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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风宗 第一百四十四章 请瑜凤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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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贵浮是傲风总司瑜凤的院子,总算也是装饰好了,门上满是镶嵌白色钻石,一闪一闪异常华丽雅亮。

    白色的蔷薇花种满院子中,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在温阳的照射下,发着点点的银光,美丽,典雅,温柔。

    门窗上雕刻牡丹花,院中一石桌子,是从踏天峰下搬运来的神石,在经常发生爆破的踏天峰,很难有大石完整无损,上面铺着银丝牡丹,布料是西百利的特产,银丝牡丹是名家之手,方面摆放金壶玉杯。    只见一人身穿华丽白衣,外披紫色纱衣,样貌俊美似女人,面白如玉,唇染朱红,额头印有凤,凤的眼睛是一颗透明水晶。头发微微束起,发丝柔顺精致,坐在盖着羽垫的石凳上,坐姿有一分雍雅,三分端庄,二分随意,干净白皙的手拿着玉杯。

    “让人不喜的气息。”一股风息吹来,瑜凤细长的眉毛不由轻挑,纤手端着玉杯,将茶水缓缓送去嘴中。

    一股雄劲气息出现在清风贵浮,带着非凡的气势,整体的花草,向后仰去。

    只见朴瑾风面带风神面具,缓缓步入清风贵浮,站在他的面前。

    “到人家来,就别造声势。”瑜凤冷声道,眼睛轻轻一撇,风轻落躲在角落朝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好好讲话。瑜凤只冷哼一声不予理睬,手中轻轻起了一道风掌打在风轻落的脚前。    风轻落一吓,向后退了一步,轻轻的朝着少宗主笑了笑。

    “副宗主,我想与总司单独谈谈。”朴瑾风看着风轻落开口道。

    “好,少宗主告辞。”风轻落没有任何的怀疑,上一次散风山伏杀的事情,风师也暗地里与他谈过,虽然不是很全面,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少宗主没有歹毒的想要杀害瑜凤的意思,这件事情另有其人。

    风轻落朝着他微微作揖,然后想要拍一拍自己儿子的肩膀。

    结果被瑜凤瞪了一眼,风轻落嘴角温笑,很是自然的收回收手,然后离开了。    “离开吧!不要浪费我宝贵的时间。”瑜凤道。

    清风浮贵微风柔和,白色蔷薇花轻轻摇晃,声音很小,但两个人的氛围,却是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也许他们的交谈双方都不是很专注,不然怎么能注意到细微的声响。

    “百武王道宗派之战第二战,想请你出战。”朴瑾风说道,半响,听不见回话,他也不多说,只安静的站着,等待他的回话。

    过了一会,瑜凤朱唇微启,小酌一口酒水,像是深思熟虑的回答,又像是敷衍。    “不去。”

    “没有回旋的余地?”朴瑾风问道,他知道对瑜凤态度强硬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尽量的柔和一点。

    瑜凤饮了一口茶,冷声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请得起我吗?你是被风师逼来的吧,一点真诚的态度都没有。”

    “如何才能算是态度真诚?”朴瑾风问道。

    “不知道,我没有求过别人,通常别人求我,都是饶三寸不烂好舌,卑躬屈膝,不像某人一进门就声势气大,虽说是请,不如说是命令,带面具的,我说的人就是你。”瑜凤别过脸去,一副高傲姿态,少宗主难得要求他,他怎么能轻易的答应,那不是显得太过没有面子了吗。    瑜凤的手放在桌子上,完美无瑕的脸显得是那么的刻薄高冷。

    “少宗主大还是总司大,我并不想拿身份压你,气势是与生俱来,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百武王道第二战人选是你也可以不是你,机会向来不等人,如此重要的战役,错过难寻。”朴瑾风微微迈了两步,走到他的正面。

    傲风的最高层是宗主,第二层是长老,虽然说权力大,但是也没有多大的作用,所以第二层应该算是副宗主,第三层是少宗主,第四层是傲风执法执鞭助教杜凋荡与傲风总司并列。第四层是四殿首席,第五层是小头目,再往下就是淘沙首席。

