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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章 明察暗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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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马东芬丈夫孙毅夫,乃是三太太孙秀芳大侄子。马东芬带回蒋荷花五姐妹,每每看着孩子们想妈妈吃不下饭,她也是以泪

    洗面。大姐马东旭带着姐弟三人颠肺流离来南方,实属不易。餐风露宿,沿途缺吃少穿,几乎大半年,姐弟三人不死也得塌层皮

    。姐姐要不是父母在大帅府发生变故,她现在还在医院妇产科任职。被老土匪蒋何曦买来乌金荡,姐姐以死相逼,都未能将我们    俩救出。刚刚过上好日子,姐姐却死于非命,实在令人惋惜。

    尽管马德贵派人在流均镇明察暗访,但始终不知道杀害姐姐的人是谁。当然,马东军灭了邱胜堂的马门掌门人一伙,她们也不

    知道。干出这样的事情,马东军也懒得和马东芬去讲。因为说出去,定会遭到马德贵和孙毅夫的批评教育。眼看着马东芬一天天

    消瘦,心事重重。孙毅夫决定回一趟老家杨集街,找老爹孙玉庆商量。或许,孙玉庆能从中找出蛛丝马迹。顺藤摸瓜,不愁找不

    出真凶。抓住真凶,马东芬以及孩子们才能心里好受些。    马德贵办公室,外边是秘书室。里面,才是马德贵一个人单独的办公室。这里,宽敞明亮,光线充足。一张两头带柜办公室上

    面,一部电话机外加文件夹和台灯。马德贵喝茶的茶杯,还有碧螺春茶叶盒,就在办公桌的右上角。当然,这里同时放着文房四

    宝。使得马德贵批改文件,伸手便得。马德贵的办公室和别人不一样,除了外边有秘书室。其内部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张

    大床,专门供马德贵中午小歇。

    每天早晨八点来到办公室,秘书早就给他将泡好的碧螺春茶,放在办公桌上。需要批改文件,按照时间顺序,全部放在马德贵    办公桌上。笔墨纸砚,秘书早就为他准备就绪。他只要坐下批改,其余什么事都没有。当然,上厕所如厕,还得他自己去。今天

    ,他刚进办公室,秘书敬礼问候:“长官早!”立正敬礼。紧接着,给马德贵拿下礼帽,风衣。然后,给他摆好座椅让其坐下。

    然后,关门离开。

    孙毅夫咔咔咔穿着高筒皮靴,大步流星走到马德贵秘书室“长官啊在?”秘书急忙敬礼“报告副官,长官刚到,请稍后。”孙

    毅夫指着秘书“报告长官,我有要事汇报。”没等秘书说话,室内,马德贵对着秘书室喊道“是孙毅夫吗,进来说话!”秘书只    得回一声“是,长官!”起身开门让孙毅夫进去,随即关上房门。

    “哦,知道是你,你大姨子事情调查得怎么样啊?”马德贵示意孙毅夫坐下,秘书递过来一杯茶“长官请用茶!”孙毅夫接过

    茶杯说一声“谢谢!”看着秘书出去关门后才对马德贵说:“叔,这事在流均镇查不出米和豆子来。因为,没人知道这伙人的来

    路。所以,我想扩展思路,向流均镇以外的地方延伸。十多天来在流均镇调查的唯一有效线索,即是有人看到进入流均镇的这伙

    人,来自清沟要塞。之所以引起人们注意,是因为他们二十多人骑马飞奔,张扬跋扈,招摇过市。既然是这样,我想带人去清沟    摸底调查,你看是否可行?”孙毅夫喝口茶,望着马德贵的脸。

    看得出,马德贵最近夜不能寐。一双熬红的眼睛,显得有些困惑。对大侄女之死,他深深自责。因为,后悔答应他和蒋何曦儿

    子四不像在一起生儿育女。如果当初他执意选择带着马东旭离开流均镇,或许,她大侄女不会有今天。马德贵肠子悔青也无济于

    事,于是,一个人陷入对自己所做的错事,进行忏悔。苦于无法侦破此案,自己怎么对得起哺育他的哥哥嫂子。因此,马德贵恨

    吾不才,不能一下子将犯人绳之以法,心底里自己跟自己较劲。

    一筹莫展之际,孙毅夫提出新的思路,马德贵哪里有不同意之理“孙毅夫,我只需要结果。该怎么去安排,期间过程那都是你

    的事,不需要什么都向我报告、请示。怎么样,还有什么困难吗?”他望着孙毅夫,那眼神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孙毅夫身上

    了。孙毅夫知道马德贵用心,他立刻起身敬礼“是,叔叔,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马德贵摇摇头“不是给我一个人有交代,你

