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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 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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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吉搞因此而臭名远扬,好事不外传,坏事恶千里。马东军听到流均镇出了这么个小吉搞,不但没有像老百姓那样深恶痛绝。

    而是千方百计打听,小吉搞的真实姓名。 那时候,二胡桃已经在乌金荡,伺候马东军左右。对二胡桃,马东军的确认为他忠诚无

    二。只是,这个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遇事,不知道动脑筋去想一想再做。而是感情用事,武断独行。惹祸不怕大,就是自己    没本事来处理。结果往往是好心办坏事,得不偿失居多。

    所以,像小吉搞这样的人才,马东军盘算着将他弄到手,肯定对自己有利。这一天,他找来二胡桃:“我说二胡桃,最近你听

    说了没有。那流均镇镇上,出了个人称外号小吉搞的人。附近十里八乡,传说纷飞。有人骂他绝事做尽,有人夸他聪明绝顶。我

    看,不如把这个人弄到我们乌金荡,做我军师,为我所用,你看行不行啊?”二胡桃一听,连连点头。他是求之不得啊!

    因为,马东军为首的乌金荡,最近事情特别多。抢粮抢柴货,抢金银珠宝,像疯了似的。连锅碗瓢盆,笆斗簸箕都要。老土匪    蒋何曦刚死,还没过六七。马东军就走马上任,急不可待。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嘿嘿,他这三把火烧得可不轻。除了围绕乌金

    荡的西射阳、刘家庄、流均镇,直到东边的东游庄,安然无恙。说的是,为了恪守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格言。其余百二八十里,

    所有出了名的大户,都被他一扫而光。

    第一把火,马东军只烧地方地主老财,外加暴发户。理由是:他们平时鱼肉乡邻,为何我马东军就不能鱼肉他们?反正,他们

    从别人嘴里抢食,我马东军就有权利从他们嘴里虎口拔牙。起初,这第一把火烧得还是有人拍手叫好。只是土豪劣绅,一个个跑    到官府哭爹喊娘,要求地方官员,给他们出头,剿灭这伙抢他们的土匪。

    毕竟,土豪劣绅,代表当权者。人数不多,寥寥无几。官府接报,当着耳边风。你几个土豪劣绅算什么?穷人还是见大多数嘛

    。尚若因为几户有钱人家,就能撼动地方政府。岂不是,给地方政府官员出难题,招来民愤。于是,没有人理睬他们,无论地主

    老财,跳得有多高,喊得有多远。地方官员,总是推三拉四,一拖再拖。

    马东军的第二把火,烧的是大街上做生意买卖的人。挨家挨户,不管是门市地摊,只要你在大街上做买卖,不由分说。每户每    个月,必须得交保护费十两银子。不交,你甭想开门,趁早关门大吉吧您哪!路边地摊小商小贩,每个摊位,每个月一律五两银

    子。不交,不但给你摊子掀翻,还得暴揍一顿你本人。管你老弱残兵,妇幼病寡。因为干了这些事,不得人心。对乌金荡土匪来

    说,已经怨声载道。如果马东军此事选择住手,或许,官府也不会给他下死命令绞杀。

    坏就坏在,马东军的第三把火又开始了。尝到甜头的马东军,忘记了老土匪蒋何曦的临终前的忠告:东军啦,我将乌金荡交给

    你,是因为你比我儿子四不像有闯劲。这一点,既是你的优点,但也是你要改变的缺点。遇事,切莫随心所欲。凡是,得给自己    留条后路。正在为自己的收获沾沾自喜的马东军,哪里还记得老土匪蒋何曦的良药苦口。他早已经被胜利冲昏头脑,一发不可收

    拾。于是,他的第三把火,直接正对普天下老百姓。在大街小巷,设岗查哨,专门收取过路费、过桥费,尽干些鸡鸣狗盗之事。

    老爹爹老奶奶小媳妇,上大街卖几斤鸡蛋,卖几只鸡。都得交他们三二两银子的过路费,不交就打。一时间,十里八乡,人心

    惶惶。乌金荡土匪,顿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有压迫,就有反抗。老百姓平常无事逛大街,都得交个三二两银子过路费,人

    们七传八咆,七嘴八舌,谗口嚣囂。一提起乌金荡土匪,所有人谈虎色变,嘴里骂骂咧咧,捶胸顿足。

    马东军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但泼水难收,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他急需要人才,为自己扛旗打伞,出谋划策。小吉搞的出现

    ,正是马东军广招人才之时。眼下只有他二胡桃一个人,为马东军鞍前马后累死累活。干得好,最多被马东军喊过去,称兄道弟

    一番,喝得伶仃大醉,是对他二胡桃最好的回报。可第二天尚若把事情办杂了,马东军劈头盖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的一顿数落。二胡桃只得忍气吞声,谁让自己没出息跟在人家手里混呢?

