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盈鸟从外面飞了进来,一如既往的叼着新的各方情报而归,但看了看那个已经碎掉的桌案,它一时不知该将嘴中的信笺放在何处。
言神看着它,忽而问了一句,“呈盈啊呈盈,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将她留下呢?”
呈盈摇了摇头,它只是一只报信鸟罢了,不懂他想要做什么。 言神叹气一声,他真是魔怔了,竟然问一只灵鸟这种幼稚的问题。
它只知传送信笺,哪里懂得这些他都不太懂的事情?
微微挥手,面前的桌子复原如初,散落了一地的信笺也都原模原样的摆在了上面。
呈盈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