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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章 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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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醒时分小旅馆,陈晓苏披金戴银。那乌金荡土匪头子马东军的相好,谁敢得罪?多少人吧唧她还来不及。当然,背地里免不

    了指着脊梁骨说他甘心嫁给一个土匪,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土匪头子的财物。也有人说陈晓苏他爹见才眼开,不顾姑娘是否

    愿意,死拉硬拽,非得将姑娘活生生送给土匪糟蹋。    还有人说,拿陈晓苏从小娇生惯养,上面四个哥哥没一个省心。爹娘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陈晓苏身上。结果,惯养忤逆儿

    。陈晓苏好吃懒做,只图享乐。明知道那马东军是土匪出生,还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毅然决然嫁给马东军,图的就是钱

    来伸手,饭来张口。

    事实上并非如此。陈晓苏之所以嫁给马东军,还得从马东军第一次到他们家做客时说起。两年前,陈家榨油坊来了一批不速之

    客。一行五个人,身着猎人打扮,各骑一匹枣红马。其中一匹骨瘦如柴,虺尵绝食。那榨油坊老板陈德贵,在没开油坊之前,是    刘家庄附近家喻户晓的兽医先生。专门给骡马牲畜治病,手艺还算了得。来人慕名而来,五个青壮年大汉,清一色蓝布灰衫,裤

    子都是白洋布漂染成清灰色。头上戴一顶斗篷,脚下穿的都用稻草编制的草鞋。

    来人穿着打扮倒像是穷苦人家子弟,可仔细观察来人面相,一个个黑里透红,身强体壮。一看就知道吃穿不愁,是些富态人家

    出生模样。久经沙场的陈德贵,一眼就看出来人是经过刻意伪装,心里立刻紧张起来。莫非,是路过绿林好汉,或者是强盗土匪

    司机打家劫舍?如果是这样,自己榨油坊岂不是遭殃。所谓真人不露相,陈德贵虽然不能肯定这伙人是哪路神仙。但绝对不是省    油的灯,这一点陈德贵毫无疑问。

    于是,他一边安排家人给来人切茶上点心,便立即去刘家庄大街买回鸡鱼肉蛋团。中午,陪酒款待。临走,又给五人送上医马

    用的虫药。因为,那匹虺尵枣红马,是因为肚里有虫,而疼得难以下咽。所以便不食料草,坐以待毙。五人也不问陈德贵为什么

    要对他们客气,该吃吃该喝喝。临走,又收下陈德贵送的烟酒。若无其事准备离开。

    这一会,从陈德贵家房门里,走出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五人正欲上马,见眼前突然一亮,便不约而同的将一双双齐刷刷的    眼睛,投向小姑娘。她身高约莫五尺,一头黑发梳得铮亮齐腰。上身穿着翻开领花布衬衫,下身穿一件小腰宽松裤。都是真丝轻

    纱纺织,经过夏天微风一吹,翩翩起飘。再看她一双小脚,穿的是花布单鞋,前窄后宽。姑娘拥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

    脸蛋,上竖着凸起的高高鼻梁骨。樱桃小嘴下面,一颗美人痣,镶悍着下巴。那人正是陈德贵家宝呗千金陈晓苏。而来人也不是

    别人,正是乌金荡土匪头子马东军,以及他的四个拜把子兄弟:二胡桃,二大嘴,三疤眼,二东成。

    实质上,因为小吉搞于刘家庄结下梁子,乌金荡损失惨重。可小吉搞硬是瞒着马东军,直至他消失至今,也没有任何作落。马    东军猜测小吉搞很有可能不服输,准备避着马东军,从刘家庄人手中抢过失去的马匹和枪支。当然,所有这些,不过是马东军自

    己一厢情愿的猜测。事实究竟是个什么样子,马东军也不可能料事如神。所以,他打算亲自来一趟刘家庄,一探究竟。刚好,在

    孙大脚驿站专门饲养马匹的伙计告诉他,有一匹马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吃不喝,眼看着一天天消瘦。所以,马东军一行人便来到

