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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帅哥,你在找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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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火辣辣照着大地,树上的知了争先恐后地大声鸣叫着,宣告着天气的炎热。



    陈松沿着老城区街道两边的树木走着,寻思着应该买点什么回去。



    今天王泽生病了,一大早就说脑袋昏沉,还一直流鼻涕,好在只是感冒,没有发烧,只能托陈松帮他请下假。



    想起陈松也很久没有休息,赵姐倒是在在下午时候给陈松放了假,让他晚上过来锁门就行。



    “卖鸡,自己养的鸡。”



    前方一颗树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蹲在地上吆喝着。



    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竹子编的鸡笼。



    陈松走过去问道:“怎么卖?”



    见有人问价,老人家精神一震,抬头对陈松道:“六十块一只。”



    陈松蹲下身,看到鸡笼里面有一只毛色锃亮的母鸡趴着。



    “都是自己养的,保证好吃。”



    老人家将鸡笼的盖子打开,伸手抓住母鸡,不顾它的反抗和鸣叫,拎出笼子外,道:“你看,这鸡多肥,无论煮还是炒都可以,这鸡我养了一年多了,这种老母鸡煲汤时候只要把油去一下,很好喝的……”



    “嗯。”



    陈松点点头。



    盘算着买回去该怎么做好。



    老人家看到陷入思考的陈松,以为是价钱高了,笑道:“小伙子,你要的话,我五十块给你吧,这最后一只,卖了它我好回家。”



    “好!”



    陈松从口袋掏出五十块递给老人家。



    没想到这愣神功夫能省十块钱。



    “谢谢小伙子,这鸡笼有点坏了,一起送你了。”



    老人家道谢接过钱,将鸡笼合上,递给陈松,拿起一旁的扁担,乐呵呵地起身离去。



    陈松拎着鸡笼,继续往前走。



    这种老母鸡,筋肉都会很韧,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先煲汤,再炒。



    想到鸡肉的美味,陈松不禁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地抬起鸡笼一看,直接傻眼了。



    哪里还有母鸡!



    鸡笼空荡荡,原本在里面趴着的母鸡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



    陈松连忙伸手在鸡笼底部一摸,发现鸡笼底部的竹篾已经断掉,也就是说母鸡在自己走动的时候,不知道脱落在哪里。



    陈松叹了口气,将鸡笼丢进路边的一个草丛,匆匆忙忙地沿路返回,寻找起从笼子掉落的母鸡。



    走了一段路,发现都是空荡荡的,路上不要说是母鸡了,就是人影,都没看到。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看到一旁有个小巷子,他眼前一亮,钻了进去。



    沿着巷子,陈松走进了一片房屋密集的住宅区,面对前方的出现两条相反小巷子,陈松随意地走进一条,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刚进来的巷子口。



    “会不会是躲在哪个角落了?”



    陈松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路上都没看到母鸡,也没听到叫声,说明母鸡并未被人抓去,很有可能是躲了起来。



    “再看一次吧,没有就算了。”



    陈松再次沿着巷子走动,眼睛努力在房屋间隙中寻找着母鸡的身影。



    “帅哥,你这走来走去的,在找什么啊?”



    一个略显轻佻的声音在陈松耳边响起。



    “我在找……”



    陈松抬头一看,硬生生把话止住。



    只见一个身材火爆,浓妆艳抹的女子正站在旁边房屋半掩着的门前看着自己,低领的衣服露出白花花一片,随着女子的呼吸不停上下起伏,令人有种眩晕感。



    这时,前方出现几个小学生,正好奇地看向这边,羞得他脸色刷一下通红,撒腿就跑。



    “喂,跑什么啊?”



    女子气得一跺脚。



    从未见过出来玩还那么胆小的人。



    “可惜了,那么帅的帅哥……”



    女子叹了口气,转身进屋,将门带上。



    “马勒戈壁,这算什么事啊!”



    跑出巷子进入老城区主干道的陈松,看着过往的人流,不由苦笑一声。



    “哎,看来今晚没鸡吃了。”



    陈松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行行好吧,我几天没吃饭了……”



    路边一个蓬头垢脸的中年男子趴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声音。



    “给……”



    陈松从裤兜拿出一个面包递到中年男子面前。



    中年男子抬头,看到一个长相异常帅气的长发少年将一块面包递给自己,不由一愣,旋即脸色温怒地夺过面包用力往远处一扔。



    “你这人,怎么回事?”



    陈松看到面包被扔掉,顿时怒了。



    “谁稀罕你的面包。”



    中年男子一脸不屑地看着陈松。



    陈松强忍心中怒火,道:“你说饿,我才给你面包。”



    中年男子不耐烦地喝道:“滚开,别打扰大爷赚钱。”



    陈松心里那个气啊!



