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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章 难兄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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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没有直接参与,但吴政清哪里,你不会不知道吧?”孙毅夫突然间变得和声合气。邱金忠急忙点头“那肯定知道,

    我愿意将功赎罪,带你去他家。只是,上有老下有小,望官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邱金忠言下之意,他提供吴政清线索,是

    否对自己从轻发落。手下点点头“你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和我等讲条件,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或许    长官会考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邱金忠不假思索的连连点头“那是,那是,我愿意将来龙去脉,全部交代清楚。决无戏言,决无戏言......”经过一个小时突

    击审讯,邱金忠立功心切。他知道大势已去,再隐瞒事实真相,企图抵赖,那是咎由自取。习惯见风使舵的江湖人物邱金忠,岂

    能不知其中利害。人命关天,自己三十六计,尽快脱身为上策。手下记录邱金忠的供状,签字画押以后,开始带邱金忠一起入席

    吃饭。俗话说有打罪有骂罪没有饿罪,坐牢也得有牢饭不是。仅此一个动作,邱金忠感激涕零。    吴政清在掌门人竞选大会上落榜,和邱金忠师兄弟俩一前一后相继离开祖师爷府上,令再做的各大舵主莫名惊诧。谁都知道,

    论资排辈,学术见识,那吴政清都在祖师爷的大儿子邱胜堂之上。怎奈邱胜堂倚老卖老,捧出师傅牌位以示压阵,在场谁都明僚

    。苦于祖师爷威严,也出于对祖师爷邱大璐的尊重,不给邱胜堂以人走茶凉作为借口。因此,大家也就得过且过。给死去的祖师

    爷报仇雪恨,是马门所有人共同心愿,大家异口同声,同仇敌忾。因此,才有在刘家庄大街包住梦醒时分小旅馆,专门等候马东

    军的出现。事实上,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应对的是小吉搞。之所以将目标对准马东军,苦于找不到小吉搞,而那马东军又是乌金    荡土匪的头子。只是小吉搞死得无影无踪,害苦了马东军给他背黑锅。

    从刘家庄开往角巷街的路上,两辆汽车一前一后飞快行驶。后面扬起的沙尘,卷起漫天飞舞。沿途过路人,纷纷掩面避让。邱

    金忠坐在前面一辆汽车上,和孙毅夫同车。沿途,孙毅夫和邱金忠有说有笑。打消邱金忠紧张神经,使他在情绪上放松。邱金忠

    深知自己逃脱不了连带责任,吴政清作为主犯,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来得及讲什么江湖义气。夫妻本是同林鸟,

    大难临头各自飞。所谓的同门师兄弟关系,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自己没事,吴政清哪怕就地枪决,又能奈他何用。    此时此刻的他,回想起在自己家中那一幕。尚若,不是因为老婆愚昧,或许,邱金忠眨眼间逃之夭夭。后悔之余,他内心里恨

    得咬牙吃齿。原本,可以蒙混过关,凭直觉闯荡江湖数载,在像孙毅夫这样的狗辈鼠辈面前,履险如夷,还不是轻而易举地。怎

    奈那孙毅夫并不如人意,脚脚置他邱金忠尴尬境地。看来,官府也并非都是槽里吃食,圈里伥痒的肥猪草包。如此这般,邱金忠

    心服口服。自古道,与官府对抗,以卵击石,岂不是自不量力!

    吴政清最近,没有参加邱金忠在刘家庄大街上的演出。流均镇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避避风头,还是有必要的。回到角巷街串场    河上,横立着东西一座大木桥。河宽五十米左右,中间有三道桥桩,立于河水当中。串场河,常年风大浪激,河水川流不息。它

    由南向北延伸,南至马家荡,于乌金荡,大众胡融为一体。北上于射阳河交叉汇入东上,经过射阳地区流入新洋港入黄海。吴政

    清他们家,就驻扎在角巷街大木桥河东。沿河而居,有南至北,驻扎着上百户人家。

    其弟吴正菿,三年前因为喝酒闹事,失手打死邻居而被判入狱十载。弟媳妇白兰花,因为刚于吴正菿成家十天不到,即成孤家

    寡人,独守空房。那吴政清知道弟媳妇迟早抛弃于其弟夫妻情分,另谋高就。如此一来,其弟一家将毁于一旦。与其说让弟媳妇

    顺理成章重嫁,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将其弟媳妇据为己有。等弟弟吴正菿牢狱之灾期满,还他媳妇,岂不是两全其美。于是乎

    ,吴政清软磨硬泡,将那弟媳妇白兰花玷污在自己怀中。

    怎么说,那弟媳妇十八九岁,吴政清半百有余,怎肯于吴政清同床共枕。加之嫂子嘘寒问暖,白兰花怎么好意思于嫂子共同分

    享大叔子。传将出去,岂不是众人笑柄。于是乎,白兰花死活不从。每到夜深人静,白兰花将大门紧闭。那吴政清翻墙而入,白

    兰花感觉有人进入,便急忙穿紧衣裤。怎奈那吴政清三声学喵叫,骗过白兰花。结果,吴政清潜入房中,如狼似虎......

