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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章 清者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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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八章 清者自清

    马东军带着陈晓苏,跑步来到梦醒时分二楼。其它地方除了因顾客和姑娘们吓得到处躲藏,将房间桌椅搅合得东倒西歪之外,

    没有损坏的东西。唯独,陈晓苏的办公室和房间被子弹打得七零八落,弹孔像似蜂窝煤一般。如此情景,陈晓苏望着马东军。两    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我去,马东军,辛亏我们下楼去找牡丹,要不然这一会死翘翘了!”马东军点点头:“谁说不

    是呢?是牡丹救了我们俩。”说着,他推开门,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被密集的子弹打得稀巴烂。房间,连同办公室一片狼藉。

    吴妈、姑娘们七手八脚的帮助陈晓苏打扫。“大小姐啊,看来,这仇家是直接冲着你们俩来的呀。至少,他们提前踩点,有准

    备而来。否则,哪有这么准确。我估计啊,你们俩得躲避一阵子。尚若对方发现你们俩还健在,谁也说不准这伙人下一次选择什

    么时间再来。”吴妈摇摇头,叹息着:“什么人啦!下如此狠手!”她扶起千疮百孔的椅子,心里慌得连说话都有点口吃。    “是啊,大小姐,是你得罪什么人了,还是姑爷得罪什么人了。要不然,谁敢来刘家庄大街闹事?不看僧面看佛面,刘家庄人

    知道这件事,也定不轻饶。”牡丹姑娘不像吴妈那么惊恐,她更多的是对陈晓苏和马东军的抱怨。谁都会想到,马东军土匪头子

    ,积怨肯定不会少。大小姐的能耐,不可能闯祸。十有八九是因为马东军的仇家,找上门来了。牡丹姑娘一席话,一石激起千层

    浪。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着马东军,人们敢怒而不敢言。

    马东军当然知道人们将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道理。他“咳咳”干咳两声,用手篡紧拳头放在嘴边。“诸位这件事非同小可。在没    有的下结论之前,大家不必妄下结论。我马东军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不搞个水落石出,那就不是我马东军。”说着,他径直下楼

    。欣喜布庄老板赵玉香,正在和小裁缝陈学德交头接耳:“啊哟,吓死人了。我睡得正香,突然楼上“嘭嘭嘭”一阵脚步声想起

    ,我正想起床提醒楼上脚步声轻点,不要打搅人家睡觉。刚下床‘叭叭叭’一阵枪声,吓得我躲到柜台下面。以为是土匪抢咱布

    庄来着。”赵玉香直至现在,还战战兢兢。

    小吉搞陈学德穿着一条短裤,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一双手交差搓在胸前:“赵大姐,我听到马叫声就从床上坐起。从我进入    裁缝铺,还从来没有听到这么多马蹄声。估计要出事,但没想到是直奔咱们楼上梦醒时分小旅馆而来。那陈家大小姐也算是个生

    意人,你说她怎么会遭此劫难?难道,她楼下养的姑娘们捅了漏子不成!”小吉搞睁大眼睛的看着赵玉香大姐。只见她摇摇头,

    身上只穿一件圆领衫,配着短裤。加之赵玉香身材微胖,那线条,勒得急绷绷。引得小裁缝陈学德一双眼贼溜溜的盯着她的下身

    短裤瞅。

    赵玉香见小二看自己小肚下面,知道这小子眼睛不老实。急忙转身回房穿起长裤子,然后对小裁缝陈学德说:“依我看,倒不    是陈晓苏和姑娘们出了问题。你要知道她那个相好的马东军,才是祸根。不信,大姐和你打个赌。是陈晓苏的问题,我送你一套

    老洋布做衣服;如果是马东军出了问题,你免费给俺做一套春秋天穿的旗袍。公平合理,怎么样,你干不干?”赵玉香知道小裁

    缝有时候脑子一根筋,转不过弯。

    “嗯啦,大姐,谁输了还没个准。就这么着,谁也不许耍赖!”小裁缝果然上当。楼上,走下来一批人。马东军领着一大帮人

    ,来到小裁缝门市,发现小裁缝不在房间。但房内马灯亮着,马东军便转身来到赵玉香的布庄。却看见赵玉香正穿着长裤从房间

    里走出来,而小裁缝陈学德却坐在他们家柜台内。幸亏赵玉香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要不然刚好被马东军等人听到。她于小裁缝