    这可是自己明天的早餐。



    每天下班,他和王泽都会拿着当天卖不完的面包回去做第二天的早餐,因为今天早走,这面包并不是平时那种处理品,而是他从以员工价购买的。



    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竟被人嫌弃。



    反应过来后,气得他用手指了指那中年人,转身向面包扔出的方向追去。



    他听王泽说过这种假乞丐,都是一些好手好脚的人扮演的,把乞丐当成职业,靠博取大家的同情心赚钱,这些人白天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晚上就开豪车,住洋楼,出入高档会所,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



    前方,一个五官轮廓分明,眼神坚毅,脸色冷俊的少年将地上的面包捡起,拍了拍包装袋上面的灰尘,看到陈松过来,他面无表情的问道:“面包能给我吗?”



    陈松看到少年,忍不住瞳孔一缩。



    杀气!



    没错,他从这名岁数看起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身上感受到若有若无的杀气,这种杀气并不是针对任何人,而是他自身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来。



    看着少年身后背着用布捆着之物,心中了然,他笑问道:“肚子饿?”



    “嗯。”



    少年点点头,语气透露出一丝冰冷。



    他看出陈松也是一名武者,心中不由警惕起来,左手微微往后伸。



    “我请你吃饭。”



    “好!”



    少年同样惜字如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只是握住身后的左手收了回来。



    “走吧。”



    陈松带着少年来到一家面馆,点了一份大分量的筒骨粉。



    看着狼吞虎咽,把汤汁都喝得一滴不剩的少年,陈松似乎想起了当初刚回国的自己。



    少年打了个饱嗝,将碗放下,对陈松道:“你请问我吃饭,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杀一个人。”



    “……”



    陈松一头黑线。



    现在的杀手混得那么惨吗?



    一碗十块钱的筒骨粉就能换一条命?



    不过想到自己好像也不咋地,不由叹了口气道:“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你们这行估计更难混。”



    “我知道。”



    少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你知道?”



    陈松有些诧异。



    “是的,我来这里一周了,发现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少年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陈松问道:“你来之前不知道?”



    “不知,也没人和我说。”



    少年摇了摇头。



    陈松继续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会做别的吗?”



    “我只会杀人。”



    “……”



    陈松感觉这天没法聊了。



    他看着表情似乎恒古不变的少年,打趣道:“你这样子也不像杀手啊,哪有杀手像你这样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是人都被你吓跑了。”



    自己所了解的杀手,可以说都是千面之人,善于隐藏自己,且行动诡异,哪会像这少年这样,目标明显,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少年冷声道:“与常人无异的那是刺客,不是杀手。”



    “有区别吗?”



    陈松一愣,旋即恍然。



    两者本质上是一样的,为杀人而衍生的职业,目的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



    刺客是古老的称呼,主要是为政治立场而存在,比较通俗些来讲有点像替天行道的性质,他们可能是某一组织或个人,他们不是以杀人为主,也负责情报,或者通过暗杀某些重要人物达到某些目的,比如,荆轲刺秦王,就是想以秦王的死来推翻秦王朝。



    杀手是一种职业,也存在政治立场杀人,只是几乎每一位杀手并非本意为整个政治局面去杀人,而都是为金钱利益办事,不存在是否正义,杀人就是他们的职业,不过问其他的事,“你给钱,我做事”,认钱不认人,除了杀人,别的什么都不做。



    “立场和手段都不同,刺客善于伪装,讲究一击必杀,以暗杀为主,一击不中立即远遁,而杀手不是,杀手是不择手段,直到目标死亡。”



    少年看着陈松,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就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在播报着语音。



    “那这个跟你冷冰冰有什么关系?”



    陈松奇怪地看着少年。



    少年一时语塞,良久,才道:“杀手不是舞枪弄棒的莽夫,也不是残暴嗜血的恶徒,而是没有感情,冷酷的。”



    “……”



    陈松彻底无语了,有些头疼地用手扶着额头。



    这算哪门子道理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奇葩教出来的。



    他有些无奈地问道:“现在连铁匠都稀缺了,那你这没活接的话,怎么活下去?”



    少年沉默了,下意识地住伸手抓住身后的包袱,似乎只有这包袱才能给他安全感。



    他自记事起,就跟着自己爷爷生活,当许多人还是孩子,舒舒服服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他面对的只是冰冷冷的墙壁,当同龄人在父母的庇护中无忧无虑的长大时,他每天拥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训练,当他人快快乐乐玩耍的时候,他只能独自一人拿着刀,进山与财狼猛虎搏斗。



    他的童年全是杀戮,无穷无尽的杀戮。



    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令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而现在,却发现这世界已经容不下他,十几年来不要命的训练,到头来却是无用功。



    他很迷茫,也无所适从。



    陈松所有所思地看着少年,心中一动,问道:“你刀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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