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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关于小樱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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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陌州之事总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从安笑的镇定自若,楚泓朗,心怀不轨,仗着辰星花开,便想着自立新朝。

    为达此目的,甚至不惜绑架皇后娘娘,其罪当诛。

    便是给天下人的交代。

    萧允辰爱怜的抚摸她的头发,沉吟了片刻,只道:“你先去休息吧?”

    从安便弯了弯嘴角,十分顺从的答应,给足了萧允辰犹豫的时间。

    他们在这里休整了半个月,庄严肃穆的祭台也搭在了陌州城的城楼之上。

    从安的凤袍和冠冕,在快马加鞭之下被送到她的手中。

    在产褥期之后,这个女子便换了这火红的衣裳,化了浓妆,打扮的宛若天上神女下凡间。

    举手投足间,自有其威严在其中。

    萧允辰亲自动手,在她的眉心画上一只翱翔九天的火凤。

    从安笑容明媚且温暖疏离,宛若这冬日里的阳光。

    “今日便要上祭台,怕吗?”萧允辰捏了捏她的手,柔声问。

    从安却逼近了他,眸光流转间,魅惑的像是个妖精“怕的该是阿辰吧?”

    她说:“万一人家在祭台上胡说八道呢?”

    她的气息就喷洒在自己的唇边,萧允辰没忍住凑近了,从安却十分干脆利落的躲开。

    不过是瞬间,她便又摆出了皇后的威仪模样,笑眯眯地道:“皇上,吉时可就快要到了。”

    萧允辰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

    她等下是要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要受人顶礼膜拜的,是要高高在上且庄严肃穆的,妆容上的确不能有什么疏忽。

    只是萧允辰却还是心有不甘,出去的时候,他握紧了她的指尖,似乎要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

    困扰萧允辰多月的陌州,在没了萧允礼暗中谋划后,一切问题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再加上有铁骑强军在手,事情顺利的不像话。

    从安保持着她的威仪,在萧允辰的注目下蹬上祭台,正儿八经的念出萧允辰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亲自写的祭文。

    祭文的大意,约莫是说,自己被歹人所害,流落陌州,天有所感,降下辰星花作为接引。

    她此番失踪,并非北辰君上无德,实在是小人所害...

    这样的话,由她这个盛名在外的凤灵公主来说,自然是最合适不过。

    后又有人猜测,这皇后娘娘曾经入住楚家,若楚家当真是天选之家,又怎么会和凤灵公主相克,楚夫人又怎么会突然暴毙呢?

    萧允辰派人将这样的流言加深,他将她塑造了成了真正的天选之女。

    不过这是后话了。

    在祭典之后,从安跟着萧允辰坐在花车上游行,远远地看见一位头戴帷帽的女子正遥遥地看着自己。

    从安嘴角微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轻轻颔首。

    有一点倒是叫萧允礼猜对了。

    她从入楚家的第一日起便开始算计,只是她看上的却不是那个卑微谨慎地楚云澜,而是那个活的像是小太阳的楚云荧。

    她制造机会,安排楚夫人假死逃离。

    楚夫人的死是楚泓朗一手造就的,楚夫人与他夫妻多年,在这个楚家同样经营多年,生死之际想要动些手脚没有那么困难。

    楚泓朗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这个楚夫人却不知道,从安也不需要她想到这一层。

    紧接着,是楚云荧装疯,实则在屋中装疯卖傻的是她的贴身丫鬟。

    楚云澜替她出头的时候,从安还吓了一跳。

    好在楚云澜不过是做做表面工作而已。

    楚云荧则按照她的吩咐逃脱出去,给苟家送信。

    当她装疯闯入自己这里时,从安便明白,时候到了。

    楚云荧娇纵跋扈所以更能清醒的看穿局势,她陪着从安兜兜转转下了这么大一步棋,为的,便是保住自己和母亲的性命。

    至于楚云澜...