    马东军这一会,和他商量去把小吉搞找来乌金荡,二胡桃心里美滋滋的:我去,我正愁着找不到替死鬼呢。便急忙回答马东军

    说:“老大,我看你应该亲自去把小吉搞请回来。你说,他居然连奔丧的事情都能冒充,这个人还能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人才

    啊,绝对是人才。大哥,我看这件事宜早不宜迟,你得赶快拿主意。”

    马东军有些为难:“他奶奶的,不就一个小吉搞吗,干嘛非得我这个做老大的亲自上门去请?再说了,到人家门上去动员人家

    孩子跟我做土匪,这和当初蒋何曦将我们姐弟三人买回来做土匪有什么区别?你这馊主意肯定不行,奶奶个熊的,小吉搞即使三

    头六臂,我马东军也不能亲自上门去请。”说着,马东军直接对着二胡桃挥挥手:“这个主意,肯定不好使。你赶快再想想其它

    办法。” 马东军是嘴上说不愿意,其实,为了怕在二胡桃面前丢面子。心里,还是舍不得落下小吉搞这样的二杆子。千载难逢的

    奇葩,他马东军怎么能放过呢!

    二胡桃知道马东军心里怎么想,只是故意给马东军一个下马威罢了。因为他知道,马东军表现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不就是

    指望自己替他出面嘛。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出主意道:“大哥,要不我替你去一趟流均镇。只是,我也不想直接到他们家去

    找。一来,干咱土匪这种活,人家父母听了都不愿意让孩子过来。二来,到人家门上去拖人家孩子下水,屁往人家脸上放,容易

    引起公愤。三来,最近咱缺德事也没少做。老百姓群情激愤,叉耙扫帚一齐上,偷鸡不成蚀把米,凡是,咱得提防着点。”

    马东军一听,点点头:“嗯,你考虑的不错。那以你之见,怎么样才能把二胡桃弄到乌金荡来呢?”马东军略有介意的望着二

    胡桃问。此时此刻的马东军,十五条大船无增无减。船上男女老幼,大大小小几百口,都住在这芦苇滩上。远远望去,乌金荡白

    花花一片。偶尔看见前方有几处芦苇滩,可四周芦苇高高直立。而乌金荡土匪却正好将大大小小船只,停靠在芦苇堆积的芦苇滩

    中心地带。不知道的人,怎么也找不见他们的藏身之地。

    二胡桃眼看着马东军双眉紧锁,只好献计献策道:“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带人去流均镇招募,条件放宽点,好话多说点

    。既然小吉搞他们能干出冒充奔丧的人这样的活,只要咱们的条件优越点,好吃好喝给他们。每年每个人,再给他十块大洋,我

    不愁他们的父母不动心。总比你我去他们家招募要有面子吧!再说了,那一年下来,十块大洋给不给,还不是你老大说了算!”

    二胡桃挤挤眼,心里发出一阵诡秘的微笑,脸上只是抽了抽嘴角。

    马东军坐在大船上,眉头紧蹙的说:“嗯,这个主意我感觉可行。怕只怕那小吉搞生不逢时,你去招募那一会,他却出外谋生

    。那我们俩捣鼓一阵,不是枉费心机。”看得出,马东军还是挺在乎小吉搞这个人的。二胡桃当然知道,他故意对马东军说:“

    大哥,成不成就看我这一趟流均镇之行了。给我十个兄弟,一条大船,我只要三帆船就够。”

    马东军点点头:“那好吧,手下弟兄,任你挑选。记住,只是招募,不要发财。切不可见利忘义,耽搁大事。”马东军再三叮

    嘱,二胡桃临走还不忘给马东军施加压力:“大哥,咱们俩得说好了。万一,事情办不成,你可千万不要拿兄弟我出气。兄弟我

    ,没功劳还有苦劳不是。”二胡桃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好像在马东军手里,他特别受委屈样子。

    “噢,没事!尚若这件事办不成,大哥不怪你。即使大哥自己去,也不一定百分百打包票。我不要你一定将小吉搞带回来,但

    你要尽力而为。”说完,对着二胡桃挥挥手:“去吧,去吧,早去早回。不要忘了,我在这里等你消息。”

    果不其然,二胡桃以每年十块大洋的代价,作为招募土匪的赏银。在流均镇,一下子将小吉搞等手下,一大批人一网收罗。什

    么二大嘴、三疤眼、四不像、五不仁、六不易、七不归、八不出、九不醉、十不倒连同小吉搞一起,整整十个人,实实在在地全

    部召回乌金荡。二胡桃洋洋得意,带着小吉搞等人,浩浩荡荡直奔乌金荡。心里想:自从跟着马东军,总算办一回漂亮事......

