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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章 穿越母女复仇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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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又是一个新的任务,蔺箫三人完成了那个任务,还是来到了古代,这是一个豪门贵族,帝王时代的大家族。

    这个家族姓越,越氏家族是百年大族,越氏的族长就是越长庚。越长庚还是首相,儿子就是越焕然,越焕然一妻四妾八个通房,这是在三年前。

    这个时空就倒退三年前,越焕然的正妻梁秋云,乃是前阁老梁胜月的嫡女大小姐。

    二人虽然不是青梅竹马却也是父亲同朝为官,二人也算熟悉,也是两小无猜,也算美满的姻缘。

    梁秋云十六岁嫁越焕然,隔年生有一女越月。

    三年后,梁秋云再也无所出,越家老夫人就是越焕然的祖母简氏求神拜佛算命打卦抽签为孙子求子,可就是没有一样灵验,干求不能如愿,结论都是梁秋云命中无子。

    越家顿起轩然大波,两家同朝为官,不能休妻,三年过去,梁秋云的婆母云氏倒是没有说什么,因为也不信梁秋云不会生,没有受到伤害也没有落下残,怎么就不能生了?只是隔开的距离大了点儿。

    云氏的心思是要抱嫡亲的孙子,不想给儿子纳妾抱个庶孙,建议等两年。

    可是简氏不允,第起做这门亲,简氏就不心甜,那时候老太爷还在,老太爷一锤定音就是这个孙媳妇。

    越焕然的父亲越重理和梁秋云的父亲最要好,越重理极力促成这门婚姻。

    简氏老太太也不喜欢云氏这个儿媳,因为儿媳云氏喜欢梁秋云,招惹得简氏更不喜欢这个孙媳梁秋云,借口梁秋云命中无子急需给越焕然纳妾。

    简氏逼迫太急,逼迫儿子儿媳,逼迫孙子,闹得家宅不宁。

    此时正是在简氏的逼迫下越焕然二年纳了两个贵妾。

    一个是当朝右相的庶女楼莲花,一个是简氏娘家孙女庶女简春莲。

    别看是庶女,却都是人精,简氏为了打击梁秋云,怎么能不找绝色佳人?

    这俩贵妾论聪明是绝顶的,论美貌梁秋云就是绝色,这俩不但是绝色还是白莲花级别的,哭一声就能把你踩进泥里,委屈一下会让男人心疼得哆嗦,送个媚眼儿贱人男人瘫软如泥,浑身酥脆,直直的下跪。

    再有简氏的维护,越焕然已经被迷了心窍,变成了酥脆的麻花,还有什么抑制力,就一味的宠爱两个贵妾。

    越焕然身边赘上两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美妖~狐,哪还有心思搭理梁秋云。

    梁秋云成了受气包,简氏越过儿媳云氏总给梁秋云穿小鞋儿,长期的美其名曰喜欢说孙媳妇伺候,每天让梁秋云一站就是大半天,梁秋云的腿浮肿,却不敢言。

    为了名声,家丑不可外扬,梁秋云娘家也不知道女儿在受着这样的罪。

    梁秋云站了三年,脚下寒凉,引起肾虚阳衰,最后成了病秧子卧床不起,为了给两个贵妾誊地方,简氏恨不得梁秋云快快死,熬了三年油尽灯枯的梁秋云还是没有死,最后被简氏的人在她的药里掺了大黄败肾而死。

    梁秋云撇下七岁的女儿越月,没有了亲娘也是被简氏磋磨。

    两个贵妾心怀嫉妒,不想让越月占据越家嫡长女之位,等到越月十岁就被两个贵妾设计污了名节,被族里送到华胜山庵堂修行。

    十一岁被强盗掠走,毁了贞~洁,被js死亡,母女就这样冤死了。

    报仇来的是蔺箫的任务穿越道梁秋云死亡的三年前,这个时候越月四岁,黛玉就成了越月,紫鹃就成了越月的小丫鬟杜鹃。

    这一天越家正在娶贵妾,简氏做主两个贵妾都以妻礼娶进门。

    梁秋云进门已经六年,因为没有生儿子,不禁心虚胆怵,其实她生了越月之后一直没有再有,这也是简氏搞的鬼,为了让自己娘家孙女进这个门简氏已经急不可耐了,只有梁秋云不能生育的理由,才能给越焕然纳妾,纳妾也不是随便的,各家都有规矩。

    越家的规矩三十无子才能纳妾,可是简氏的理由是梁秋云不能再生了,不可能等到三十,梁秋云被简氏算计的没有孕,她自己当然没有察觉。

    今天就是二妾进门,简氏真够狼虎的,一下子来俩,两个狐~狸似的,不把越焕然整懵才怪。从今天起越焕然再也没有登过梁秋云的门。

    三年如一日的被简氏念咒:“不会下蛋的母鸡,梁秋云不敢回一句嘴,简氏极其霸道的对待梁秋云,简氏这样嘴脸,两个贵妾能瞧得起梁秋云吗?”