    对视一下眼神,两个人因为刚才谁都没说话而庆幸。于是,两个人会心的笑一笑。

    “哦,正好,你们俩都在这里。我想问一下,刚才楼上枪声大作,你们二位在楼下是不是听到什么动静。”马东军面色严肃的

    问赵玉香。小裁缝从柜台内的座椅上就差跳起来说:“啊哟,震耳欲聋。这么大枪声像放鞭炮似的,谁能听不到。只是我们俩不

    敢开门,谁不想活命啦!”赵玉香点点头:“啊对!这家伙惊天动地啊!估计整个刘家庄大街都听到。我都吓得拱到柜台下面了

    ,以为,以为是碰到土......”她发现自己在马东军面前差点说出土匪两字,急忙用手捂住自己嘴。

    马东军看一眼陈晓苏:“看来,来者不善。起码,是趁夜深人静,大街上空无一人。我估计,不会是远路人。因为,他怕我们

    认出来人。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应该是朝着乌金荡来的。”赵玉香一听,可高兴了:“啊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外路人,或者

    势力范围大的人,大白天抢银号也不躲不闪。这伙人鬼鬼祟祟,证明他们还是惧怕有人看见。大小姐,应该没你什么事。人家是

    朝着你这个相好的来着。”说完,她走到小裁缝面前:“怎么样?明天一大早,就给大姐做旗袍去。”赵玉香望着小裁缝,心里

    甜滋滋地!

    马东军看着小裁缝和赵玉香眉来眼去,不明白他们俩在捣什么鬼:“你们俩这是......”赵玉香急忙笑着说:“哦,我们俩在

    打赌,在打赌。于你们楼上发生的一切,毫不相干,毫不相干!”她笑眯眯的望着小裁缝。马东军等找不到什么有效线索,便转

    身上楼。不过,赵玉香和小裁缝神神叨叨样子,令陈晓苏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和马东军回到破烂不堪的办公室,两个人上手捋

    一捋,感觉事有蹊跷。

    难道,是小吉搞想谋害他马东军不成?马东军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一个头绪。唯一让他想到的是,刚才从邱金忠嘴里得出小吉

    搞背着他,在外边干了这么多坏事,他马东军一概不知。所以,他才认为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只有小吉搞有这个胆子。其余,他真

    的黔驴技尽。“想什么呢?明天换个房间。把这里当着客房,防止再有人来谋害咱们俩。”陈晓苏不以为然。

    嘚嘚嘚,吁......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有人敲欣喜布庄大门:“赵大姐,刚才是你们这里发生枪战了?”赵二“嘭嘭嘭”的

    敲开赵玉香的布庄大门。刘家庄所有家丁全部出动,尽管是夜深人静,但刘家庄大街每一户发生事情,刘家大院的护院队必须到

    场。赵玉香刚刚脱衣服睡下。唉,今夜终究是个不眠之夜啊!她急忙穿好衣服,打开门。见四小姐刘招娣,站在赵二身后,急忙

    回答道:“噢,是楼上梦醒时分小旅馆遭到不明身份的人枪击。幸亏,无一伤亡。”听到这里,赵二急忙抱拳:“对不起赵大姐

    ,打搅你了!”

    说着,一挥手,转身上楼。“四小姐,人早走了!看架势,是奔楼上那土匪头子去的!”赵玉香秘气小声,便对着天花板指一

    指。刘招娣没吱声,只是对着赵玉香笑一笑,点点头,随赵二上楼。客房内,刚才受惊的旅客,这一会哪敢再睡觉。听到楼下嘈

    杂声,一个个打开房门,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到有人从他们门前经过“嘭”一声将门关上。唉,你说这些人,黑白不分,敌我不

    明。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枪声吓破胆了!

    倒是那马东军和陈晓苏两个人,还在探讨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到有人上楼动静,马东军急忙开门。刚好,于赵二、四小姐带的

    刘家庄护院队撞个碰面。刘家庄的人,从来也没看见过马东军。刚听说乌金荡土匪头子叫马东军,是那马娘娘的亲弟弟。所以,

    碰面当然不认识,不过四小姐和马东军有过照面。一看是马东军手里提着灯笼,举得老高的看着来人,四小姐径直走向前去。她

    怀抱双拳,对着马东军行礼:“不好意思,刚才这里发生枪战,刘家庄护院队姗姗来迟。请问,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们的吗

    ?”陈晓苏从房内走出来,她接过马东军手里灯笼,冷冷地看着刘招娣。因为,他还在吃马东军在石拱桥于刘招娣相对一笑的醋

    。又见刘招娣送上门来,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马东军急忙还礼:“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刘家大院的四小姐,多谢多谢!阶下现在还不知道得罪哪路神仙。所有的子弹

    ,都打在我和陈晓苏的房间内,应该是奔我而来。这件事,虽然在刘家庄地盘,马东军也责无旁贷。四小姐,请放心,我会给刘

    家庄一个交代。只是现在不知道从哪里查起,看来,有些棘手!”马东军并没有拿出在乌金荡那种息事宁人的镜头,而是以礼相

    待。当然,四小姐只是履行使命。她也是被大太太和账房先生从床上拖起来。否则,四小姐只要睡下去,雷打不动。

    “哦,那就好,没人伤着吧!”四小姐原本问的是马东军。可陈晓苏看着他们俩对话,心里憋气:“啊哟,都活着呢,托四小

    姐的福。只是下一次不知道轮到谁呢,这特么的打一枪换个地方,又不报上名号。或许,是惧怕乌金荡土匪头子的明威吧。多谢

    四小姐关心了,我们自己会处理好。”你看,人家大晚上的过来,她又不请人家进屋坐一会。这不等于对四小姐下了逐客令嘛!

