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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章 石拱桥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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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三疤眼一声鼓动,连抬棺材的人都放下棺材,参与彼此格斗。毕竟是土匪,他们哪里知道抬棺材的规矩。下葬之时抬棺材

    歇一歇,当然可以。只是换人不歇棺材,尚若将棺材中途落地歇一歇,预示着死者家属还要等一个死人同路。土匪不用说不知道

    ,知道了他们也不信这一套。倒是刘家庄的赵二、孙猴子带着手下,坚决不让棺材落地。无论他们几个承受多少人拳打脚踢,始    终保护赵春花的棺材一直走过石拱桥。刘家庄地方风俗还有一种说法,如果抬棺材中途落地休息,预示着死者进不了地府,成为

    孤魂野鬼。因此,无论三疤眼和二胡桃如何阻挡,赵二和孙猴子带人确保抬棺材的人,不受干扰,安全走过石拱桥。但他们终因

    寡不敌众,被乌金荡的土匪打翻在地。

    刘家庄,还是男少女多。送葬队伍中,齐刷刷的男子汉队伍,唯恐只有马东军的乌金荡百八十号土匪。刘家庄,到哪里一下子

    找这么多男人。明摆着,出于弱势。家丁加上护院队,所有男丁加起来,也没有乌金荡土匪一半多。倒是人口加起来,男男女女    那绝对比陈德贵家多上个七八十口人。陈德贵家虽然也有四房儿媳妇,可生得一孙三女。而刘志超虽然也得一孙,孙女却有十多

    个。加之陈德贵育有一女,而刘志超家等娣、盼娣、来娣、招娣姐妹四个,独占刘家庄半壁江山。

    七八十号人的土匪队伍,于刘家庄佣人加伙计,包括二十多个家丁。在送葬路上大打出手,还是刘家庄开天辟地第一次。马东

    军扶着丈母娘,搀着陈晓苏,走在送葬队伍前面。三疤眼于孙猴子交手,他们仨是历历在目。眼看着刘家庄人抬着棺材走过石拱

    桥,堵住人家送葬队伍已经失去意思。可二胡桃带的乌金荡土匪,打得正起劲。小二张倌华,账房先生老董的儿子董昊,也参加    打斗队伍中。

    那陈德贵家送葬队伍男性太多,你一拳,他一脚,刘家庄的男人们就吃不消。固然有刘世全、刘世洪、刘世钊、刘世凯四人参

    战,也不抵对方七八十个大男人推推搡搡。尽管如此,但刘家庄的男人们还是竭尽全力保护抬棺材之人,安全到达二郎山坟茔场

    。陈德贵家的三疤眼、二胡桃等人,尽管手脚占了上风。但棺材争第一,还是刘家庄的送葬队伍赢了。

    眼见得棺材抬过石拱桥,后面的人,大太太郭冬梅、二太太邱科云、三太太孙秀芳、四太太许怀梅,各自带着丫鬟从石拱桥上    往河里撒纸钱。那二胡桃气不过来,只得拿太太们撒气。他抢过丫鬟夏梅、秋月、清秀、桂花手里的菜篮子往河里扔。“奶奶个

    熊的,我叫你撒纸钱,都特么给我撒到河里去。”几个小丫鬟,于二胡桃等人抢菜篮子那一会,都被土匪摔倒。只是谁也没想到

    陈德贵家的送葬队伍里,居然都是土匪占大多数。人们都把马东军的土匪队伍,看作是那陈德贵家亲戚前来吊子的人。

    刘家庄的男人们,虽然刚才一战吃了亏。可,见二胡桃欺负小丫鬟,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于是,刚刚消停的一阵混战,即刻因

    二胡桃抢夺丫鬟手里菜篮子,而再一次被点燃。一哄而上的土匪们,仿佛底气十足。一个个打得得心应手。眼看着刘家庄人又一    次被欺负,大太太站在石拱桥是,对着二胡桃等大喝一声:“都给我停下来,哪有送葬队伍动手打人。难道,你们就不怕遭报应