    蔺箫附上了梁秋云的体,梁秋云被两个贵妾奚落一顿,心里羞愤欲死,可是看看四岁的越月心疼孩子没有亲娘的下场如何?

    梁秋云气得晕厥在地,两个贵妾是同仇敌忾对付梁秋云,就是要把她气死。

    梁秋云气晕了,蔺箫来了。哭哭啼啼的越月见母亲晕厥,惊吓的嚎哭。黛玉来了马上止住哭声,去扶栽倒在地的梁秋云。

    蔺箫装病弱的起来,看看越月,明白是黛玉了,看看六岁的小丫鬟杜鹃,也不再战战兢兢了,杜鹃和越月搀扶梁秋云。

    这个时候就是越焕然娶贵妾的第三天,贵妾就欺负到梁秋云头上。

    有简氏撑腰,贵妾怎么会怕正妻?

    理直气壮的吩咐梁秋云去上房伺候简氏老太太晚膳。

    蔺箫看着俩贵妾,不怒反笑:“你们俩是谁的丫环来传话?”

    “嘿!”楼莲花气道:“你才是丫环呢。”

    “我们是替祖母来传你去伺候的。”简春莲怒不可遏,敢说她是丫环,真是欺人太甚!

    这俩一个是当朝右相的庶女楼莲花,一个是简氏娘家孙女庶女简春莲。

    地雷埋得都不小,可以随时炸死人吗?

    两个女人这样嚣张,是谁给她们的胆色?

    一定就是那个老弃婆了!

    简氏,你是要栽大跟头的!

    蔺箫念念不忘简氏是个老弃婆,她是要先把简氏奚落一顿的,两个贱妾不用得色,等着她的雷电火闪吧。

    “两个贱~婢有什么狂妄的,只不过就是越焕然的俩玩物,混得最好也就是俩生育工具,美的是什么?觉得自己是做了娘娘吗?

    真是俩没出息的货,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儿。

    以为有个男人看你顺眼就洋洋得意了?不定哪天生不出孩子,就被别人顶替了,你们也会看到自己的下场,我倒是个正头娘子,不像那些贱妾,被人送来卖去的,就是几个货物,有什么得意的?

    律法可没有什么贵妾,妾就是货物,可以随便送人,可以被卖掉,以为是什么荣光?值得得色的吗?”

    蔺箫数落一顿,贬低一顿,说的楼莲花,简莲花的脸成了变色龙,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一阵发灰。

    太他娘羞辱人了,简直是奇耻大辱,不能就这样放过梁秋云这个贱~人!二人恶狠狠地疾步奔简氏的仁安堂告状。

    “祖母!我们没有脸活了,梁秋云那个贱~人大骂我们还骂祖母来着,骂的可难听了。”

    “当真?”简氏一下子就炸毛了:“她敢骂长辈?有这个胆儿吗?”

    “祖母!她的胆儿大了,什么都敢骂,可是极不客气的,她谁也不怕。”、

    “你们两个在搬弄什么是非?嘴欠,想吃排骨了吧?”婆婆云氏听到两个妾嚼舌头,不由头疼。

    老夫人找来俩烂舌头的,梁秋云何时这样放肆过,什么时候没有礼节了?

    两个贱~妾,随时随地造谣,污蔑梁秋云,为的就是抢一个男人,真够不要脸的。

    进门两天就搬弄是非,想把正头娘子踩下去,真是处心积虑算计。

    云氏不满两个妾乱说,呵斥几句,云氏半辈子受简氏的气,谁想到简氏又盯上了孙媳妇,鼓捣两个贱~人胡乱来。

    云氏呵斥俩妾,简氏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想纵容那个贱人对付我对吗?