    从安收回目光,眸光清冽,似有刀光迫人。

    就这么,继续做她的楚家的掌家小姐罢。

    萧允辰偏头看向从安,低声道:“你身体虚弱,经不起长途颠簸,咱们多留些时日,等你好了再回京。”

    从安眼中迫人的气势顿时转化为似水柔情,她含情脉脉的看着萧允辰,压低了声音偷偷地道了句“都听夫君的。”

    萧允辰的呼吸一滞,没忍住将她的手抓的紧了些。

    众人看来,又是一副帝后琴瑟和鸣的温馨之景。

    那日之后,从安将自己所行之事一点一滴地告知萧允辰,开诚公布的将自己的想法表明。

    出乎她的意料,这招意外的好用。

    萧允辰虽说心有不甘,但还是大手一挥,同意放过萧允礼和苏子墨。

    顺带还幽幽的表示:“家贼难防,朕还能怎么办呢?”

    从安抿嘴,表示不信,可萧允辰却难得同她说了句心里话“无论如何,太后曾经是朕真心敬重的母后,而他也是朕真心疼爱的弟弟。”

    从安听后,反问“太后食人之事,当真是你做的吗?”

    萧允辰却道:“不是,当初姜院卿发现时,她已经是无药可医。”

    萧允辰停顿了下,继续道:“朕将她调往人迹稀少的明秀山,原本只是想叫她离开的体面...”

    从安没想到真相竟然如此,当即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萧允辰。

    难怪当初在那种紧要关头,这货却带着自己出游,原来如此!

    从安长叹了口气,道:“萧允礼说我走一步算三步,原来我是跟你学坏的。”

    坐在花车上的萧允辰忽而听见她说了这么一句,当即眉头一挑,十分自然地接了句“夫妻相嘛。”

    许久不曾从事过这般体力活,这般一天的仪式下来,从安可累得够呛、

    好在萧允辰这厮靠谱,早早地派人将妩天等人接来,同来的,还有之前他们精挑细选的四位奶娘。

    这些是小樱应有的体面,从安没有矫情到将她们退回去。

    故而,从安过得也算是轻松。

    不过这般轻松尚且没两日,便被小樱的哭闹声打断。

    这孩子奇怪的很,之前跟着从安尽力那般血腥场面都未曾哭过几声,如今有体贴的奶娘照看着,反倒十分的不情愿,常常哭闹。

    倒是从安一抱,便立即老实下来。

    萧允辰一抱,她便瘪着嘴不理人。

    萧允辰原本还以为是奶娘和伺候的宫人不尽心,将一应人等骂了个狗血淋头。

    从安也当做是那些人仗着小樱尚小对她多有怠慢,可小樱的身上并没有受过虐待的痕迹。

    她不放心之下,偷偷跑到房顶上蹲了几日,却连半点儿异常都没发现。

    故而,也只能亲自带着。

    反正比没眼光它们好哄。

    苟从忠忙里偷闲,刻了把小木剑给小樱,结果差点被萧允辰给打出去。

    朕的孩子才不要练剑呢!

    从安抱着孩子乐呵呵地笑着看,小樱的抓周宴和洗三礼都没有办,但是并不妨碍这个禽兽把那象征着至高皇权的的玉玺塞到孩子手中。

    至于小樱的封号,萧允辰捏着鼻子拟了个辰樱公主,听得从安当即皱起眉头表示抗议。

    谁料这货比她还委屈。

    “谁叫你起了个柔柔弱弱的小名儿的?”萧允辰不服气地道:“总不能封号就是小樱吧?”

    从安委屈极了。

    只希望这孩子日后不要恨自己。

    不过也没等到日后,当萧允辰抱着她乐呵呵的叫她辰樱公主的时候,素来安分的小樱先是一愣,而后尿了萧允辰一身。

    她的这些无意间的举动,倒是叫从安眼皮子一抽,这丫头,不会也是穿过来的吧?

    她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抱着小樱,小小声问:“小樱,你告诉娘亲,你是不是魂穿过来的?”

    小樱转悠着漆黑透亮的大眼睛,乐呵呵地盯着自家傻娘亲,小胖手高举着,似乎是想要抓她耳边的红宝石吊坠。

    “这样,你要是是,就眨一下眼,要是不是,就眨两下。”从安接着嘀咕。

    小樱打了个呵欠,小眼一闭,开始睡觉。

    从安呆了半晌,才无奈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起身给小樱盖好了被子,顺带无奈的嘟囔道“我也真是的,哪里就会有那么多老乡?”

