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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章 锦囊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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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弓没有回头箭。炅列夫来到梦醒时分小旅馆。赵春花坐在房间的床上,连房门都没关。她心跳得像似蹦出来一般,紧张得站

    在门后。等待炅列夫来临的那一刻,赵春花内心里是既兴奋又害臊,甚至有几分罪恶感。然而,所有这些,都敌不过异性身体对

    她的那种渴求。只是在那种年代,作为大户人家小少妇的赵春花,做出主动来到小旅馆,等待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的确需要勇    气。或许正是刘世全对她的漠不关心,一种心目中的不在乎,才导致今天这件事的必然发生。男人的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义,是

    对女权思想进一步践踏的祸水。

    或许,赵春花的这种所谓的不守妇道,是对大男子主义的一种私底下的挑战,于敲响警钟。那么,冲破世俗枷锁,对女人、女

    权的禁锢。是对男人们,唯我独尊的大男子主义思潮的一次革命。那刘世全对她的几年来的漠不关心,与其说是因为忙于生计,

    倒不如说是以生计为借口。对他来说,认为赵春花生了小孩子,于膝下十八九岁小姑娘的小妾相比较,自然逊色许多。变相的冷    落、不感兴趣,倒挺符合刘世全目前心里。正所谓物极必反,箍筋必炸。凡事有压迫,就会有反抗!

    因此,赵春花此举在家庭道德范畴之内,应该属于对刘世全在外纳妾生子的一种行为报复。尽管,她内心里有着上万种理由出

    轨,可现在等着一个人见人怕的外族男人,赵春花的内心里何曾不是忐忑不安。开始,她进得旅馆,即刻被陈晓宇迎面拦住:“

    请问夫人,你是住店还是找人?”陈晓宇倒像是迎宾一般,有礼有节。尽管那赵春花是刘家庄的少夫人,可惜,陈晓宇根本不认

    识她。小旅馆刚开业不久,陈晓宇名义上是陈晓苏的伙计。其实是其内弟。五大三粗,浑身上下拥有一股使不完的蛮力。    赵春花见问,先是咯噔一下直愣愣的看着陈晓宇。她不知道如何回答陈晓宇是来住店,还是来找人。突然间,大脑一片空白。

    事前,她还真的疏忽这一点。幸好,炅列夫通过八哥传递给她的纸条,赵春花即刻想起。便急忙对陈晓宇说:“哦,我是来二零

    七包住房间的。”说完,再怎么佯装镇静,赵春花的脸上,依然泛起红晕。好歹,那陈晓宇知趣。他并没有接下来问赵春花来干

    什么,反倒点点头:“哦,少夫人,请随我来。”说着,他麻利的给赵春花打开二零七房。

    “少夫人,您歇着,一会吴妈会给你送水过来。有什么需求,您尽管开口。炅列夫先生曾经嘱咐过小人,凡来二零七居住的客    人,一切用品全免。包括食宿,你放心使用。”说完,点头哈腰,退出房间。临走,还顺便给赵春花关上房门。“咚咚咚”一阵

    敲门声打乱了赵春花的思绪。她正在想着炅列夫一旦来到房间,他会对自己有什么样的举动。不巧,这一会有人敲门。心头一紧

    ,莫非是炅列夫来了。

    赵春花急忙理一理头发,看一看自己身体,挺胸拔肩。“啪”一声,她打开门迅速转身,背对房门口。“你好,少夫人。我是

    吴妈,旅馆佣人。给你送水来了,如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叫我。”吴妈很客气的对待赵春花。这一会,赵春花才知道,为了得到    她,炅列夫煞费苦心。刘世全如果学出炅列夫身上的一丁点,她赵春花也不至于,羞羞答答地来到小旅馆,与一个外族人幽会。

    怎么说那炅列夫也是个外姓人种,于外族人同床共枕,赵春花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感受。只要有一种猫鼠同眠的感觉便是满足,

    她不期盼那炅列夫回和她产生火花,也不可能他们俩心有灵犀。只要那炅列夫能满足她作为女人的需求,便是万死不辞,无怨无

    悔她绝对能接受。在炅列夫没有到达之前,她心里是这么想。谁知道,们刚打开,吴妈的笑脸相迎,使赵春花顿时感觉失望。

    于是,吴妈前脚走,后脚赵春花立刻关门。在房间内,她遐想着万一碰到刘家庄人自己应该怎么办?于是,她一遍遍遐想着、

    导演着不同角色的自己。“咚咚咚”又有人轻轻地敲门,赵春花有点不耐烦,一个健步冲过去,吧唧一下打开房门,正欲对来人

    发脾气。却只见炅列夫一下子侧身闯进来,紧接着关上门。顺手将她紧紧地佣人怀里,使劲的亲着赵春花的脸、脖颈:“少夫人

    ,我想死你了。如果你再不如约而至,我定将做出不理智举动。有几晚上,我切夜未眠,骑马走在刘家庄大墙院外,站在马背上

    ,远远地遥望着你的房间。直至熄灯为止......”