    得给你们家太太有个交代,也给你自己有个交代。去吧,不要让我失望。”

    孙毅夫带着五个人组成的侦破组,开着两辆车,长驱直入清沟要塞。来到喜仙居小旅馆,一行人住下。这里,集结清沟三教九

    流、五二八鬼,外加七十二个啷的当。小旅馆顺带戏院,外加赌场、大烟管。老板为刘家庄大太太郭冬梅所生儿子刘世洪,戏班

    子堂主侧是他小姨郭冬梅。回春院,侧是由孙玉庆一个小姑姑把持。要问孙玉庆已经年过古稀,却为何还有这么小的小姑子。那

    是因为,孙玉庆老爹六十岁还纳一个十六岁小妾。结果,为他生一女芳名孙大翠。

    此人年芳三十七有余,至今独身一人。倒不是因为她貌不惊人,无人问津。而是绝代佳人,政府官员,不知道有多少人拜倒在

    她的石榴裙下。回春院的姑娘们,和孙大脚的七彩侠驿站不一样,以逸待劳。这里的姑娘们职业性做买卖,不单单是一夜风流,

    以姑娘卖春盈利。哪怕买走姑娘,只要你出得起银子。因此,回春院的姑娘们,大多来自五湖四海,千里之外。要么是长途贩运

    而得,要么是孤儿寡母单身。百里挑一,相貌堂堂。尚若经过孙大翠调教,不达到一个个花枝招展,那孙大翠算自己没本事。不

    是自吹自擂,在孙大翠的回春院,丑小鸭,她也能把她调教成白天鹅。

    孙毅夫带着手下刚进门,那孙大翠回春院的姑娘们一窝蜂上来拖拉。因为,孙毅夫这帮人穿的,当然是一副商人打扮。过去人

    ,你要想住店,不将自己打扮成有模有样那肯定没人瞧得起。不像现在人,有钱,你就是大爷。过去,以貌取人。你出门在外,

    没一副行头,还真的到处碰壁。倒是实实在在有钱人装孙子,道理不言而喻:因为有钱人虽然呼风唤雨,但有时候也防不胜防,

    难免遭遇算计。所以,没钱人到处张扬,而有钱人将头拱在腿裆。也就是说,想孙毅夫这样有官有位的人,更喜欢化妆成平民百

    姓。倒是像邱胜堂这样的江湖人物、绿林好汉,出头露面喜欢自曝身价。就好像土匪强盗,无论到了那里,双拳一抱,就得报上

    名号。好像自己了不起,生怕别人不知道。真正官府之人,有几个敢大张旗鼓。

    孙毅夫见有姑娘们拉他,不动声色的往楼上走。他知道,小姑奶奶的回春院正是因为有了刘世洪的罩着,才在这小小的清沟要

    塞开得红红火火。要不然,那里有她的地盘。包括郭冬梅的戏班子,也是借住刘世洪的光。刘家庄在清沟要塞,有码头、货场、

    门店。饭店旅馆,小卖部一流排都姓刘。你可别小瞧这清沟羊肠小街,及三县交界,两区分水岭,历来是个三不管地带。“大爷

    ,你不能所有姐妹都要了吧?得分个先来后到啊!”一个长得不错的姑娘,妞妞伽伽的挤在人群中,自以为是的对孙毅夫说。面

    对着前呼后拥的姑娘,孙毅夫唯命是从。当走到孙大翠房间的一刹那,他二话没说直接推开众人开门进入。接下来,从背后嘭的

    一声将门关上。

    孙大翠坐在房间梳妆台前,她正在聚精会神的阬头数着一块块大洋。“嘭”的一声,门突然被人推开,气得孙大翠破口大骂“

    谁呀?你不敲门闯进来是不是赶投胎啊!吓老娘一跳你知道不?”她匆匆地收起大洋,抬头一看“啊哟,怎么会是你?什么时候

    来的呀?”听到孙大翠气急败坏的谩骂,孙毅夫并没有解释。他只是想在听一听姑奶奶还能骂出什么来。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刻

    姑奶奶骂得有多解气,呆一会知道他来了就有多加倍的后悔。

    “是我,姑奶奶。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个化妆来此,向你打听一个人,那流均镇的马娘娘你可曾认识?”孙毅夫坐下来

    ,一本正经的问孙大翠。“哈哈哈,孙毅夫,你吃错药了吧?谁不知道马娘娘是你的大姨子啊!怎么着,想忽悠小姑是吧?”孙

    大翠笑得前仰后合“我去,那马娘娘是你大姨子,还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怎么,你忘了?”孙大翠摇摇头,不知道孙毅夫问这个