    吗?那榨油坊的当家的人呢?难道你们家就指望这些送葬、吊子的人任由她们一直闹下去吗?还不快快与我走出来和大太太说话

    。”

    大太太一边大声吆喝着对方,一边令赵二等人:“刘家庄人听着,今儿个是为我儿媳妇赵春花送葬,我们刘家庄人不去和不懂

    规矩的人讲规矩,也不和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大家遇事要忍,大度一点。听我的,一个不允许还手。我倒要看看榨油坊是个什

    么脚力,敢骑在我刘家庄人头上作威作福。”说着,她命令刘家庄人住手,不予还击。见二胡桃、三疤眼等土匪趁赵二等刘家庄

    人停手,他们借机连续下手。

    赵二和孙猴子等人原本就是吃大亏的人。这一会站着不动,又被对方钻空子。急忙举起拳头,以示还击。还是四小姐走上前去

    ,拉住孙猴子和赵二:“住手,刘家庄的人全部住手,榨油坊还有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再敢动手试一试!”既然是四小姐发话,

    吃亏也就吃点亏吧!赵二和孙猴子带着家丁等,纷纷的迅速从地上站立起来。有的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鼻子嘴丫都在流血。看

    着令人心疼,一个个一副惨不忍睹样子。

    倒是乌金荡土匪,继续不依不饶。刘招娣的话,对他们俩说,犹如放屁一般,无动于衷。那逗着黄豆没锅炒的二胡桃,见对方

    叫停,心里煞是窝囊:“住手!没那么容易!除非,让我们陈家送葬队伍先走。”没等四小姐说话,孙猴子用手擦一下嘴丫血渍

    说:“可以啊!反正我们家少夫人棺材走过石拱桥。你们跟在她棺材后边走,就当给咱们家少夫人吊子的呗!”

    “哈哈哈......” 孙猴子一番话,说得两边人都发笑。特别是乌金荡的土匪们,笑得前仰后合:“他奶奶个熊的,我们才不愿

    意给刘家庄人送葬呢?二十大几岁,让我们给她吊子,万一被她看上带到阴曹地府,岂不是没罪找罪。还是你们刘家庄人前面走

    ,我等稍后,无关大碍,无关大碍的呀!”二东成走过来,指着三疤眼和二胡桃一边说,一边将他们往边上推。“大家伙都别闹

    了嗄,老大发话了,让刘家庄人先走,而他自己在刘家庄人眼里,倒不像是乌金荡土匪队伍的一员,恰如其分像是一个过路的拉

    架人。

    “他大姑爷,不要闹事了!都是送葬队伍,闹将下去,对你不好。刘家庄人缘好,正行正业。人家财大气粗,干嘛偏偏去得罪

    他们。”陈德贵夫人一席话,马东军听了点点头:“嗯,我想也是这样。一座桥,两家人同时路过,总得有一个先来后到。强迫

    人家停下来让我们先走,恃强凌弱,令人不齿,我也不能做。娘,我这就叫他们让开。”马东军走上石拱桥。对着二东成招招手

    :“你过来,既然刘家庄棺材已经抬过石拱桥,现在继续与之纠缠,没有意思,注定我们要在人家后面。因为,本来,刘家庄人

    走在我们前面。”

    二东成靠近马东军,两个人一阵咬语。那二东成对三疤眼和二胡桃说:“二位,老大有话,放行刘家庄送葬队伍。要不然,事

    情越闹越大,对死者不公平。大热天他们得尽快入土为安,方为上上策。再说了,人家刘家庄人也没得罪咱们啥。石拱桥原本刘

    家庄刘员外制造,他刘家庄有权利说不让我等过去,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二东成真的是每一次都能抓住时机,你看,三

    疤眼和二胡桃两个人带人打得轰轰烈烈。他在马东军身边什么事都没干,也没挨着对方一巴掌,这一会倒指挥起自己来了。心里

    多有不服,唯恐,是老大发号施令,自己不得不从!