    久而久之,白兰花习以为常。大大咧咧于吴政清明来暗去,彼此,一发不可收拾。老婆李玉梅早有所闻,念及弟媳妇不易。新

    婚十日不到,独守空房寂寞,也就视而不见,不予计较。可那吴政清得寸进尺,居然和那弟媳妇白兰花公开居住。而自己确成为

    郁郁寡欢之人,整天以泪洗面,苦不堪言。家丑不可外扬,李玉梅墨守成规,不予伸张。只是和吴政清四两棉花八把弓子细弹细

    弹(细谈细谈)。

    不料,一日得知,那白兰花肚子一天天鼓起,吴政清更是夜不归宿。刚开始,还隔三差五回到自己怀抱。自从白兰花有了身孕

    ,那吴政清切夜不归。恨得李玉梅肝肠寸断,投河上吊全大套,一拥而上。吴政清被李玉梅闹得焦头烂额,不知所属。一呼啦,

    十里八乡,一提到他吴政清,耳熟能详。霸占弟媳妇,抛弃结发夫妻。责骂之声,如雨后春笋,此起彼伏。纵然有千万条理由,

    也不应该抛弃前妻,而以霸占弟媳妇为荣。

    所有舆论,全部倒向李玉梅,包括白兰花都遭到众人谴责。怎奈那白兰花也是无辜,吴政清曾经给她下跪。口口声声打着为其

    弟作想,希望白兰花放他一马,与之苟且,只是为了保住弟媳妇于其亲弟弟的门庭。如此这般,荒淫无耻,令白兰花无所适从。

    她不知道自己于大叔子吴政清育有一子,其丈夫刑满释放是否还能完好如初。吴政清大拍胸脯,说是兄弟回来如有不从,他吴政

    清一人独包。可怜那白兰花信以为真,无视李玉梅只身一人,舍身于吴政清卿卿我我过起夫妻生活。

    被冷落的李玉梅,原本同情白兰花年纪轻轻活守寡。不料那白兰花恬不知耻,居然公开于吴政清成双成对,全然不顾家门不幸

    。反而乘人之危,败坏家族门风,一气之下执意回了娘家。吴政清和白兰花见李玉梅擅自离家出走,索性甭管她去哪,这不正是

    吴政清期盼已久的结果吗?于是,原本住在弟弟家里的吴政清,干脆带着白兰花住到自己家里。“嘿嘿,不识抬举,都特么半老

    徐娘了,还想死赖着我家里不走。”吴政清一只手搂着大肚子的白兰花,另外一只手摸着白兰花大肚子,喜笑颜开。

    突然,两辆小轿车以最快速度开进他们家大门口。吴政清以为是有人找错人家了,他手里端着茶壶走出客厅,意在一探对方来

    人是谁。坐在小汽车里的邱金忠,一看到吴政清朝小汽车走过来,急忙告诉孙毅夫“快,他就是吴政清!长官,最好别让他看到

    我。否则,师兄弟将来再见面,无地自容啊!”孙毅夫“嘿嘿”一笑,没有直接回答邱金忠的话,倒是掉过头对手下说:“这个

    问题,应该由你回答。”说完,咪嘴一笑。急忙打开车门,迅疾跳下车。

    手下靠近邱金忠耳朵“先生,恐怕,你们俩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你的担心,实在是多余。杀人偿命,难道你们江湖人不

    懂这一规矩么?”说完,他掏出手枪,对准邱金忠的头“不要乱动先生,好好呆着,当心我手枪走火。”紧接着他看到吴政清和

    孙毅夫等人见面。让邱金忠哭笑不得的是,那吴政清见孙毅夫朝他伸出手去,还以为来人和自己握手呢“啊哟,诸位是......”