    榨油坊,先给马治好。

    没想到榨油坊老板陈德贵阅人无数,马东军等人刚到他们家,就已经被他戳穿。其实,那马东军也知道。陈德贵之所以忙而不

    乱,卑躬屈膝而不露声色。目的就是不揭开自己老底,不讲话挑明,意在以礼相待,花钱免灾,求得自己平安无事。这就是榨油

    坊老板陈德贵,不言而喻的意图。而马东军,也没打算来他们家捞油水。陈德贵认为自己榨油坊有点分寸,土匪强盗很有可能把

    自己当着捞好处的软柿子,才不得已而为之。

    可他小女儿怎么说也不服气,见马东军一伙人吃饱喝足,临走,还不忘顺手牵羊,带走他老爹礼物。治马病药费不给不说,好

    吃好喝,还连吃带带,这伙人是不是太贪心了。于是,她不顾父母及哥兄阻拦,一头冲出闺房。马东军万万没想到,榨油坊老板

    貌不惊人,却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仙女一般的女儿。所以,他即刻下马。其他那四个兄弟:二胡桃、二东成、二大嘴、三疤

    眼一见女人,犹如公狗见到母狗似的,怦然心动,嘭嘭嘭一个个跃下马来。争先恐后想与之搭讪。

    “喂,我说哥儿几个,我爹好吃好喝待你们不薄。临走,怎么说也得道声谢字。可诸位说走就走,全然不顾我一家老小忙活一

    个大上午,纯净是为了招待尔等几个。怎奈,尔等一吃嘴一抹,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走了,你们好意思吧!还有,虺尵病马已经给

    你们开了药,治马病手续费不要,算是当你们是大爷。可也不应该倚老卖老连药钱都不给吧?那饭菜酒钱,算是我爹给诸位洗尘

    请客,尽地主之谊就免了!瘤子有瘤子的规矩,江湖有江湖的道义。一个谢字都不说,这样的不仁不义,难以服众啊诸位。”陈

    晓苏双手卡腰,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

    “嘿,小娘们,尚若不是看在你老爹那桌酒菜的份上,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二胡桃总是狐假虎威,每一次只要小吉搞在边

    上,他总是一唱一和。这不,小吉搞没了,跟着马东军,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喜欢讨好卖情,有时候又吃力不讨好。难道,你

    不知道那老大马东军庙门旗杆独一根吗?看到仙女一般的陈晓苏,那马东军怎么可能不心动。于是,他一把抓住二胡桃肩膀,使

    劲往后一甩道:

    “姑娘,你说的在理,我马东军比起你又高又大,可就是不懂礼数。感谢指点,我这就照办。只是,药钱先给,那烟酒菜钱,

    等下一次我从乌金荡回来,一准带给你们家野兔野鸭、鲜于水虾一大箩。只要你不嫌弃,我便三天两头来报答。”一边说着,一

    般对着陈晓苏挤挤眼。“姑娘,你看啊行不。”没等小姑娘回答,那三疤眼急不可待,他朝陈晓苏面前挤一挤说:“大,大哥,

    下一次还是由我来代劳吧!乌金荡那边,离不开你。”

    二东成急上眼了,他一把将三疤眼拽到身后:“大哥,不要相信他们。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门。看上这小妞,大哥得亲

    自动手。他们几个,你还是甭依仗。要不然,近水楼台先得月,谁都没安好心!”说着,他走到陈晓苏面前:“姑娘,告诉你,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乌金荡土匪马东军。”说完,他笑眯眯的指着二胡桃等说:“我们几个,都是大哥的小兄弟。如果姑娘不嫌

    弃,做我们老大的压寨夫人,我敢保大哥绝对不会亏待你。 ”