    炅列夫激动地声音都带着颤抖,一边火热的用他那厚厚的嘴唇,一股脑的亲着赵春花,直至退去身上衣服......

    开始,炅列夫粗鲁的动作,使赵春花有点接受不了。紧接着那来自外族人身上的气味,使得赵春花一阵恶心。几乎要吐出来的

    她,在炅列夫的吮吸中渐渐地,有了反应。这种反应,迫使她无法抵抗来自异性身体诱惑。所以,她只能双眼紧闭......

    和刘世全的刚结婚时候一样,赵春花仿佛散了骨头架一般。炅列夫的那种凶悍是刘世全无与伦比。面对炅列夫的垂青赵春花便

    一发不可收拾。因为,炅列夫对她歇斯底的爱抚,使她欲仙欲死,回味无穷。从此,便有了赵春花带着小秋月经常说去看马戏表

    演的经历。其实,没有一次是真正的来看马戏表演。而是直接来到小裁缝门市,以给小裁缝介绍小秋月为借口。那只不过是赵春

    花搪塞小秋月于小裁缝陈学德的一种手段,更是怕小秋月和小裁缝将她经常进入小旅馆的事,回到刘家庄嚼舌头。

    你还真的别说,那小裁缝陈学德虽然和账房先生二丫头眉来眼去,可还是因为董旻飞不看好他,陈学德心里逐渐开始放弃。因

    为,在那种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没人敢违拗。更何况人家小二张倌华满腹经纶,一肚子文水,岂能是他小裁缝比得了地。

    赵春花看出小裁缝心事,隔三差五带小秋月来到小裁缝这里,小秋月蒙在鼓里。每每看到少夫人,对着小裁缝挤眉弄眼,小秋月

    只当着少夫人在拿自己开玩笑而已。从内心里讲,小秋月从来未曾想过自己要嫁给小裁缝。她也没考虑过自己要嫁什么人。所以

    ,对小裁缝的故意献殷勤,小秋月自然无动于衷。

    小裁缝陈学德一钱如命。擅长鸡毛蒜皮的他,板着手指头算账,宁我负天下人,绝对不允许天下人负我。所以,赵春花既送生

    意给他做,又好心凑合他于小秋月。这么好的事降临在他陈学德头上,怎么能不睡着笑醒。诸不知那赵春花要他和小秋月该说的

    想着去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此话含义秘而不宣,融会贯通谈不上,但起码能猜出少夫人心事中的七八分。不过,打死小秋月

    于小裁缝,他们俩也想不到少夫人和炅列夫有着牵扯。

    因为,即使他们俩都看到少夫人上楼一会,炅列夫才下楼。要么就是炅列夫上楼,少夫人后跟上楼一会,那炅列夫便匆匆下得

    楼来。在小裁缝于小秋月看来,两个人根本不着边。从来没有看到少夫人,和炅列夫当着他们俩的面碰过头。在小秋月认为,少

    夫人可能在小旅馆和几位夫人打麻将什么的。让她于小裁缝守口如瓶,不过是怕太太们知道靡靡之音,自己以后就没那么自由自

    在的出门了,仅此而已!

    赵春花对三太太在小旅馆被打之事,尽管孙秀芳没有告诉她。但聪明伶俐的赵春花怎么可能不往自己身上想呢?一连数日,她

    都于炅列夫失约。倒不是怕刘家庄人发现,赵春花怕自己怀上炅列夫的孩子。那可是白皮肤,蓝眼睛,满身黄汗毛野种儿。你再

    怎么伪装,炅列夫下下去的野种怎么也不可能于刘世全扯在一起,赵春花这一点还是明智地。

    炅列夫才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在赵春花身上,找出那种于自己民族女性不一样的味道。不但于赵春花相见恨晚的感觉,更有

    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期盼。于是,他不知道三太太在小旅馆被打,也不知道刘招娣怒杀陈晓宇。尽管,那陈晓宇每一次都跟

    他讨要好处费。几天看不到陈晓宇,没人跟他要小费岂不是更好。由于赵春花好多天拒绝赴约,炅列夫心里很是烦躁。他继续给

    八哥写纸条......