    所以,一听说官府派人来抓乌金荡土匪,马东军担心的倒不是自己。因为,二姐马东芬身为女儿家,办事却像大头虾撞桥桩,

    莽里莽撞。俨然像个大男人,讲话直来直去,办事大刀阔斧。不像大姐,委婉含蓄,性格柔和内敛,办事稳重淡定。于是,马东

    军站在船头,极目远眺。马东芬一时不归,马东军内心忐忑不安。正在他焦虑万分之际,远处一个黑点徐徐而来。不一会,马东

    芬的两帆大船,映入眼帘。

    马东军深深地吁了口气,心里想:二姐总算回来啦!乌金荡今天度过一劫。明天以后,官府是否前来乌金荡剿灭,马东军心里

    还是略有介意。虽然,他知道在这茫茫乌金荡,什么样的官府都不是他马东军的对手。但问题是,乌金荡土匪,老老小小几百口

    ,跟着他要吃要喝要包烟。带着他们,拖家带娟和官府决一雌雄,极为不便。如果,不带着这些人,一旦落入官府之手。女人孩

    子们要遭罪,男人们恐怕也无心念战。

    两帆大船,越来越近。船上站的人,马东军隐隐约约可见。多出几人,马东军心里“咯噔”一下。跟着蒋何曦做土匪,觅得蒋

    何曦真传的他,急忙抽出随身携带的两把盒子枪,对着所有人大喊:“大家听着,女人带孩子们赶快向船上转移。男人们抄家伙

    跟我来。”众人听得马东军一声号令,忙忙碌碌一阵子。于是,这里,原来居住芦苇滩的,乌金荡土匪的家属们,一个个躲进船

    舱,看不到一个人。

    男人们抄起长枪,瞄准马东芬的两帆大船。马东军叮嘱大家:“兄弟们,看清了。没有我命令,不准开枪。开枪,只打船上生

    面孔。保护二小姐,和小吉搞他们安全,大家听到没有。”

    “听到了,请大哥放心!”众土匪齐声回答。

    说话间,二小姐马东芬驾驶的两帆大船,已经靠岸。她抬头垫起脚尖,意图想找出弟弟马东军。哪里找的见,这里,乌金荡土

    匪的居住地,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马东芬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道:“唉,怎么看不见我弟了,这里人都到哪里去了啊?”马东

    芬有点疑惑。

    “不会出去了吧......”小吉搞附和马东芬说。

    “二哥,乌金荡出动,那一次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啊?十有八九是躲起来了呗。”二胡桃也踮起脚尖左右遥望着。

    还是二东成了解马东军脾气:“嗨,都不要望了。我们带着这么多陌生人进入芦苇荡,大哥能不怀疑吗?”所以,他走到二小

    姐面前,指着芦苇滩说:“二小姐,还是你跟老大说清楚。船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们姐弟三人要找的叔叔马德贵。要不然

    ,老大这一会不放心。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做土匪的看家本领。”

    小吉搞一听,急忙陪笑道:“二叔,您老千万不见怪。在这乌金荡,人烟稀少,一下子带回一大帮陌生人,作为我们老大,还

    是比较谨慎地。只要二小姐发话,您那,马上就可以见到您大侄子了。”说完,笑嘻嘻的站在马德贵后面。倒是副官这一会有点

    不耐烦了。“二小姐,赶快叫吧,我们爷难得坐一回船。幸亏,今儿个没有晕船迹象。要不然,他老人家身子骨可不是你们这般

    模样哦!”

    马东芬急忙双手套在嘴上:“马东军,我把叔叔找到啦,现在,他来看你来了!”说完,一个个跳上岸,将船拴好。然后,马

    东芬搀扶着马德贵,一步步走入芦苇滩。这一切,被躲在芦苇丛中的马东军看到清楚。他挥挥手,将手枪插入裤腰,自己径直走

    到芦苇滩的木棚前,看着马东芬在给马德贵倒水,心里打消警戒。

    副官带着十多个人,站在马德贵周围,荷枪实弹。马东军一看便知,那马东芬给他搬椅子的哪个人,肯定就是她口中所说的叔

    叔马德贵。于是,他走到马东芬面前问道:“姐,这个人就是我们家叔叔马德贵吗?”说话间,他用手指着马德贵。马东芬见此

    情景,急忙伸手“啪”的一下,打在马东军指着马德贵的手。“小弟,你怎么跟叔叔说话呢?不懂规矩!”