    “我向来不喜功名利禄,那些都是凡夫俗子的追求。”瑜凤轻声哼一声,别过脸去,不以为然道。

    朴瑾风冷笑一声,不想再跟这个人继续交流下去。

    “我从你的嘴角看到了轻蔑,一个带着狰狞面具见不得人的人,连凡夫俗子都不如,傲风少宗主的容貌真是让身为傲风总司的我堪忧。”瑜凤听闻一声冷笑,不由凝视朴瑾风的嘴角。

    “你是外貌帮会的吗?”朴瑾风冷冷问道,眼前的人总是不离容貌,动不动就说别人长的丑,自己长的美,他看,就差一句论美貌你是赢不了我的。

    “相由心生,带面具是不自信的表现,是遮丑的表现,若是太过丑陋,算是有自知之明,不然瑜凤的眼睛就要失明了。”瑜凤道,似意有所指。

    对于他来说不同位置的人都应该配上同等的容貌,甚至是更高的容貌,除非是他认可的人,他允许对方丑一点。

    他从怀中拿出一面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容貌,然后将他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看了少宗主一眼,他要再看自己三眼,这样眼睛才能得到缓解转移忘却。

    “太过肤浅。”朴瑾风道。

    “有时候表面能说明一切,而一些人总是追求深究不存在或是虚伪的其里,丑人多作怪,见怪不怪。”瑜凤说道,慢悠悠的端着玉杯,微微侧身看向朴瑾风全身,眼神从下到上扫了扫。

    “重金为什么要搭配白色?不觉得上轻下重吗?应该主银色系列,衣裳主白色,少浅黑,以金珠点缀,贵雅不失庄严,可以作日常装,哈,真是难为你,你能保持白衣不脏吗!”瑜凤评头论足道。

    “白衣雪梅,外罩紫纱,不协调,看起来像一个小官吏,又似女扮男装游手好闲沉溺花巷的富家子弟。”朴瑾风看着他的这身装扮讲道。

    “不许侮辱我的穿着,白衣雪梅,清纯唯美,摆脱俗气,不与世俗同污,雪中孤立傲梅,紫纱更凸显我高贵的气质,算了,我不想跟你说话,你不懂。”瑜凤有一丝丝的微怒。

    “……”朴瑾风想着自己是来干什么,怎么就被瑜凤带偏了呢,傲梅,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那里,过的好不好。

    “别浪费清风贵浮的空气,就算给你一百年,你都不见得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错在土。”瑜凤见他像是在思考他的话,不由阻断他,毕竟向他这样有品位的人,一个傲风类似“大叔”级别整天就知道忙着工作,总是瞎转的人懂什么。

    “瑜凤!”朴瑾风声音有一丝低沉道。

    “赞赏的话不用多说,我听的太多了,被你这种带着面具的男人夸,我担心我的耳朵会排斥。”

    “……”朴瑾风觉得萧翼一点也不自恋,真是跟眼前之人一比,不及他万分之一,不仅自恋还自大。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说,回到正题,百武王道之战,你去不去。”朴瑾风问道,再不夸认同他的话,他还要没完没了,朴瑾风大人大量成熟稳重,不与他过于计较。

    “你有什么让我动心?”瑜凤终于放下手中的玉杯,问道。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个少宗主,三年内我离开傲风,到时,少宗主之位,凭君选择。”朴瑾风气势一变,声音铿锵有力,眼神坚毅正色盯着瑜凤。

    “谎言,是人惯用的伎俩,何况带着面具的人,本就是虚伪的存在。”瑜凤盯了他半天,看不出一点儿端疑,不由声音冷淡。

    “我言出必行,否,不得好死。”朴瑾风看着他郑地有声道。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摘下面具,让我一睹真容,二你屈膝,我勉强考虑。”瑜凤眼神审视道。