    赵春花已经讨厌他的穷追不舍。对她来说,一个月一次幽会便是满足。像炅列夫这样三天两头穷追猛打,对自己来说反倒增加

    一份负担。虽然和炅列夫暧昧,自己只要闭着眼便是一种享受。可除了第一次之后,在接下来的每一次闭眼享受过程中,她脑海

    里经常出现自己被刘世全逮个正着一幕。每当脑海里出现这样的状况,那炅列夫在她身上的任何举动,形同行尸走肉一般。因为

    ,她根本就没啥感觉。而当炅列夫兴高采烈叫醒她匆匆离去的那一刻,赵春花似呼感觉自己已经成为炅列夫发泄的一种工具。当

    初的心潮澎湃,激情四射,已经荡然无存。留给她的,是无止境的担忧和惶惶不可终日的恐惧。

    所以,八哥腿上的纸条,她也难得去看,因为她知道,只要他揭开八哥腿上的纸条。就等于给炅列夫一种继续与之苟且的提示

    于希望。我们不能说,赵春花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其实,她拒绝揭开八哥腿上的纸条是对的。让炅列夫接到八哥之后,认为赵

    春花已经拒他于千里之外。这一点,她做得绝对没有错。错就错在那八哥被小秋月和小学优拿到主屋客厅,在三太太面前显摆。

    那一直对自己在小旅馆被打之事隐而不露,对媳妇赵春花愤懑极顶的孙秀芳,看着八哥心里也气。

    “奶奶,奶奶,你看,八哥叫你了!”还真是的,小学优刚刚和三太太说过话。那八哥紧随其后:“奶奶,奶奶,奶奶”它拍

    拍翅膀,张着嘴欢快的叫着三太太。四太太许怀梅走过来:“奶奶个熊的,这小畜生也狗眼看人低。你就不能叫声四太太、二太

    太或者大太太呀!再不叫信不信我摘下你的头。”说着,四太太就对着小学优手里的鸟笼命令道:“叫四太太,快叫四太太我不

    打你。”

    三太太走过来推开她说:“你这样教它它能学会么?一次最多教它两三个字,多了这畜生记不得。而且,要对着它连续叫几遍

    才行。”说完,孙秀芳就来提鸟笼。冤家路窄啊!小秋月没看见,四太太也没看见,偏偏孙秀芳一眼就看到八哥腿上绑着一个纸

    条。这是真的,不是笔者有意修饰。那炅列夫坚持不懈给赵春花写纸条,上面写着:爱死你了,想死你了我亲爱的少夫人......

    不堪入目。这一切,都被三太太看到。

    幸亏三太太不动声色的将八哥拎到自己房间,才将腿上纸条拿下来。一看,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摇晃着身躯,几乎要晕

    倒。她真的没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成为现实。哭笑不得的孙秀芳,直到这一会才完全明白了。怪不得她看到赵春花上

    了梦醒时分小旅馆,还不到一袋烟功夫,那炅列夫便心满意足的走下楼梯。确原来是飞鸽传书,那赵春花如约而至。难怪她在炅

    列夫走后迟迟不下楼,原来是累着了啊......

    啊哟,我的儿刘世全啊!你看看,媳妇给你戴绿帽子,你都不知道,活得有多怨啦!孙秀芳心里诅咒这赵春花。惊悚伴随着怨

    恨,其充斥着缠绵悱恻的孙秀芳。本想,被打伤这些日,消愁解闷。谁知道见了从八哥腿上拿下纸条阅读后如坐针毡。气得两眼

    发花,目光瞢然的孙秀芳,一鼓作气,直奔账房先生办公室。

    大太太、二太太和四太太看着孙秀芳神魂颠倒的样子,不仅摇摇头:“唉,老爷一死,孙秀芳表现特别反常。大姐,她是不是

    受到什么刺激了?”邱科云从鼻子里冒出一个“切”字。大太太笃笃笃继续敲着她的木鱼,假装没听见。四太太许怀梅,拖着邱

    科云来到门外,秘气小声的对二太太说:“我猜不是孙秀芳情绪不好,而是她发现什么。或许,于她媳妇赵春花有什么关系。你

    没看到她这两天也不怎么去看小学优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别瞎猜!赵春花那孩子不错,年纪轻轻的活守寡,多不容易!”邱科云没心事和许怀梅瞎扯淡,她知道。从