    马东军急忙收回手,没见到叔叔,拼命从东北找到南方。现如今要找的叔叔就在眼前,他倒有些不知所属。眼前的这位陌生人

    ,难道就是爹娘口中的佼佼者吗?马东军心里想:我看不出他比起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啊!难道,是爹娘故意夸大其词,目的就是

    给叔叔吹嘘一番吗?他有些尴尬,甚至这一会,连叫声叔叔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今天毫无准备,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先是接

    到中发白来报:说是官府派人来企图剿灭他们。

    现在,突然间又冒出个从未模面的叔叔,马东军一下子还真的适应不了。因为,自从蒋何曦死了之后。乌金荡都是有他一声喊

    到底,没有人在他马东军之上。现在,冒出个叔叔,他当然有点不自在。加之他只是指一下手,马东芬就是呱唧一巴掌,打在他

    手背上。看来,自己在叔叔面前,还真的不能马虎大意。

    于是,他突然想起父亲在他小时候,见到长辈,就让他跪下叩头的情景。马东军突然感情上涌“噗通”一声跪地:“叔叔在上

    ,请受侄儿一拜。”他这突然举动,令马德贵目不暇接。马东芬也没想到啊!最多,他喊声叔叔问安得了呗。谁知道这家伙突然

    跪地行大礼呢。

    其实,马东军这一会的脑海里,也和马东芬在孙大脚驿站,见到马德贵一样。从东北老家,长途跋涉。翻山越岭不说,餐风露

    宿经常事。特别是,被眷谙轩老板娘卖到这乌金荡,立刻泣不成声。堂堂七尺男儿,眼泪一下子唰唰往下流。如此情景,马德贵

    深深地自质。他急忙起身,来到马东军面前,蹲下身说:“孩子,我知道你们姐弟三人受尽折磨。所有这些,都是因为叔叔没有

    尽到责任所致,我愧对哥哥嫂嫂对我的期盼啦!起来吧,我们叔侄俩好好聊一聊......”

    船上的男女老少,这一会慢慢的围住马德贵等人。使马德贵始料不及的是:这里,荒无人烟,居然住着这么多人。俨然赶上一

    个村庄的人口,心里顿时产生怜悯:我的天啦!难怪侄子带人去抢去夺。几百口人,在这个无田无地,种粮种菜的乌金荡生存,

    不去抢,他又有什么法子养活那么多人。马德贵心里思量着,将来怎么来安排马东军。

    当天,马东军并没有送走马德贵,而是直接将他带到马娘娘马东旭家里。此时的马东旭,已经和蒋何曦生下第三个孩子蒋菊花

    。看着大侄女已经成为人妻,又成为人母,马德贵连连摇头:“唉,我哥哥嫂嫂一世英名,怎么换得如此凄凉一生,可叹可恨可

    气。”没地煞气的马德贵,跑到四不像面前“呱唧”一记耳光。气急败坏的骂道:“奶奶个熊的,你们家这副德行,也配和马家

    结成金兰之好?”

    吓得蒋荷花、蒋桂花急忙抱住马德贵的腿:“爷爷,不要打我爹爹,不要打我爹爹嘛!”马德贵只得眼含热泪,蹲下身,抱起

    一双马东旭和四不像的女儿。“哦,爷爷听你们的,不打这个没良心的坏家伙。是他,害了你们的妈妈知道不。”马德贵,知道

    对马东旭,已经无法改变他们生儿育女这个事实。也只能在经济上给他们些补贴,自己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至于大侄女前途,

    已经荡然无存。尚若她是个单身女子,凭他马德贵,随便给大侄女找份工作。也不至于靠接生婆来维持生计。

    至于马东军,他决定带走马东军回到自己身边,将乌金荡土匪全部解散。未曾想,他话一出口,就遭到马东军的拒绝。理由很

    简单:他已经习惯于乌金荡土匪生涯,不想再回到人世间纷扰的乱世之秋。绝意会乌金荡,继续做他的草头王。只是希望叔叔放

    他一马,以后,绝不做伤天害理只是。所以,马德贵为马东军约法三章......

    因此,刘老爷家耿三奇之死,马娘娘早就通知妹妹马东芬前来。在得知是弟弟马东军手下人所为,姐妹俩再三给刘老爷赔不是

    。实质上,这件事于马东军无关要紧。那小吉搞一个人,异想天开,目的只是为了讨好马东军。却从来不知道马东军于刘家庄之

    间,是打断骨头连住筋的亲戚关系。要不然,给刘学优接生,附近有的是接生婆,为什么刘志超一定要四小姐去那流均镇,带来

    马娘娘,不就因为是亲戚关系嘛!

    可这一次,刘家庄于乌金荡土匪较上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由这个二把手小吉搞胆大妄为所致。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小吉搞,被马东军架得为所欲为,闯下如此弥天大祸。马东军即使全然不知,但他也不愿意去刘家庄给刘老爷一个解释。双方一

    个不服一个,其诱导他们引起冲突的真正原因,来自于小吉搞一个人的贪得无厌。你说,也该这小子倒霉。什么人家他不好惹,

    却偏偏惹上这刘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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