    干啥。是不是没话找话说了。

    “姑姑,我没忘记,你知道吗,她十多天前被人害死了。而且,夫妻俩都被害死了,幸亏孩子们逃脱。”孙毅夫说得有些沉重

    ,孙大翠一听“啊......”她惊骇的望着孙毅夫“什么人敢对马娘娘下手呀?莫非,是强盗?再说了,她也没仇家啊!”孙大翠

    摇摇头,一个人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她又没招谁惹谁!”孙大翠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可她知道,孙毅夫是不可能和她开这样

    的玩笑。紧接着,她问孙毅夫“知道是谁干的吗?”孙大翠脸上逐渐带着愤怒,问孙毅夫。

    “不知道!但从流均镇打听,十多天前,有一伙人从雁荡山骑马飞奔马娘娘他们家,估计就是这伙人所为。要不,我今天也不

    会走你这里。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这伙人从雁荡山进入流均镇,那清沟要塞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只要经过清沟要塞,刘世洪的回

    春堂是春江水暖鸭先知。你们这里,势必了解一档人行踪。所以,请姑奶奶帮助我回忆一下。这伙人来自哪里,去向何方。”孙

    毅夫倒出实情,希望得到孙大翠帮助。

    “啊,你让我来帮助你想一想,我那有这方面经验啊!再说了,都十多天了,谁还想得起来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模样。或许,他

    们根本就没来住店。”孙大翠一边说,一边陷入沉思。她眉头紧皱,陷入回忆。“一行人,二十多个,又是骑马的,我这回春院

    最近没有见过一下子来这么多人的呀。哦,我想起来了,饭店,饭店来过一批人。听饭店掌勺说,来了一档人,好吃好喝。菜都

    来不及烧,就急着说要赶路。要不,姑奶奶去饭店伙计哪里,帮你打听打听去?”

    孙毅夫赶忙点头称是“那侄孙多谢姑奶奶了,如果有了下落,也不枉侄孙来姑奶奶回春院跑一趟。”孙毅夫脸上这才露出一丝

    快意。他知道,姑姑年龄比他大十多岁。可社会阅历不容小视,你别看她开个回春院赚人家姑娘钱。可社会上各行各业所属人群

    ,到姑奶奶眼里一目了然。蚊子在她眼前飞过,她能知道雄雌。一个人,社会经历坎坷,知识相对丰富。日积月累,风尘女子,

    要比一个浪荡游子阅人无数。

    孙大翠走出自己房间,直奔楼下隔壁饭庄。那老板也是刘世洪,只是他将门店包住给赵春勇,话说赵春勇原本只是一个厨子。

    他爹赵国华,曾经跟在江小鱼后面打杂玩耍。后来有了钱,便金盆洗手,不在跑江湖。给儿子学门手艺,让他自食其力,是赵国

    华一生中最大期盼。终于,如愿以偿。赵国华同样来自刘家庄,非清沟本地人。之所以租住刘世洪门店,主要是想借助刘世洪在

    清沟要塞威望,做他的稳稳当当生意,仅此而已。

    那吴政清难得来清沟要塞走一趟,早就听说赵国华儿子赵春勇在这里开饭店,便刻意从此落脚吃饭,以示照顾。孙大翠找到赵

    春勇,她没有直接去问,而是旁敲侧击“哎呦喂,赵大厨,听说你最近发笔小财啊!怎么着,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赵春勇

    毕竟是个厨师,他精通的是调味品和火候。至于人情世故,当然还是由他父亲赵国华负责。所以,吴政清带人过来用餐,正值中

    午。一下子二十多人,赵国华是有喜有忧。二十多人分成三桌,每桌十个菜一个汤 ,靠赵春勇一个人烧菜,的确有些牵强。好歹

    ,是自家弟兄,菜上慢点能将就。

    只是吴政清等人猴急猴急,口口声声说有要事在身,不得已,还有菜没上桌,他们草草收场赶路。虽然不知道他们去流均镇做

    些什么,但至少知道吴政清等人去了流均镇是个事实。“啊哟,孙大姑,没什么发财不发财的。只是老爹的师兄弟路过此地,听

    说我在这里开了饭庄,送个顺水人情罢了。银子没多收,但菜却没烧完。人家不是为了赶到流均镇,去办事心切嘛。”赵春勇连

    说带笑,感觉只是平常生意差不多。

    “噢,一下子三桌人,去了流均镇,不会是出礼去了吧?这家伙二十个人,一人十两银子出礼,不就二三百俩银子了吗?”孙

    大翠逐渐从外围慢慢开始切入。那赵春勇连连摇头“哎呀,这么多人哪里出什么礼。依我看,神神叨叨的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

