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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1章 少女重生寻最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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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箫说道:“你们回家吧,他们问什么,你们就是三个字“不知道”谁说漏了嘴休怪我不客气,对刘家的其他人客气没用!只是让你们当奴隶,拿着你们当牛马使唤,十几年你们吃过一根麻花,一个烧饼还是一个蒸饼?是不是吃的都是糠,没有几斤粮食吧?

    今天你们一人就吃了三样,熘大肠,熘肺丝,也给你们解了馋了,这几年你们哪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记住闭紧嘴,不要显摆,当心刘张氏会吃了你!”

    蔺箫说的是实际,这要刘张氏知道了天他们挣了银子,刘张氏疯了,刘林氏会更疯,刘马氏也得疯了,她们自己挣行,别人挣就不行。

    人的本性怎么会改?

    你们已经吃饱了,就不用伺候她们做饭,不狠狠地饿他们,就永远不能分家,不分家你们就是奴隶,只有给这几家人卖命的份儿,如果你们不听我的,我就自己离开,你们愿意怎么地就随便,以后我们各不相干!我是不想吃糠咽菜的受这个气了!我决定跟他们决裂了。”

    蔺箫说的这样决绝,就是告诉刘唐氏不要再盲从他们,该反抗的就得反抗。

    蔺箫说的刘唐氏已经目瞪口呆,挣了钱怎么还不让说呢?

    看来刘唐氏真是傻乎乎的,你就不明白你说漏了刘张氏会饶你吗?要不到钱也得要你命。

    蔺箫就觉得这人太蠢了。

    太老实了就是蠢了。

    真是没有见过钱,有了这俩钱儿就扎不住腰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挣了俩钱儿,还掖不住捂不住了,是缺心眼还是真傻,还是小人咋富,还是搁刘张氏吓得不敢瞒她?

    看着这个人真是上火,这么扶不上墙的,真是费劲。

    蔺箫再也不理她,自行往前走,她要雇车买桌椅,买餐具,买铁锅,做这个小买卖家里没有一件餐具,真是白手起家。

    得先找个住处,在镇上租两间小房,一个月也得一两银子,蔺箫带着一家人来到市场不太远的地方一片民居,蔺箫问了几个人才找到一个租房的,还是单独的一个小院儿,两间小房,就是泥坯的,很旧。

    可是能住人,刘珍羽姐两个一间小房,刘唐氏夫妻和刘汉武三人一个小屋。

    也是为了放椅子凳子,和餐具。

    二十多里地,来回就是两个时辰,工夫都搭在路上。

    怎么算也不合适,刘唐氏一听说一两银子租住一个月,不由得色变,刘万路也不同意,他们对刘张氏没有一点反抗精神,对女儿却是要管束。

    买卖不是他们想的,挣钱高兴,租房就不同意,蔺箫没有搭理他们的意见。就地交了一个月的房租,就算把房子定下来。

    刘唐氏抱怨房子破,不值那么多银子。

    蔺箫只说了一句:“比刘张氏给你们住的房子还破?”

    刘唐氏被问得一怔一怔的,气得嘟囔一句:“那个不要银子。”

    蔺箫回她一句:“你去住那个不要银子的!”刘唐氏今天吃了一顿白馒头和熘大肠,熘熘肺丝,几十年她都没有吃过这样好的饭菜,她也不想回去做饭下地吃糠咽菜了,还是在这里吃的好。

    谁不想过好日子,吃好的喝好的。

    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谁也不想下地狱。

    镇上有一条小河穿过,洗猪下水很方便,在河水里洗几遍,回来再用井水洗。

    这里有现成的灶,也有大锅,就是得好好地刷洗,起早就买来了猪下水,刘万路带着刘汉武和刘珍妮去河里清洗,刘万路看到了用于洗猪下水的咸盐和玉米粉,心疼得嘬牙花子。

    蔺箫懒得看这对夫妻的小气样儿,随便她们。

    蔺箫和杂货铺预约了晚上去取货。

    就雇了一个毛驴车,直奔杂货铺。

    挑了五个长条餐桌。

    二十个小木凳,小铁锅,古代没有的东西多了,只有陶瓷盆和木盆,比不锈钢的和塑料盆沉多了。

    来到古代也得将就,买了两个木盆三个大小不一的陶瓷盆,瓦盆还没有陶瓷盆结实,所以选陶瓷盆。

    二十只碗,筷子三把。

    车把式赶车送到家,就往院里搬,几个洗猪下水的还没有回来,刘唐氏急忙往里搬。

    付了车钱,车把式说道,有什么要搬的就找我去,我就住在这个胡同前边第三家,一打听,陈老五谁都知道,不要客气,不会多要车费。”