    打得气喘吁吁地二胡桃,斜着头,望着孙猴子于赵二等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算你们走运。要不然,准把你们骨头架砸

    烂。”孙猴子也是嘴不饶人:“啊哟,从哪里钻出个三头六臂的妖怪出来。要不,等事后我们找个地方单挑怎么样?人多势众算

    什么真本事。有种我们俩单打独斗,方见分晓。”虽然孙猴子嘴丫在流血,但他刚才一个人招架四五个乌金荡土匪。有道是,好

    汉打不过双拳啦!

    刘招娣瞟了马东军一眼,本以为,如果马东军再任由乌金荡土匪胡搅蛮缠。那就证明今天送葬队伍斗殴这件事并非事发突然,

    而是别有用心的策划。可现在看到马东军有点鸣金收兵的意思,至少证明是偶尔的巧合。那榨油坊原本于刘家庄无冤无仇,马东

    军也不过是陈晓苏的上门女婿。说句不好听的话,在刘家庄大街,怎么说也是刘家庄人的天下。乌金荡土匪再怎么猖狂,识相点

    ,是不可能于刘家庄为敌。除非,不是混世的人,才有眼无珠。

    马东军走过来,对着二胡桃指指手:“过来,我叫你们让开听到没有?挡不住人家抬棺材。拿送葬队伍煞气,你们不脸红我还

    挂不住脸了。现在,拦住人家不上坟,有意识吗?”马东军有点上脸了。那一步三摇,不情愿离开石拱桥挡道的二胡桃,这一会

    见马东军发话,也无计可施。刘招娣听了马东军催促挡在石拱桥的土匪让开,对着马东军抱拳施礼。马东军也是明白人,当即以

    礼相待。沉浸在失父痛苦中的陈晓苏,多亏有了马东军的安慰。否则,她真的不知道在疼爱她的父亲去世之后,自己能不能活。

    虽然刘招娣于马东军仅仅是怀抱双拳,以礼相待。可在陈晓苏眼里,那简直是他们俩好像是认识多年。

    送葬路上,马东军都不老实,跟人家大小姐眉来眼去。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得了!一气之下,醋意大发:“马东军,你给我回

    来!”那嗓门虽然嘶哑但还是有点尖利。声音一下子惊动她母亲:“怎么啦丫头?干嘛杀猪似的叫喊?听起来怪吓人的哎!”或

    许是因为这两天哭得厉害,悲痛欲绝。母亲嗓子和陈晓苏一样,有点嘶哑!马东军正在于刘招娣打招呼。陈晓苏突然惊叫,马东

    军有点茫然。只是陈晓苏的秉性,由不得他仔细揣摩。他掉转头,急忙来到陈晓苏身边。

    急切的问道:“怎么啦,宝贝?”说着,他凑过去,扶住陈晓苏。那陈晓苏这一会失去理智一般,对着马东军歇斯底吼道:“

    那个女人是谁,你们俩为什么要眉来眼去!”她母亲一听,急忙朝刘家庄送葬队伍望去。那么多女人,谁知道她姑娘说的那个女

    人。便情不自禁的问一句:“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啦,老老少少的多着呢!”陈晓苏见问,用手指着刘招娣:“娘,我说的就是打

    死我堂哥的那个女人,她是刘家庄四小姐刘招娣。”幸亏,刘招娣带人已经走过石拱桥。陈晓苏的话对她来说,哪怕她这一会叫

    破嗓子,刘招娣也不会听见。因为,哭哭啼啼的声音,加之吹鼓手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娘,甭听她的,我只是和她打个招呼而已!”马东军摇摇头,急忙向丈母娘解释。陈晓苏亲眼所见,马东军那瞧见刘招娣的

