微抬手,便有几个大汉从屋外走了进来。

    “怎么。夫人想用强?”从安莞尔一笑。

    “夫人派人寻了个合适的女婴,现下是不打算用了?”从安气定神闲的问。

    楚夫人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从安,心里逐渐发冷,她怎么会知道这个?

    早在宫里时,从安便对楚家的这点污糟事了若指掌,清楚地了解这位楚夫人这张面皮下的蛇蝎心肠,故而在秋姑姑前来抱孩子时,便想到了这些。

    这位只怕以为我是楚泓朗的外室哩。

    从安这般想着,心里实在是不屑。

    不过她要害小樱是真,从安便不打算留什么情面。

    从安扫了眼身边的小桃红,后者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会呢?”楚夫人笑的平静“只是这妇人产后出血也是常事。”

    楚云荧直接白了脸,拽着楚夫人的衣袖难以置信地发问“娘,你要做什么?”

    “你放心。”楚夫人没有看被吓到的女儿,只是对着坐在床上的从安露出诡异的笑容“你的孩子是祥瑞之兆,我定会好好抚育她的。”

    从安好奇的看着她“你当着云荧的面这般说,不怕吓到她?”

    她这般说着,已经捂上了小樱的耳朵。

    后者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不满的看着她。

    “荧儿该出阁了。”楚夫人淡淡地道:“有的东西,该知道了。”

    妩天便挑眉看向她,这话她倒是赞成,只是楚夫人的手段太过腌臜。

    “那还真是可惜了。”从安轻声叹道:“一直以来,云荧都觉着你是高贵且骄傲的。”

    这样的母亲养出来的女孩儿才能在跋扈的同时天真活泼的像个小太阳。

    “娘!”楚云荧吓得有些发抖,她低声哀求道:“不要啊!娘!”

    楚夫人整理了下衣袖,硬着心肠不去看自己的女儿,她慢条斯理地补了句“动手吧。”

    而后便强托着云荧往外走。

    楚云荧肚子疼了一日,身上本就没什么力气,只尽力拖着楚夫人,连声哀求着。

    从安冷漠地看着正在为自己求情的楚云荧,眼中闪过淡淡的赞许,好在这个女孩儿还没有变得和她母亲一样。

    有两个健壮的仆妇走来,一人一边,架着楚云荧把她朝外拖。

    楚云荧不敢对她母亲如何,可对着这两个仆妇却没有那么客气,当即破口大骂。

    骂完了她又软下音调哀求道:“娘,她们与我们无冤无仇,您为何要害她们啊!”

    “无冤无仇?”楚夫人回眸,冷声道了句:“秋姑姑今日因为这个贱女人被活活打死,你说何怨何愁?”

    楚云荧的身子顿时僵住,只觉着浑身发冷,自家母亲说的是那个秋姑姑吗?那个从小照顾她长大的秋姑姑?

    眼看着屋门关闭,那三个壮汉淫笑着朝自己走来,从安冷静的抬头,对着小桃红道:“不必留活口了。”

    那三个壮汉先是一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们三个,而后哄然大笑。

    就凭她们?一个孕妇,一个婴儿,还有一个羸弱的小丫头?

    他们的笑声并未持续多久,便再无了声息,跌倒在地后,血才慢慢自身下流出。

    小桃红上前打开了房门,叫住了尚未走远的楚夫人。

    “我家夫人说了,屋子还请楚夫人叫人帮着打扫下,否则她便只能请楚大人派人了。”

    楚夫人顿时打了个寒颤,她的目光下移,落在小桃红手中尚在滴血的利刃上。

    这、这?

    楚夫人甚至能听见牙齿碰撞的咔嚓声,从头到脚一片冰寒。

    苏子墨尚未走近,便看见小桃红拎着刀站在门口与楚夫人对峙,楚云荧被两个仆妇拖着,满脸的泪痕。

    他缓缓走来,闻见了屋中的血腥味,也看见了那倒在门口的壮汉的尸体。

    三更半夜的,这么几个壮汉出现在刚生产完的妇人的房间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苏子墨顿时阴了脸,伸手打了个响指。

    顿时几名暗卫从阴影里走出,对着他跪地行礼。

    苏子墨没有看她们,只是指了指屋子里的尸首“送去给楚大人。”

    他说完这句,才走了进去,站在从安的床边,对着她低声问:“需不需要给你换个房间?”

    从安放开了捂着小樱耳朵的手,沉默着摇了摇头,自嘲般的道了句:“寝宫中死过的人,可比这多得多。”

    可从安什么时候怕过了?

    再说了,知秋剑上的煞气可也不小。

    从安看着苏子墨,忽而一笑,笑的温柔“墨儿哥哥?”

    苏子墨一愣,不解的看着她,却听着她说:“你方才的样子,有点像小时候。”

    苏子墨原本柔和的眉眼一点点的变得僵硬冷漠,许久他才道:“可能是因为看见了这个孩子吧。”

    这个孩子,来之不易,留之更难。

    “允礼如何了?”从安接着问。

    苏子墨只伸手递给她一块玉佩。

    从安看不出这是什么材质的,只见着它通体晶莹润白,没有丝毫杂色。

    月牙形的玉佩上连半点花样也无,只拿了月白色的璎珞编了。

    “这是...”从安接过玉佩,却有些犹疑,这块玉佩她曾经在苏先生身上见过,又看着墨儿哥哥个佩戴多年。

    “是北辰国师的传承之玉。”苏子墨轻声道。

    见着从安面露迟疑,他又道:“放心,此玉无人知,留给樱儿,保平安的。”

    “多谢。”从安低声道:“我知道你为我筹谋不易。”

    苏子墨却浅浅一笑,并没有回答,算是受了她这一句谢。

    楚泓朗见着那三具尸体被吓了一跳,听完来龙去脉后更是心惊胆颤,当即也顾不得多言,直接命人将楚夫人绑了,捂住嘴,带着她跪到了从安的门外。

    苏子墨尚未走,听见门外的哭嚎声有些不悦的皱眉。

    从安却微笑着朝着他摇了摇头。

    “墨儿哥哥,这种污糟事,还是交给我吧。”从安低声道,对着小桃红低声吩咐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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