    蔺箫赶紧道谢:“陈伯,我记住了。”

    陈老五欢喜的告别。

    很快洗猪下水的回来了,往西走五家的空场上就有一个石头井,镇上住的挺远的村民都到这里取水,镇上这么大的地方,只有三口井,这里缺少水源,人不勤快,不起大早挑水,近几天就得没有水吃,蔺箫只买了两只木桶,得刘万路去挑水,干木桶虽然不重,吸水后,就会有原先的三倍沉,只有刘万路能挑动这样大的两桶水。

    十三岁的刘珍羽本来个子就小,怎么能挑动这两桶水?就是蔺箫的灵魂也是挑不动的。

    刘唐氏的个子一般大,她也就只能挑半桶水。

    没有成年的人是会压伤力的。

    不管怎么说刘唐氏也没有吩咐蔺箫去挑水,都是他们两口子挑水。

    对女儿还是不算狠。

    转眼三房已经已经卖了一个月的猪下水。

    一天比一天卖的多,盈利多的时候一天赚净利三两,一个月就赚了百两了。

    乡村人来镇上的也少,刘张氏在家发现三房已经失踪了,刘林氏没有现成的饭吃,心里的怨气已经冲天,所以多次鼓捣刘张氏找三房算账。

    刘张氏屡次被蔺箫下催疯散,刘张氏疯疯癫癫的,说话也没有人信。

    眼见到了过年,村里人就去镇上采购年货,很巧就遇到了三房一家卖猪下水。

    有人就眼红了,回去就告诉了刘林氏,刘林氏一听就急眼了,原来这一家人藏着猫着去挣钱了,刘林氏赶紧的找疯疯癫癫的刘张氏,鼓捣刘张氏快去找三房要钱。

    刘张氏疯疯癫癫,刘林氏就陪她找三房。

    到了镇上果然见到了三房在赚钱,刘林氏看了一阵,迅速的就气疯了。

    鼓捣刘张氏抢三房的钱。

    刘张氏疯疯癫癫的,蔺箫已经看见了她们,蔺箫有招儿对附她们,就不在乎她们。

    刘张氏看到了一堆铜钱,就两眼泛光,伸手也是要抓,就被蔺箫挡住,蔺箫在她头上掸了催昏药,刘张氏立即就退缩回去。

    刘林氏一看这样不行,对上梁氏就低低的说道:“你们把这些天赚的钱交出来,我就不与你们计较,否则,我就告你们大不孝,逃避赡养父母,自己在外边偷偷的赚钱,让县太爷断你们私藏伙儿的银钱,要你们交出五百两,如果不交,县太爷会拘禁你们三房一家。

    孰轻孰重,你们照量办,我们不能吃亏,只有你们三房去吃亏的,不愿意也得愿意,只有听我的才有你们的活路,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蔺箫不屑的一笑:“你可真不贪心!也不怕风大剡了舌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控制兄弟一家?不要脸你为最,算计别人也不看看有那个命没有,一文钱也不会给你,馋死你吧?把钱扔猪圈,也不会便宜你们的狗圈!”

    蔺箫说话不好听,难道刘林氏说的就好听吗?刘林氏被蔺箫怼了一顿,从来装温柔的脸上白了红、红了青。

    温柔的脸倍加狰狞。

    牙呲欲裂,蔺箫的手一扬,她就犯了疯,连喊带叫,声嘶力竭的吼翻了天,破口大骂,哪还有什么礼义廉耻,骂的真是难听。

    跟真的疯子一样,完全没有形象。

    吃饭的人,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得就是刘林氏这个耍西洋景的怪物。

    刘林氏穿的一个补丁没有,干干净净也是和很好地布料,再看看三房五口人的一方可是补丁摞补丁,听到了刘林氏说的没有分家,挣的钱就得交给她。

    人们就开始议论了:“既然没有分家,你们穿的怎么差这么多,你看你穿的布料多贵,你兄弟一家穿的没有一处没补丁补丁,你婆婆怎么这样偏心你?”