    ”

    云氏立即惶恐:“母亲,恕罪,儿媳可没有那个意思,怎么能对付婆婆?岂不是不孝道了。”云氏回答,不卑不亢,受了半辈子气,可是没有卑微的成分。

    就是小门小户之女才小气,泼辣不讲道理,没有一点儿温柔典雅的素质。

    云氏是大族的后裔,贤良淑德,温文尔雅,和气懂道理。

    半辈子和简氏没有共同语言,说话就是鸡同鸭讲,谁也不能接受谁。

    两看两相厌,婆婆儿媳谁也不得意谁,云氏出身世家,简氏出身小门小户,这就是关键的代沟,谁也不服谁,养成的性格,是不能改的,小门小户的就是小气,没有大家闺秀的风度。

    当俩妾的面数落云氏的不是,这不是一般的落云氏的面子,让俩妾看云氏被她数落,让云氏的脸面何存?

    云氏羞恼却不能反击简氏,云氏很是羞愤,有这样治家的吗?宠着奴婢,压服儿媳,这样的婆媳关系能怎么样,这样的婆婆可是让人敬重的!

    这样的家庭哪有什么规矩?这样的简氏就是这家人的搅屎棍子。

    也是不能与就是争执,这让俩妾很得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简氏逞着就要对付云氏,云氏是那么好惹的吗?如果是个逆来顺受的,也不能在这个家庭站住脚跟。

    俩妾不知今夕何夕,得意的连婆婆都敢拿捏。

    简氏是站在婆婆的角上,也是不能对付她才是,怎么会是被她欺负?

    “呵呵呵呵!”蔺箫带着越月、杜鹃走来,呵呵地笑着,笑里满是讽刺:“母亲,您怎么能被两个小女人气着,她们就是货物,被人卖来送去的东西,她们也不通人语。嘴往外喷粪,吐出来的没有人语,被男人玩儿的两个物件,理这样的东西岂不脏了自己的嘴,看看她们就脏了自己的眼,我们不是下~贱~的东西,不会跟她们同流合污的,可不能做那不要脸的一丘之貉,不要跟她们身败名裂,我们还得要脸呢,可别跟她们丢人现眼!”

    蔺箫说的是真话,就是不管史老太太留脸面,指桑骂槐,她要翻脸谁怕她啊!

    简氏一听大怒:“你这个小~贱~人!胆敢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你可真是反了!”简氏气得直喘。

    “呵呵呵呵!祖母息怒,您这个岁数可是容易气出好歹的,祖母您会跟俩妾有瓜葛吗,我说的纯粹就是俩不安分的妾,哪有和祖母扯上关系,祖母那么大家闺秀也不是小家子气,小门小户的野蛮女,是要脸要脸皮的人,怎么会和两个不要脸的贱~妾狐~媚~子同流合污呢,谁信呢,祖母就是亲口说你和他们是一路的,我也是不信,您老人家祖母会打诳语了,我就是认为您老人家在打诳语,跟他们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你老人家怎么会和那样的不正经的女人站在一起,她们这是拉大旗作虎皮,蒙人嚇唬人呢。”

    简氏气得嘴歪了:“你才是胡说八道!满嘴的胡言,她俩是我的孙媳妇,我就是喜欢她们,你嫉妒也没有用!”

    “啧啧啧!蔺箫惊奇连声:“我挺好一个人跟俩妾叫什么劲,岂不是丢人又现眼,跟她们成了一丘之貉,岂不是也是被卖的货物,我看不敢理她们近了,粘上就洗不掉了,岂不不和她们趣味相投了。”蔺箫说的痛快,简氏的脸已经拉的像个驴脸了,乌漆嘛黑的阴沉如同落了一场暴雨。

    稀里哗啦暴怒,说的难听,就是说不利索,她也是不知怎么驳斥梁秋云的话了。

    肚子气得鼓鼓的,蔺箫一句没有反驳她,只是贬低二妾,叫简氏分辨不了,蔺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她不能插进话来,有嘴被堵的感觉,不允许她有插缝儿的机会。

    气得她想喊叫觉得办不到。

    蔺箫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自己的言论发泄够了,就甩袖子走人,不理会简氏的感受,自己痛快让简氏憋屈是最理想的,痛快!痛快!狠狠的骂了她一顿,让她有口难辨,让她这辈子头次憋屈死,才是蔺箫最乐意看到的。

    等蔺箫回到梁秋云的房中,黛玉和紫鹃都高兴起来:“妈妈,您气得那个老妇插不进言来,气得只会哼哼,您不给她狡辩的机会,看把她气得半死了,就像要打你的架子,您说的话堵得他死死的,这就叫干气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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