    二东成总是能抓住时机,他和以往一样,不比二胡桃触霉头。拍马屁总是拍到大腿上,拍错了地方。你看,听了二东成一席话

    ,马东军笑得不可开交。“哈哈哈,还是二东成了解大哥。姑娘,我看这样吧,我先放些银子在你这里。下一次来了,就当给我

    们酒菜钱,你看怎么样?”陈晓苏看一眼马东军,长得倒是细皮润肉,眉清目秀的,怎么看也于他的土匪身份不相配。高高的鼻

    梁上,长着一对会说话的眼睛。身材细高挑,七尺高不到。谈吐,看是豪爽,却出口不带脏字。很明显,和他这些称兄道弟的人

    ,判落两人。

    这时候,陈晓苏大哥陈晓松害怕妹妹吃亏,便好心提醒道:“妹妹,你可不能惹鬼上门。都说乌金荡土匪翻脸不认人,歹着呢

    !”或许,是因为家中就她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女儿,所以四个哥哥都哄着她已经成习惯。因此,助长了陈晓苏的嚣张气焰。大哥

    陈晓松明明是为他好,可他却一把把陈晓松推到一边:“你,给我走开。还就不信了,难道还能生吞活剥了我不成。”只见她双

    手卡腰,上前两步对马东军说:“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做,记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姑娘倒要看看,乌金荡土匪头子还算不

    算一条汉子。说完,接过马东军手里一包银子,扭屁股转身回房。”马东军蒙了,居然真的有人敢从他手里拿走银子,且,还是

    个女的!

    倒是陈德贵看到马东军发蒙,如此表情,甚是尴尬。急忙上前陪着笑脸:“啊哟,小孩子不懂事,还是我平时没给她一点规矩

    。如有得罪,烦请诸位多包涵,多包涵!”说完,急忙作捐。二东成见此情景,急忙上前扶起陈德贵:“啊哟,老丈人,使不得

    ,使不得。你这么做岂不是急刹后生,你家姑娘说得没错。即使有错,只要我大哥说没错,她就没错。老丈人,你说是不是?”

    二东成说得和真的一样,把个马东军说得心里扯到肚子里高兴。

    那陈德贵嘴上不予应允,可心底里他也有把尺子。和强盗土匪攀上亲,在那个年头,还是有好多人家求之不得的。于是,他既

    不否定,也不表示肯定。因为当面否定,会被土匪们看作是不给他们面子。不就一说而已,谁都不会当真。但更不能肯定,因为

    ,肯定了姑娘不同意怎么办?她那倔犟的性格,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弄不好既得罪土匪,又不讨姑娘喜欢。陈德贵把宝都压在这

    个陈晓苏身上了,四个儿子,好像脑筋差一根玄似的,番瓜灿烂--顺色,唯独,就这一个小姑娘,聪明伶俐。他怎么能不视同掌

    上明珠呢!