    “就是,穿的差太多!”

    “不是一个娘吧?是同父异母的吧?”

    “要是一母的,可是太偏心了,真是让人受不了。”

    刘林氏气急了,就大骂这些敲锣边儿的:“你们这些贱~民懂什么?一个娘怎么了,一个娘的就不能两种待遇吗?

    老三家的娘家穷,我婆婆就是瞧不起她,我相公是童生,有希望高中,我婆婆就是看得起我们夫妻,我娘家富裕有钱,我婆婆想当诰命夫人,对我们抱着指望的。

    对三房很是厌恶,他们一家只会砍柴,喂猪打狗和做饭,这样的人有什么出息,我婆婆对他们没有抱着希望。

    三媳妇就是一个奴婢样的贱~人,她就没有吃过纯粮食的饱饭,天天吃糠咽菜,我婆婆待见我们长房,我们已经四口不下地,不做饭,不砍柴,什么活我们也不干,我相公天天读书,吃的是鱼肉白米饭白馒头,几只鸡下蛋供我相公吃。

    我和两个女儿只绣花,只出一文钱给婆婆,婆婆对我们就敬若上宾,从来就没有打过我一下儿,看看这个三媳妇,婆婆看着不顺眼,当奴做俾也不能让婆婆喜欢,天天打的她吱哇乱叫,看看她满身的伤,打死她也得伺候我们几家。

    三房五口全是窝囊废,卖苦力的,没有一个有出息的,三媳妇穿的衣服都是我婆婆穿剩扔了又脏又臭的,老三穿的衣服是我公公穿剩几个窟窿的,三个孩子穿的都是在粪堆里捡来的。

    你们看我穿的衣服多好,我穿剩下也不会给给他们穿,我就是扔了也不会给她!

    他们不配穿我剩下的,只有那些又脏又臭的才是他们穿得起的。

    他们几口子就是要饭的,要到我门口我就不会给他们。

    饿死他们才好呢,死了就死少了一帮穷鬼!”

    刘林氏的话说的真是实话,就是她说的心里话,她怎么会这样说话呢?中了催疯散,只会实话实说,不会隐瞒了,不会装相了,连戏也不会演了。原形毕露才是这个样子,这就是刘林氏的真实面目。

    听他句句在揭露真相,看热闹的都是大眼瞪小眼,这是什么状况?一个嫂子,竟然这样对待小叔子一家,赤果果的心术不正,说是婆婆偏心,不如是大嫂算计小叔子。

    这个女人真是恶毒,句句在贬低小叔一家,没有遮掩的把三房踩在脚下。

    刘唐氏一句没有敢反驳,这样的话也不能反驳,她说的都是真的,他们一家就是奴仆。

    没有人阻止刘林氏的讲演,刘林氏越说越来劲。

    这一家人穿的虽然破,却洗的干净,利利索索的很能干。

    “你们家怎么这样偏心眼儿?”

    “你们虐待兄弟一家不厚道!”

    “兄弟受苦,你们享受,心里下得去吗?”

    有人质问刘林氏不爱听:“他们就是贱~人!我们就要磋磨她们,你们看看,他们这是不服气,我相公是读书人,她儿子没有读过书,她们羡慕嫉妒恨,想和我们比?他们配吗?他们就是奴才命!想读书!没门儿!

    看看她们不服管了,偷偷地跑出来挣钱,挣钱揣进了自己腰包,想不给我们,我会让婆婆打死她们!让他们成为短命鬼,这些贱人~早就该死,就得狠狠地收拾!”

    “这是什么嫂子?怎么这样阴毒?”一人听着愤怒了,出言讥讽。

    “你们这些贱~民懂什么!这些贱~人就是我的奴隶,我不奴役他们奴役谁?奴役你们吗?一群窝囊废不敢反抗,还不是随便我们磋磨!”

    “这人怎么这样心黑?”

    “你才心黑呢,对贱~民就要心狠,使劲儿踩他们,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好事就都是我们的。我觉得这样是多么的正确!”

    “这人怎么这样坏?一点儿也不掩藏的对人心黑。”

    “哪个孙子说我心黑?”刘林氏骂上了。

    “嘴怎么那样欠呢,别人都是贱~人!你哪里像贵人,怎么看不出来呢?你是想当贵人吧?当上了没有?还没有影儿呢吧?就狂妄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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