    还是四小姐大度,她双拳一抱,对着陈晓苏莞尔一笑道:“但愿如此。那好,我们这就回去了,打搅!”说着,四小姐头也不回

    ,径直下楼。后面的刘家庄护院队,一窝蜂紧随其后。

    吴妈总是什么事都爱管闲事,这一会她不知道起床干什么。送走刘家庄的人,吴妈一个人久久不能平静。她在想,肯定是那个

    捂住我嘴的蒙面人所为。可她又不知道,那个突然从她背后出现在走廊里的蒙面人到底是谁。但吴妈可以肯定,枪击陈晓苏和马

    东军的人,绝对于这个人有关系。然而,吴妈不敢说。因为,她怕这个人就在她身边。读到这里,客官是不是也想知道那个捂住

    吴妈嘴的人到底是谁呢?

    他不是别人,正是邱金忠。因为,邱金忠听得牡丹姑娘告诉他,那乌金荡土匪头子马东军,就住在他们隔壁。当然,他不以为

    那乌金荡土匪头子,已经于梦醒时分小旅馆老板勾三搭四。以为,马东军和他一样,是住宿在小旅馆。千载难逢的报仇机会,他

    邱金忠怎么可能放过。于是,他草草于牡丹姑娘办完事。趁机逃出小旅馆,不想,确巧这一会吴妈出现在小旅馆走廊挡着他去路

    。为了不被发现,他命令吴妈不许告诉任何人。可惜,吴妈当时没有进入邱金忠房间查看。如果那一会吴妈推门进入,那邱金忠

    床上空无一人。这件事马东军就不难查出了。

    马门买卖的邱金忠,早就和邱大璐两个儿子合计。只要碰到乌金荡土匪,不报此仇,势不为人。难怪,江湖恩仇,都是从打打

    杀杀开始。小吉搞灭了张亚芳,就注定要和马门结下梁子。未曾想,他得寸进尺。又回到邱大璐他们家敲诈勒索,并贪得无厌的

    带走邱大璐的丫鬟一双双胞胎姐妹。深仇大恨,日积月累。你说邱金忠误打误撞马东军,他怎么可能不回去搬兵。于是乎,邱金

    忠催马连夜赶回角巷小街,带来邱大璐家两个儿子即家丁。操着家伙,清一色二十五发驳壳枪。十多个人,每人一把。来到邱金

    忠所指的陈晓苏办公室,一阵乒乒乓乓猛射......

    当然,等他邱金忠进入房间,外边的人,才开始动手。邱金忠这一招,的确瞒过所有人。即使吴妈知道,但吴妈也没看清楚邱

    金忠的脸是不是。只是,在看到马东军从楼下走出来的那一刻,毫发无损令邱金忠立刻低下头来。他知道,这一次的刺杀完全失

    败了。邱金忠气得在心里赌咒邱大璐两个活宝儿子:奶奶个鸡大腿,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可他哪里知道,马东军和陈晓苏走

    得太巧了。偏偏赶走邱大璐两个儿子带人过来之前,就去了牡丹姑娘的宿舍。要不然,必死无疑。

    然而,令邱金忠感到幸运的是,马东军和陈晓苏并没有发现是他捣的鬼。要不然,这刘家庄房子刚刚买好,出了这件事,那马

    东军还能放过他吗!想来想去,幸亏自己没露面。所以,双方都没吃亏,且双方都感到幸运。马东军和陈晓苏感到幸运的是自己

    尚若不走出办公室,小命休矣。而邱金忠感觉幸运的是,尽管他悄无声息地的将邱大璐两个儿子带的人,搬来梦醒时分小旅馆。

    但没得手,怪不到自己。自己对马门赤胆忠心,苍天可见。师傅邱大璐之死,不是弟子无能,而是乌金荡土匪命不该绝。

    可马东军没想到,自己原本是来刘家庄大街,给自己将来的压寨夫人撑腰打气。不想因为梦醒时分小旅馆夜晚遭不明身份的人

    偷袭,人们谗口嚣囂。将全部责任,统统地归咎于自己土匪身份上。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干的马东军,结果,潜意识的想