    眼神,令陈晓苏想起第一次看自己时候的那种神情。所以,她认为那马东军就是对人家刘招娣有意思。它把所有人都看成和她一

    样了。或许,马东军在陈晓苏一家人眼里是夜明珠。可他在刘家庄人眼里,不过是一名玩世不恭的山大王,不值一提。只是陈晓

    苏不知道而已。去梦醒时分小旅馆住住宿,只是为了壮大刘家庄大街人气。刘家庄大街之所以享誉四面八方,还不是因为刘家庄

    船队带来南来北往货物的缘故!多开几家旅馆,多开几家店铺,怎么说那也是为刘家庄人脸上贴金不是。哪里是陈晓苏想象的那

    样,是奔着土匪头子马东军的面子去的。切,真是自作多情!

    “什么?你跟他打招呼!砰砰两枪打死我堂弟,还当着我面,对你吹胡子瞪眼睛。你倒好,还好意思主动和人家打招呼。你让

    我以后在刘家庄大街怎么混!”陈晓苏一席话听起来不无道理。可和刚才自己于刘招娣抱拳行礼没有关联啊!“好了,过去的事

    情,就让它过去。不要动不动就倒人家咸菜梗,那样,只能多一个伤心地人。”马东军对陈晓苏的死缠烂打有点恼火,他本想哄

    哄陈晓苏。却发现她这个人不识好,越哄越德盛。所以,他一把推开陈晓苏,自己一个人前往石拱桥。而这一会陈德贵棺材,已

    经被抬过石拱桥。人们相继鱼贯而过,径直奔向二郎山。

    说来也真是怪了,走到石拱桥,两家送葬队伍碰头,打得天翻地覆。来到二郎山坟茔场,又闹出幺蛾子。那陈德贵家送葬队伍

    ,要想走到东南角小山坡那王四奈看好的坟地,赵春花这块坟地是他们的必经之路。我去,是不是这个王四奈故意给刘家庄于陈

    德贵两家人设下圈套啊!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两个人一前一后死去,却选择同一天安葬。坟地又在同一个二郎山乱坟场,却道

    路只有一条。你说赵春花棺材刚刚入坑,土还没来得及提上。陈德贵家送葬队伍,便浩浩荡荡要从这里经过。见此情景,账房先

    生干脆对所有人说:“大家让一让,既然榨油坊的送葬队伍要咱们这里经过,索性让他们先走。等所有人都走过去,我们再给少

    夫人圆坟也不迟。只要在太阳没落山之前圆好坟,就无大碍!”

    账房先生的话,立刻引起大家响应。一呼啦,刘家庄所有人放下手中锹铣,全部站到坟坑边上,给陈德贵家的送葬队伍让道。

    这个不起眼动作,表面上看似大度、礼让。可赵春花这座坟不填,那陈德贵家送葬队伍就不好走过去,因为无路可走。那王四奈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给那陈德贵选择的东南向坟地,却却是从赵春花坟地路过。也许,王四奈他也没想到陈德贵的送葬队伍

    ,偏偏赶在赵春花下葬时候通过。

    眼看着刘家庄人很大度,陈德贵家人的确为之感动。可待一会一看,那马东军便给账房先生鞠躬行大礼。“啊哟,账房先生,

    还是请你们尽快填坟吧!你看看,你如果停下来,刘家庄少夫人坟不填好,榨油坊送葬队伍也到不了下葬的地方不是。”马东军

    既然知道好歹,看出那地理先生王四奈给两户人家挖的坑,大家自然心照不宣。“哦,那恭敬不如从命,来来来,伙计们大家动

    作快点。”那董旻飞之所以不在之前解释,因为,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啦!许多人都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你就说那马东

    军,如果刘家庄人看到他们的送葬队伍过来,而继续填坟不让路。那乌金荡土匪还不是一鼓作气,把个刘家庄打得片甲不留。石

    拱桥一战,赵二、孙猴子,连同四个大少爷,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离开枪,刘家庄的男人们是寡不敌众啊!一个人哪能顶得