    她说着,轻轻晃动着摇篮,直到小樱呼吸平稳,才慢悠悠地提着知秋剑起身。

    好久没练剑了,手都痒了,找大哥练练去!

    她这般才出屋子,小樱便睁开了眼睛,咯咯笑了一声,而后才重新闭眼熟睡。

    从安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眼珠子滴溜一转,一颗心又开始有些不安分。

    她偷偷摸摸的进了军帐,寻了自家大哥两身平常衣裳又溜了回去。

    不多时,一个持剑的侠客便走了出来。

    如今卸货,从安身上动作利落,仗着自己的一身好功夫,半明半暗地朝外摸去。

    一直到出了这军营,从安才彻底松了口气,伸手摸了下荷包,有钱!

    “等回头得找爹说说。”从安摇头晃脑地往外走“这防御可不行。”

    而后从安便听见身后传来的整齐划一的上弦声。

    她尴尬的转身,只见自家大哥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笑盈盈的看着她“小贼,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从安迅速的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地样子“将军说的哪里话?在下不过是想要试试军营里的防御罢了。”

    “如何?”苟从忠有些得意。

    “很不好。”从安把脸一板,正儿八经的表示:“如果我不是孤身行动,而是另有内应,现下从将军房中翻到的情报只怕已经传递出去。”

    苟从忠的脸色便沉了一下,他顿了下,道:“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般身手。”

    “莫论江湖上好手众多,单是这官场之上,我知道的就有不少。”从安一本正经的糊弄他“还有一个,目测是敌人。”

    她的话点到为止,转而又好奇的看着苟从忠“将军这是去哪儿?带我一个?”

    苟从忠却有些犹豫,但想到顺利的话今晚便能赶回,又见她的确是一副被憋坏的样子,于是对着手下人摆了下手。

    很快便有兵士牵了匹骏马过来。

    从安见了,心中欢喜,立时翻身上马,动作潇洒利落。

    苟从忠身边的亲卫却有些不放心“将军,这?”

    苟从忠却微微摇头,策马而行。

    有百姓来报,说是西方的蟒山上藏有贼寇,人数约有六七十,趁着前段时间兵乱,大肆敛财外加屠虐百姓。

    他们此前去,带了足有两百人,怎么着也够用了。

    这种事本不该苟从忠出马,奈何还是两个字——闲的!

    苟从忠赋闲许久,好不容易能提刀上马,倒像是要将后半辈的仗都打回来一般。

    从安一直跟在他身边冷眼瞧着,忽而觉着,这样的大哥似乎也挺好。

    之前也许是她剑走偏锋,走了极端了。

    苟从忠没有注意到她的想法,只顾带人赶路。

    所谓的西方蟒山,离他们的驻扎地其实并不算太远,只不过地方太过荒僻,这才不被重视。

    他们急行了不过一个半时辰,便停在了蟒山外。

    从安看着那若巨蟒盘绕的怪山,嘴角微抽,难怪叫蟒山,还挺形象。

    “这山。”苟从忠迟疑着开口“怎么这么像一坨翔?”

    从安白了他一眼,只安静的看着这一片的葱翠,忽而道:“是不是太过安静了?”

    苟从忠没有说话,一边命人原地隐蔽修整,一边命人前去打探消息。

    “前面有个王家村。”苟从忠低声道:“按理说,传信的,便是逃出来的村民。”

    从安心中一沉,嘴唇微动“你说,那些人发现有人逃跑,丧心病狂到屠村的可能性有多少?”

    苟从忠身边的亲卫和副将看了从安一眼又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觑了眼苟从忠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爹爹和大哥还是有一手的。从安在心中这般想。

    苟从忠身边的亲卫和副将都不是原本苟家军的人,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如此听话,实在是不易。

    虽说令行禁止是他们应做之事,但能忍着怀疑这么久都没有发问,确实是不容易。

    从安浅浅一笑,对着那些人点点头。

    苟从忠却阴了脸,他也想到了这点,但还是道:“报信人说,还有些人本就是王家村人,被虏上山去,被迫为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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