    许怀梅嘴里听不到有利于孙秀芳的话。正如从孙秀芳嘴里,同样听不到许怀梅的好话一样。二太太的冷淡,四太太心里央央不快

    。她感觉自己好没趣,便一甩头离开客厅回自己房间。你不惹我,我也让你高攀不起。趾高气昂的许怀梅,一直和上面三个太太

    嘴和心不和。

    再说董旻飞正在和张倌华盘点,因为月底要到,各大商铺上交纹银即将开始。登记、盘点,增减借贷董旻飞一手擒拿。好歹现

    在交给小二张倌华也能独当一面。董旻飞只能站在边上指指点点,以示指导。实质上,他那水平对小二张倌华来说,也就是黔驴

    之技了!因为,他一只手打算盘,而小二两只手同时开打。原来董旻飞需要一天的账目,摆在小二手里一个时辰就整完。所以,

    小二张倌华的天赋,令董旻飞赞叹不已。只是二姑娘董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抬头一看,三太太怒气冲冲。董旻飞知道有事,急忙对小二说:“你先去厨房帮忙一会,三太太有事要和我商量。”不愧为账

    房先生,察言观色他就知道三太太来意。见三太太望着门外东张西望一番,董旻飞急忙请三太太坐下。“三太太,你有话慢慢说

    。别急,我给你倒杯水。”说着,他拿起茶杯,先倒点水洗一下,接下来给三太太倒上。

    孙秀芳在确定没有人来这里的时候,她悄悄地从口袋掏出纸条递给董旻飞。三太太异常举动,令董旻飞也大惊失色:“三太太

    ,你这是......”三太太鬼鬼祟祟的私下给自己纸条,那账房先生当然想入非非。以外三太太在失去老爷后,孤单寂寞。给自己

    纸条,莫非是为了勾引自己。想到这里,董旻飞岂敢伸手去接。只是,三太太对他说:“老董啊,你先看看纸条上写的什么!唉

    ,家门不幸啦!”听三太太话中有话,老董这才知道误会三太太了。他二话不说,急忙打开纸条。

    账房先生惊骇:“啊!世全他媳妇怎么会是这样?不可能啦三太太,你告诉我这纸条是从哪里得来的呀!十有八九是陷害!”

    老董摇摇头,说什么他也不相信赵春花会干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老爷生前最担心的是四太太许怀梅,对媳妇赵春花老爷直到断

    气,也没有一句怨言。再说了,人家赵春花来刘家大院八年,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从不和太太、小姐、丫鬟、仆人等发生什么

    矛盾,连口角都没用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对家门不利的事情。

    三太太告诉她:“大前天,我尾随她去了梦醒时分小旅馆,正巧看到她上了楼。于是,我就站着不走。她赵春花离开刘家大院

    ,明明说的是去看马戏,可她径直带着小学优和秋月去哪小旅馆干什么。于是,我决心看个究竟。大约一袋烟功夫,那炅列夫从

    小旅馆楼上笑嘻嘻的走下来,我心里更加矛盾。你说赵春花刚上楼一会,炅列夫就下楼,难道是巧合吗?所以,在赵春花带着小

    秋月离开裁缝铺,我便一个人到楼上去打探。听见那小旅馆关着门,房间里,男男女女,叽叽咕咕在嬉闹。我想靠近房门听一听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伙计扛着摔下楼。今天,看到八哥腿上的小纸条,我才豁然开朗。”

    “啊,三太太,你是因为打探这件事才一个人去了那小旅馆的呀!难怪你宁愿被打,也不愿意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确原来是

    另有隐情,有口难开!不过,三太太,既然这件事你告诉我,那我就得管一管。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大少爷。

    否则,这个家就乱套了!”三太太一听连连摇头。

    “账房先生,你随我们家老爷一辈子,我刘家庄是什么样人家难道你还不知道么?赵春花干出如此不伦不类之事,我儿世全难

    道要为她戴一辈绿帽子吗?岂有岂理。不行,我得告诉我儿世全,让他休了这个赵春花。”

    董旻飞一听,脸色铁青:“三太太,那赵春花可是瓢城大户人家子女。大少爷如果休书一封,唯恐赵家打闹上门。再说了,她

    那官府哥哥掌权,巧立名目封存刘家庄商号,我们亏不起啊太太。如此这般,夫妻反目,亲家倒戈,反倒影响刘家庄声誉。倒不

    如欺上瞒下,盖住盒子摇。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这样,对谁都有好处,是上上策啦!”看得出,对三太太的想法,董旻飞有些

    着急上火。

    三太太乃然摇摇头:“账房先生,这件事马虎不得。不守妇道,偷姑姥养汉子,我刘家庄岂能饶她!”三太太,恩断义绝,她对

    赵春花这样的行为,实在心寒。可董旻飞也表明自己观点:“三太太,我说对外不伸张不等于不收拾少夫人,只是这件事非同小

    可。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光凭一纸条,说明不了什么?我倒有一计,不妨三太太照着去做便是。”

    “哦,你真的有妙计?”孙秀芳似信非信。账房先生点点头,他对着三太太咬语一阵子。只见三太太连连点头:“嗯,嗯嗯,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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