    住三五个土匪?董旻飞之举,实属无奈。还好,那土匪头子马东军总算识货。赵春花这坟地不填好,他榨油坊送葬队伍根本没路

    走,就甭说抬棺材了。现在,你看着呗,八个人抬棺材,站在赵春花的坟地边上,半个时辰一换。直到赵春花的坟地填好,方才

    走过。气得小土匪,一个个暗地里偷骂那王四奈。

    “唉,你说这会不会是那地理先生捣的鬼。两个人一前一后死,却同一时间下葬,却偏偏走同一条路,下葬在同一个坟茔场。

    我去,依我看,这地理先生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鸟。你为什么不可以将两家人前后分开,或者一个上午,一个下午下葬不就没有

    石拱桥之争,坟茔场之等候了吗!”二东成用手摸一摸抬破肩膀的扁担,心里对地理先生王四奈有了嫉恨。马东军在边上点点头

    :“唉,二东成,你不说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你说老丈人这坟茔场,干嘛非得要从刘家庄少夫人坟前经过。你说他偏偏选择东南

    角小山丘作为风水宝地。奶奶个熊的,是不是王四奈有意算计我们家老丈人啊!”马东军眉头紧皱,有些疑惑。

    “嗯,大哥,这不好说!反正,能看出,刘家庄人不是故意为难咱们。倒是咱们的人挡道不让人家过桥,说实话,活人的事可

    以让一让。这死人的事,人家还真的拼死一搏。好在,他们及时收场。为的是让死者尽快入土为安,大热天,谁不担心尸体腐烂

    ,气味恶心人!”二东成关键时刻,总能通情达理。虽为土匪,也是个酒鬼。可礼数不乱,待人接物、论资排辈,即使摆谱,他

    也说出个道道来。我们说土匪当中,也不竟然是十恶不赦。

    二胡桃看到二东成和马东军在窃窃私语,以为他们俩在商量因为刘家庄坟地挡道一事。所以,他得意洋洋走过来说:“老大,

    甭跟刘家庄人客气。以前,跟着老二和刘家庄人开干,我们总是吃亏。今日硬碰硬赤手空拳一战,方知刘家庄人也不过如此。事

    后,让我等回去取枪。干脆,给刘家庄来个一锅烩得了!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那四小姐再怎么厉害,也想不到我乌金荡会

    在他刘家庄死了少夫人之后动手。只要对我乌金荡有利,管他什么乘人之危!”二胡桃滔滔不绝。听得二东成和马东军不知道他

    说些什么满嘴跑火车。

    二东成跑过去用手摸一摸二胡桃脑袋:“你是不是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要不然怎么会胡说八道!”二胡桃用手急忙将二东

    成手推开:“去去去,什么玩意!我可说的是真话。刚才和刘家庄的护院队面对面开干,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干嘛不一鼓作气,

    拿下刘家庄,附近就没有人再敢于乌金荡为敌。我才不像你,专门围住老大屁股后面转。他以后在榨油坊做了上门女婿,我看你

    继续给他去提尿壶吧!”二胡桃说完,将手里的大锹往地上一戳。脱掉老洋布衬衫,在手“呱唧呱唧”扇着风。

    这一会,陈德贵的坟茔场,被垒得老高。一大帮和尚敲着木鱼,在坟茔场周围转悠。陈德贵下葬仪式算是结束,马东军不时抬

    起头,观看刘家庄赵春花的坟茔场。却只见哪里人去坟空,坟茔场周围,只看到纸钱烧成的灰,在微风中卷入天空。原来,那刘

    家庄人早就离开二郎山坟茔场。太阳西下之前,所有送葬队伍必须赶回府上。否则,后患无穷。当然,谁也没有验证过真假。可

    人们宁愿信其有,也不信其无。或许,这件事信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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