    “呵呵,我们家姑娘,怎么可以让你大哥说了算呢?他有爹娘哥兄,小兄弟,还轮不到你大哥照顾她呀,你也太会开玩笑了吧

    !再说了,八字没见一撇,你就张口一个老丈人,闭口一个老丈人,信口开河,叫得我听起来是多么的寒颤。婚姻大事,岂能儿

    戏。三媒六证,缺一不可,怎可口无遮拦。我们家还忙着呢,如果诸位没什么大事,请就此道别吧!”陈德贵已经看出马东军满

    脸堆笑的看着自己女儿,作为男人,他心中早有定数。所以,此时不拿拿瞧,还等猴年马月。头高八丈,让马东军感觉高攀不起

    ,那才是陈德贵此时此刻心里。

    马东军也不是省油的灯。那陈德贵又是帮忙治马病,又是买菜烧饭陪酒,不就是指望自己罩住他们家榨油坊嘛!如今这年头,

    晚上脱了鞋,还不知道早晨来不来。强盗土匪肆掠,泼皮无赖满大街。有钱人也得装孙子,目的就是怕树大招风,人狂惹祸。所

    以,拿下陈德贵马东军还是信心百倍。不过,急于求成,容易将事情走向极端。二东成的方法,可行,但不能付诸实施。要想他

    家姑娘好好和自己过日子,得软磨硬泡,让姑娘心服口服。到时候,那陈德贵再不同意,也生米煮成熟饭,由不得他。想到这,

    马东军弯腰叩拜,以示敬重。

    并笑呵呵对陈德贵说道:“老先生说得正是,哪有婚姻大事草草了事之说。凡是得讲究一个缘分,我马东军虽然年方二十九岁

    未娶,倒不完全是因为自己有一个土匪身份。而是乌金荡不毛之地,生儿育女岂能随波逐流,一泻千里。所以,我得找个岸上固

    定场所。做点生意买卖维持生计之后,方能成家立业。否则,兵荒马乱,四海为家。成年累月漂泊在外,居无定所,怎么可能成

    得了家。好了,老爹,今日一见,心悦诚服。老爹榨油坊,定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马东军就此告别,我们后会有期!”言罢

    ,他怀抱双拳,作捐行礼。

    原本,来刘家庄探个虚实。自从小吉搞在孙大脚七彩侠驿站,于自己见了最后一面便失踪至今,音讯全无。马东军不得不怀疑

    是否是刘家庄人将小吉搞灭口,可来到榨油坊,没打听到小吉搞下落,倒意外收获陈晓苏。两个人一对眼,内心里充满喜悦, 可

    以说一见钟情。陈晓苏虽然嘴上没有轻易答应马东军,其实,在见到马东军的一刹那,她的春心早已经碧波荡漾。只是初次见面

    ,怎可许下终身。内心再怎么激荡,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清纯、淡定。陈晓苏强压于马东军一触即发的火花,才硬着头皮回房。

    听到父亲和马东军的对话,陈晓苏心里狂喜。她知道马东军绝对会为了她赴汤蹈火,因为,马东军看着她的眼神中,脉脉含情

    ,陈晓苏早已经浮想联翩。时隔两天,那马东军如约而至。他信守诺言,带着二大嘴,二东成,三疤眼,二胡桃划船来到刘家庄

    大街。还提前带来好酒好菜,陈德贵他们家也就上锅烧一下。酒席上,二东成谈笑风生,笑语连珠。风趣、诙谐的语言,经常逗

    得满堂喝彩,而这一点,正合陈晓苏的心愿。因此,每当马东军带人送礼,却只字不提于自己婚事,搞得陈晓苏有点丈二和尚摸

    不着头脑。只是,他爹爹陈德军心中有数。

    因为他知道,马东军在于自己玩城府。一方面和自己称兄道弟,一方面对自己女儿暗送秋波。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心里想

    的什么。既然你不主动开口,难道还想让我巴结你一个土匪头子不成。于是乎,无论马东军送金送银;或者是大米白面,鲜于水

    虾,鸡鱼肉蛋,那陈德贵照收不误。侧对儿女情长,婚嫁之事,只字不提。酒桌上,闲言碎语,没话找话,不遑后处。急得马东

    军有点不好意思提亲。因为,那程德贵天天和自己称兄道弟。举杯喝酒开口就是一声:“老弟啊!来,你这小酒量看来不锻炼是

    不行了。”

    如此这般,搞得马东军里外不是人啦!你说和他女儿偷偷约会吧,自己和她老爹平起平坐,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可和