    风轻轻吹起,百花轻摇,朴瑾风缓缓抬起手,朝着他的面具伸去。

    瑜凤聚精会神,又似满不在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玉杯,轻轻的呡了一小口,拿在手中并未放回去,眼睛直盯着朴瑾风的面具。

    朴瑾风的手停在面具旁,瑜凤坐姿优雅随性,不急不躁,神态自若,将杯子举在嘴边,用余光观察着他。

    “咳。”瑜凤内心咳了一下,到嗓子眼的茶水差一点就吐了出来。

    朴瑾风的手还没有彻底放下来,直接单膝跪地,不卑不亢说道:“这就是我的让步与诚心。”

    瑜凤视若不见,自顾自的呡茶,朴瑾风不由轻轻握拳,脩然站了起来,周身风息涌动,然后转身朝着院外而去。

    “别忘了你的承诺。”瑜凤声音慢悠悠道,朴瑾风停滞一下,然后消失在清风贵浮。

    朴瑾风走过,风轻落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然后走进清风贵浮,坐在瑜凤的面。

    “少宗主能屈能伸,气度不凡,能成大事。”风轻落赞扬道。

    “屈是示弱,是能力不够,是无人可用,迫不得已,不要说的这么高尚,我给他两个选择,他选择后者,可见一般,是一个可以放弃尊严的弱者。”瑜凤冷嘲道。

    “瑜凤,我有时候真的怀疑,让你顺风顺水,无忧无虑,是真的好吗!”风轻落叹气道,他只是想要让瑜凤快乐,却不想造成瑜凤现在的性格,若是有一天他撒手人寰了,瑜凤该会得罪多少人。

    瑜凤的天赋很高,是难得一见的奇才美玉,但醉心与美丽和打扮,更是不喜练武,练武生出的汗味,让他厌恶。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时得罪了小的,身后大的就出来撑腰。

    现在差不多已经定型了,要改变很难。

    “别把功劳都拦在自己身上,你除了让我出生这一光荣功劳,其他一无是处,我顺是因为我强大,而不是因为你,什么无忧无虑,我的忧是你,虑是你,你什么时候才能从我眼前消失。”瑜凤冷着一张脸,俊眉微微上扬,狭长的眼中有着一丝的不耐烦。

    “小凤呀!你有的时候说话是真的让为父心痛啊!”风轻落捂着胸口说道,忍着咳嗽的劲头。

    “那就别要心了,挖出来埋了吧。”瑜凤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的思考。

    “唉,就算心是黑的,支离破碎,坏掉了,为父我也不会不要,因为没有心就没有爱,没有爱给人带来的尽是痛苦,我不想小凤痛苦,所以就算你伤我再痛,为父都能忍受,因为你是我的儿子。”风轻落抓着自己的衣服,轻声咳嗽两声,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只想做一个父亲,一个普通好父亲。

    “别矫情了!你无非是看中我比你厉害,你想要倚仗我,我不会不管你,这样话以后别说了,听得我反胃。”瑜凤不以为然,已经习惯他的咳嗽。

    他的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这些话是真的让他反感,是他的父亲,没有心就不能爱吗,用自己的痛苦建立别人的快乐,别人会很开心吗,这是他的病,自以为是。

    “嗯,你这样理解还是有人情味的,为父很开心,说吧!晚上想吃什么,为父亲亲自下厨。”风轻落笑道,会管他,莫名的欣慰。

    “君子远庖厨,有失风度,既然你开心,那就随便做吧,反正我喜爱吃什么,你都知道,何必多问。”瑜凤冷声道,每一次下厨都要多问,又不是不知道他爱吃什么,爱吃什么,风轻落比他自己都要清楚。

    “为父这不是防止你腻了吗!”每一次的多此一问,只是想多说一句话,多沟通一次,以他的病弱之体,他还有多少天呢,这是不知数。

    “你都不腻,我何来腻之说,口味不固定,只是喜新厌旧的借口。”

    瑜凤的意思是只喜欢他做的饭,风轻落微微一笑,不在讲话,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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