    到小吉搞为了独霸乌金荡,很有可能对自己下手。不然,他真的想不出还有谁对自己下杀手。时隔四年有余,那小吉搞早已经骨

    头打鼓。其实,马东军想多了。乌金荡没有一个土匪敢出他马东军范围,知道为什么吗?那就是他叔叔马德贵的身份,令土匪们

    忌惮,你以为土匪就那么好当啊!马东军尚若不是马德贵在背后罩着,早就被官方剿灭。那有他现在的草寇王做得安安稳稳至今

    。

    榨油坊归了马东军,倒不是马东军心甘情愿。但外界对马东军的用心良苦,都以为那马东军是为了骗取陈晓苏他们家财产,让

    陈德贵他们家赔了夫人又折兵。和陈晓苏在一起,马东军无形中背了一口大黑锅。刘家庄大街发生的任何一件小事情,连谁家鸡

    鸭被人偷了,都怪上马东军。什么事都往土匪头上赖,的确让马东军讨厌。为了陈晓苏,他马东军也就认栽了。再说了,陈德贵

    死了,四个儿子不争气。他马东军不给撑起这个门面,你让陈晓苏的四个哥哥怎么活。唉,惯养忤逆儿,棒打出孝子。陈晓苏母

    亲现在知道自己养一个疼一个,现如今她疼一个,便是窝囊废一个。都说养儿为了养老,四个儿子,连自己一家老小都养不活,

    又拿什么来养活她。

    恨古千秋!幸亏养了个有用的姑娘。这个家,离开马东军,现在还真的一事无成。于是,她不等马东军是否有没有意见,想尽

    快为陈晓苏完婚。要不然,两个人不明不白睡在一起,背地里人家指指点点,她一个老太婆经不起风言风语。再说了,万一姑娘

    挺一个大肚子,到那时再给他们俩办婚事,岂不是给路人耻笑老陈家没有家规。

    话说邱金忠住到刘家庄大街,邱大璐的两个儿子当然是常客。江湖上,自成马门买卖的人家并不多。刘家庄大街方圆几十里,

    还就数邱大璐的祖师爷为最大。不过,邱大璐和张亚芳一样,被小吉搞击杀。祸根乃是因为邱大璐在张亚芳他们家,为了活命,

    讨好小吉搞而给他留下一句客套话。那句话就是:兄弟,日后有什么为难事情,只要找到我邱大璐,两肋插刀。未曾想小吉搞没

    几天,还真的因为欠下孙大脚的买枪买马的银子,而一下子想起邱大璐对他的承诺。邱大璐哪里知道,自己会因为一句客套话而

    送命。

    所以,现在人,不应该随便给人承诺。你认为是一句玩笑话,可有的人穷凶极恶之时,你的一句玩笑话,或许成为他的救命稻

    草。其次,与人与事,切勿动不动报上自己名号。有些人,自以为了不起,与人大拍胸脯:我是某某老大,不信我们走着瞧。啊

    哟,牛皮哄哄,好像这个世界他比孙猴子还要本事大得多似的。诸不知,恶话善说,是能人;怀才不露,真君子。官大一级,脾

    气降三分。低调做人,方为人上人。

    张亚芳太狂,连母女两都睡,那叫缺德;邱大璐叫张扬,马门买卖祖师爷,谁封你的呀?有官府文印下讣告了吗?癞蛤蟆爬秤

    钩,自秤自。加之小吉搞胆大妄为,所以,这些人都不得善始善终,必然趋势。得势者狂,狂妄必漏财;失势者哀,哀兵如山倒

    。得失一念间,成败靠城府。口若悬河,死人说活,那叫说道;好猫不叫,学富五车,那叫谦虚;高粱腰杆再怎么粗,成熟的惠

    穗一样低头哈腰。因为它知道,如果它继续头高八丈,一阵大风吹过,它便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陈晓苏见到马东军,自己跃跃欲试。因为,她认为自己嫁给马东军,那叫如虎添翼。诸不知那马东军只是个土匪,尽管他原本

    是个花花大公子哥。可现如今,今非昔比。毕竟,那马东军从十一二岁就进入土匪窝。那老土匪蒋何曦对他的熏陶,始终在他身

    上,像阴魂一样挥之不去,驱之不完。那马德贵,难道不想把自己亲侄子,弄到自己身边吗?不想,那是对马德贵的侮辱。老嫂

    比母。哥哥嫂子出大洋,将他培养成人,他怎么可能不知恩图报。问题是,他知道马东军已经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只有保持现

    状,因势利导。

    但愿马东军于陈晓苏结婚生子,然后,改头换面,做一个良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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