    吴政清满脸堆笑,露出一副极力回想的表情。

    倒是孙毅夫“呵呵”一笑着说“你不用想了,回答我你是吴政清吗?”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抓在一起。吴政清以为是什么大好事

    ,居然有人找上门来了。便急不可待的连连点头说:“对呀,我是吴政清呀!”听到吴政清肯定的回答,孙毅夫一把将他的手猛

    然翻转擒拿“先生,你不用想了,我说过只要告诉我你是吴政清就行。剩下事,用不着你管了!”紧接着,吴政清双臂朝后,反

    绑着。“哎哎哎,你们是谁呀?怎么大白天的来我们家里抓人啦!”感觉特别意外的吴政清,拼命挣扎。

    嘈杂声,惊动坐在马桶上白兰花。她急忙提着裤子,往外走。无奈,自己是个大肚子,又不能走快。只好一只手托着腰,慢慢

    走着问道“怎么啦?谁大白天的敢抓人啦!”一句话没说完,走出大门口便看到吴政清被按在地上,捆得像死猪一般。“嗨,你

    们是什么人?干嘛打人了!”她走到众人身边,企图拉起吴政清。“夫人,你是孕妇,我警告你不要乱动。你丈夫是杀人嫌疑犯

    ,我们是奉命行事。”孙毅夫绷着脸,注视着周围动静。

    本来,两辆小轿车开到农家小院,人们已经大惊小怪。现在,又看着吴政清被一伙人绑着拎上汽车,人们争先恐后前来观看。

    都以为是吴政清兄弟吴正菿做大牢回来了,知道哥哥吴政清霸占他妻子,所以将他绑了。因此上人们暗自庆幸,都说将这一对狗

    男女都抓走才好。“你看,我们说吧,大叔子霸占弟媳妇,迟早要出乱子。这不,遭报应了吧!”看热闹的人,其中一个说。“

    谁说不是呢,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尚若未报,时候没到。你看吴政清和弟媳妇勾三搭四,把个大老婆李玉梅气回娘家。怎么样

    ,有人来管教他们俩了吧!不要看他小人得志,洋洋得意。现在现世报了吧!”隔壁邻居的一位大妈,眯虚起一双小眼睛。看着

    被拖上小汽车的吴政清背影,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请大家让一让,吴政清在流均镇伙同他人,枪杀一对无辜的夫妻俩。我们是奉命行事,将他捉拿归案。”说着,他将手枪插

    入腰眼,挥手示意大家让开。“啊......”众人一片哗然!“要不得,吴政清身上背着人命案!”所有人大惊失色。像炸开锅一

    样。“啊哟,真的想不到,你看他平时总是摆出一副慈颜善目的样子。张口闭口江湖道义,原来居然是个杀人犯。”那人不敢相

    信,接二连三的直摇头。

    “滴滴”随着两声汽车喇叭声响起,“呜......”小汽车离开角巷街,原路返还。吴政清知道流均镇事情已经败露,他只不过

    是个指挥,而提供情报的必定是那邱金忠。杀害马娘娘的又是那邱胜堂弟兄俩,怎么就抓他吴政清一个人呢?所以,在汽车开到

    邱胜堂他们家门口的一刹那,吴政清急忙叫停“长官,那杀害夫妻俩的罪魁祸首不是我,另有其人。”吴政清怀疑是邱金忠将自

    己出卖,所以必须反咬一口。

    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消停。犯罪分子都有这样的心里,几个人在一起作案,只要逮到一个,其余人等都不攻自破。其

    实,吴政清虽然估计可能是邱金忠出卖他。但毕竟自己不是直接当事人,那邱胜堂兄弟两才是真凶,我吴政清又何必为他们俩硬

    扛着。“哦,那真凶是谁?”孙毅夫急忙问他。“回长官,真凶正是这户人家两个儿子。一个叫邱胜堂,一个叫邱胜道。”吴政

    清回答。说话间,两辆小汽车已经开过邱胜堂他们家大院。孙毅夫急忙命令驾驶员“快,停车!车上留两个人看护,其余人等随

    我下车。快!”孙毅夫第一个跳下小汽车,紧接着,他拉下吴政清“走,告诉我们谁是邱胜堂和邱胜道。”