    陈德贵就此说长道短,自己于心不甘。因为,他不是奔着陈德贵的榨油坊而来,而是看上他女儿陈晓苏才动心。危难之中,涸辙

    之鲋之时,那陈晓苏要在刘家庄大街开个小旅馆,挽救了马东军。因为,就在陈德贵和马东军两个人都不愿意捅破窗户纸的那一

    刻,陈晓苏的小旅馆开业了。

    刚开业的小旅馆,挂上门匾字号,敲锣打鼓放鞭炮,总得有人捧场不是。马东军首当其中,成了梦醒时分小旅馆的常客。这不

    ,一来二去,搞得马东军现如今把乌金荡当着饭店旅馆。而梦醒时分小旅馆,倒似呼成为他的栖身之地。加之陈晓苏有了小旅馆

    ,当然以小旅馆为家。初开始,她还每天晚上赶回家居住。后来总感觉不方便,索性将自己背包行礼一同带入小旅馆。从此,榨

    油坊的这个家,似呼和马东军去乌金荡一样,犹如走亲戚一般稀少。

    倒是和马东军两个人形影不离,坠入爱河,难解难分。可那陈德贵就是不予理会,尽管他知道陈晓苏于那马东军已经生米煮成

    熟饭,但表面上总是装着一副全然不知的陈德贵,葫芦里不知道买的什么药。人们不仅要问,陈晓苏每天和马东军如胶似漆,一

    旦搞成大肚子,你再给他们俩办婚事,岂不是自修其辱吗?

    然而,人家陈德贵就是不担心这一点。他有他的道理。那马东军吃的是江湖饭,跑的是干土匪买卖。冷不丁碰到仇家给他来个

    斩尽杀绝,女儿和他成家,岂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么。别看他现在一副得意洋洋姿态,她们家跟着陈晓苏爱屋及乌。一旦东窗

    事发,像马东军这样的不务正业之人,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不能不说陈德贵老奸巨猾,老谋深算!

    所以,马东军于陈晓苏虽然没有名份。因为,那陈德贵就是不给他女儿嫁给马东军举行仪式。或许,另外有一种名声的担心。

    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一个土匪头子?他陈德贵好歹也算个生意人家,怎么说也不缺吃穿。将女儿大张旗鼓的嫁给土匪,岂不是置自

    己于不仁不义之中,和周围平民百姓对立了么。他才不愿意这么做。至少,他陈德贵的榨油坊,做的不是乌金荡土匪生意。赚的

    钱,都是来自平民百姓。陈德贵在这方面,还是未雨绸缪。

    一大早,董昊带着小二张倌华,骑马来到梦醒时分小旅馆。他们俩二话没说,跳下马,直奔二楼。被二大嘴拦住:“请问二位

    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住店,请上二楼,有普通房,有豪华单间。也有双人包间,应有尽有。如果是吃饭嘛,请往回走,饭店

    在楼下左拐。里面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本地特产,土鸡、麻鸭,野兔,野猪肉清蒸红烧随点随到。”小二张倌华见问,他走上

    前一步:“麻烦请带我们俩去老板办公室,想和你们老板商谈包住些日,请行个方便。”说完,抱拳打捐。

    一贯匪里匪气的二大嘴,可能是因为陈晓苏的调教有功,居然对着张倌华于董昊,弯腰施礼:“哪里哪里,为先生效劳是伙计

    理所当然的事情。先生,请随我来!”于是,他带头将小二和董昊请入陈晓苏闺房。“哎呦喂,二位客官这是从哪里来啊。快,

    快请坐。吴妈,快给客人上茶。”

    只见吴妈手提茶壶,健步走来:“唉,小姐,我来了!......”吴妈人到声音到,她手脚麻利的给小二和董昊倒上两杯碧螺春

    ,客气有佳:“二位客官,请慢用!”然后转身离去,还不忘给陈晓苏闺房们关上。“谢谢您啦!您慢走!”董昊文质彬彬,言

    谈举止,落落大方。“哦,陈小姐,是这样,最近,刘家大院少夫人不幸上吊自杀。娘家人来来往往,走动平凡。所以,刘家大

    院人满为患,太太令我等前来商谈抱住八间客房,烦请陈小姐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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