    ,不闯祸就是阿弥陀佛。不吃霸王餐就是好事,还每个人十两银子出礼呢,也看不出他们手头宽裕多少。估计是和我爹同事,要

    不然,嘴一抹走人,你能拿他们咋地?人多起横,人少装怂啊!”赵春勇摇摇头。

    “啊!是你爹同事?难道你爹也跑过买卖?”孙大翠笑里藏刀,别小看这个小女人,心机倒是不比谁差。“嗨,什么跑买卖,

    就是赶五节头玩把戏的哪一种,我爹小时候跟这些人后边混过。”赵春勇不以为然。孙大翠紧跟着问道“什么,玩把戏?这么说

    ,你爹也会两下子了?那,看样子他们离你们家肯定不远。”孙大翠眼珠子一翻,单刀直入。赵春勇点点头“嗯啦,离刘家庄不

    远,在角巷街上有他们的祖师爷。你别看我爹不惹事,平常石头压不下一个屁。但只要有人招惹他,拳脚功夫还是有两下子。”

    赵春勇给他老爹自吹自擂一番。

    “吆,还有祖师爷呢,那肯定有大师兄了?”赵春勇一听“呵呵呵”一笑“孙大姑,你也太聪明了吧!怎么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呀!我爹大师兄叫张亚芳,二师兄叫吴政清,三师兄叫邱金忠,还有一个叫江小鱼。在我这里带人吃饭的那个人,就是二师兄吴

    政清,我爹那一天没有跟他们多话。光光不挡财道,我爹嘴边一句话。所以,虽然他们有心来捧场,但我爹还是与之划清界限。

    不在跨入江湖半步。或许,老爹对江湖灰心丧气了!”赵春勇侃侃而谈,孙大翠这个人和谁在一起都不招人嫌。

    “孙大姑在家吗?有没有新来的姑娘啊?”有人边在大门口叫唤着,边闯入回春院。孙大翠一听,急忙走过去笑脸相迎“啊哟

    ,原来是你二大嘴兄弟啊,怎么样,最近乌金荡发财了没有啊?”孙大翠急忙将来人带上楼“姑娘们,来大爷了。还不快快给我

    伺候客人。”她这一咋呼,好么!“来了妈妈!”“嘭嘭嘭”楼上走下来一大群花花绿绿的姑娘们。只见二大嘴、三疤眼、四瘪

    爪、五不仁、六不易乌金荡马东军手下的得力干将,今天都慕名而来回春院。他们听说回春院带过来一批外地姑娘,一个个想先

    睹为快。

    其实,那孙毅夫是不知道乌金荡的这伙人在此。如果知道,直接问一问他们,便知整个事情经过。可惜,孙大翠安排好二大嘴

    等人,自己直接进入房间,因为孙毅夫还在等着。“有了,有了,大侄孙,我打听到这伙人是住在角巷街的什么祖师爷,什么吴

    政清。喔对,吴政清带的人,绝对没错。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这伙人在闻香来吃的饭。”孙大翠有一种得胜归来的感觉,充满

    自信。

    “角巷街,吴政清。好,姑姑,我走了!有什么发现,等我回来再告诉我。”说着,孙毅夫蹭蹭蹭的快步走下楼。正好,碰到

    两个姑娘没有招揽客人,急得团团转。一看到孙毅夫龙门大眼从楼梯下来,故意娇滴滴的迎上去“啊哟大爷,你就照顾照顾一下

    我们俩生意呗!”说着,就动手来拉。孙大翠看到了“小芳、小雅,你们俩是不是没长眼睛啊?那可是妈妈的亲侄孙。”我去,

    吓得小芳、小雅急忙松手“啊......对不起亲侄孙!”

    “什么?我叫他侄孙,你们俩也叫他侄孙嘛?”孙大翠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小芳、小雅。吓得小芳、小雅连连摇头“嗯不不不,

    妈妈,我们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才如此这般!”孙大翠想一想也是“啊,对,你们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侄孙。告诉你们,他官大着

    呢。”说完,自己也感觉好笑,抑制不住“咯咯咯....”情不自禁的的笑出声来。“呜呜呜,滴滴......”她站在二楼,望着孙

    毅夫开走的两辆小轿车,不知道他们看见看不见,一个劲的挥挥手。

    知道马娘娘被杀真相的乌金荡土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孙毅夫却阴差阳错的和他们擦肩而过。他驱车径直赶往角巷街,目

    的去寻找吴政清这个人。以孙毅夫思路,找到去流均镇的那伙人,即使不是吴政清等人所为,但他们绝对不可能不知道来龙去脉

    。看着马德贵上班满脸哀愁,再看看家中妻子马东芬思念成疾。还有那五个孩子,整天以泪洗面,孙毅夫下决心一定要将罪犯抓

    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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