    “嗯嗯嗯,长官放心,他们兄弟两我都认识。”我滴个去,江湖人物,如此这般讲江湖道义,令人嗤之以鼻。可吴政清没有其

    他选择,他只能附和孙毅夫,旅进旅退,投其所好。待走进大门,满目疮痍。大门口,蜘蛛网结成一大片。大院内,东倒西歪的

    木家具,包括桌椅横七竖八。吴政清一看到这种情况,他蒙了“啊哟,怎么会这样?难道,邱胜堂逃跑了?”他当着孙毅夫的面

    ,在自言自语。

    也难怪,那邱金忠来召开掌门人大会的那一天,将马东军的高头大马不小心放走。结果,给邱胜堂兄弟两带来杀身之祸,因为

    他和邱金忠两个人相继离开。所以,包括江小鱼等马门各大舵主在内,全部由马东军一扫而光的带入乌金荡做土匪,他们俩充耳

    未闻,蒙在鼓里。可把个吴政清尴尬得,讨好卖情一计不成。他便继续对孙毅夫说:“长官,看来他们兄弟两已经逃走好久了。

    要不,我带你们去哪刘家庄逮住邱金忠。提供马东军住所,已经尾随马东军去哪流均镇的主意,正是邱金忠提供的。”吴政清极

    尽全力的讨好孙毅夫。

    “哦,你确定马东军在刘家庄梦醒时分小旅馆的地址,是邱金忠提供的吗?”孙毅夫望着吴政清,然后左顾右盼邱胜堂他们家

    整个大院,的确好久没有住人了。悄无人烟的若大院子,阴气深深。环顾四周,荒无阳气,到处布满打斗痕迹。孙毅夫来到客厅

    ,倒是地下室密封紧闭。当然,孙毅夫也不知道下面有地下室。吴政清这一会也想不起来这么多,只是一心想讨好孙毅夫,以求

    得自保,那坐在后面一辆车上的邱金忠,何曾不是这样的想法。

    “长官,此事千真万确,如有半点假话,吴政清敢拿人头担保。”看着吴政清信誓旦旦的样子,孙毅夫对着手下说“我们走,

    回槐安府。”手下啪的一个立正“是,长官!”于是,所有人上车,开槐安府。邱金忠眼看着吴政清的所作所为,但是,他不能

    暴露自己。当然,他也不知道那吴政清以他出卖吴政清的方式,将其出卖给孙毅夫。小轿车风驰电挚,经过两个小时路程,汽车

    到达槐安府。可以说,孙毅夫是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报告长官,孙副官已将罪犯带到!”马德贵一听,“咕隆”一声,立刻从座椅上跳起来“什么,罪犯已经带回来吗?”他面

    目狰狞,一双眼瞪得老圆。吓得手下嘴里打啰“是的,长官,孙副官已经将两名罪犯抓到!”马德贵这一会喜形于色“哈哈哈,

    你妈拉个巴子的,我这不是怕我耳朵听错了嘛,看把你吓得,是不是尿裤子了。快,快,带我去见你们的副官!”说着,马德贵

    急忙拿起风衣,随着手下,一阵小跑,来到府衙大院。

    孙毅夫正在指挥手下,将邱金忠和吴政清两个人各自关押。同时,又不让他们俩点面。也就是说,即使到了槐安府。吴政清也

    不知道他的师兄弟邱金忠,也和他一起被捉。倒是邱金忠眼看着吴政清也被逮到,却因为自己出卖,这一会邱金忠有点自责。因

    为,孙毅夫并没有兑现承诺。自己供出吴政清,同样还是将他带进槐安府。这个时候的邱金忠,知道自己已经被孙毅夫利用。唉

    ,老江湖也有马失前蹄之时啊!

    到了槐安府,孙毅夫哪里还记得对邱金忠的承诺,那不过是他审讯犯人的一种手段而已。孙毅夫刚将邱金忠和吴政清安排好,

    那马德贵匆匆赶来。他大老远就“哈哈哈”笑得不可开交“我说你这回再给老子放空炮,我马德贵有何颜面对得起我哥嫂。走,

    先带我去看一看那两坏种。为你庆功的事,等一会再说。记住,审讯他们切勿带上我。奶奶的,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了。”马德贵情绪饱满,讲话也铿锵有力。

    “是,长官!”孙毅夫吧唧一个军礼,伸手邀请马德贵前去察看。马德贵这个人,不喜欢长篇大论,三纸无驴。他这个人讲话

    简而捷,办事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含住骨头带着刺,指桑骂槐、拐弯抹角都说事,他马德贵不是没有这个智商,而是嫌让费

    时间。在马德贵的人生字典里,宁愿放弃无聊的社交,也不愿意让费时间在口舌争端上。

    蹭蹭蹭,一行人紧跟在马德贵后面,进入地下室。看守见了马德贵,急忙立正敬礼“长官好!”孙毅夫对他们挥挥手“将铁门

    打开,长官要见一见犯人!”两个看守“是,长官!”其中一个人,从自己腰间,哗啦啦取出钥匙,迅速打开大铁门。里面,被

    关的是吴政清。手锁脚镣的吴政清,没想到自己落得如此下场,心里不服啊!马德贵看到他,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恶狠狠

    望着吴政清问道“是你,杀害我大侄女马东旭的呀?”

    吴政清一听,此人语气中挟掺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吓得他两条腿立刻发软,“不不不”他一连说出三个不字“长官,

    我只是个带头的。但人不是我杀的,千真万确。”马德贵闻听此言,上去一脚“他奶奶个熊的,你是个指挥,老子不抓你难道还

    抓你那些小喽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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