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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章魔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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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石激起千层浪,孙秀芳这一问大太太和二太太,包括丫鬟以及在场佣人都被她带进去 “对呀,马娘娘在小学优刚出生时候手

    舞足蹈,在少夫人客厅一跳三个圈。一会串上屋梁,一会一蹦下地,谁能装出她那种飞檐走壁的架势啊!如果不是阴魂附体,凭

    马娘娘那来这股力气。”小秋月绘声绘色的模仿马娘娘当时情景,迅速将所有人带人回忆。    “你还真的别说,就说马娘娘受到父母的言传身教,花拳绣腿,一招一式曾经是个练家子。可貌似磐鑫大神在身,和那屋梁上

    一缕缕氤氲青丝缠绕,声情并茂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呀?再说了,我等都是亲眼目睹,亲耳所闻。那刘学优下地走路,和马娘娘一

    问一答,这一点不假吧?我们几个不都吓得跪地连声阿弥陀佛求菩萨保佑嘛!你们难道都忘了?”郭冬梅想到这里,也不相信马

    娘娘会轻而易举地被人害死。她知天命,晓地理。三界之内,条分缕析。魑魅魍魉,她是如履平地,怎可拜倒在凡夫俗子之手。

    “莫非,是马娘娘命该如此!要不然凭她道行,救人无数。单凭做接生婆,造福千家万户,死于非命确实不应该啊!想当初小    学优出生,她一出磐鑫天神下凡投胎,吓得我们几个太太大气不敢出。你说她自编自导,故弄玄虚,为的是提高自己身价,那么

    小学优刚出生洗完澡,就对三太太跪着叫奶奶,着实不是虚构。再说了,我等不都听到刀剑棍棒乒乒乓乓的击打声不绝于耳。那

    白狐仙子守护小学优,赵春花大呼小叫。口口声声喊着不要抱她的孩子,活生生对着我们几个叫喊,怎么可能有假?再说了,小

    学优被鬼风掀翻船底,尚若不是白胡老头点拨求救,有谁敢保小学优那一天不出意外?”二太太邱科云前思后想,感觉马娘娘之

    死不一般,其中缘由事出有因定有端倪。    “不会吧,亦或真滴是马娘娘得罪什么人。再说了,他们家发生什么事,又和我刘家庄有甚关系?或许,就是一桩仇杀报复行

    径,我等就不要去扯东拉西了!要不,派我们家招娣去协助我大侄子。毕竟在刘家庄地盘,招娣一呼百应,配合一下,勠力同心

    。那邱金忠在我刘家庄地盘,买我刘家庄房产。即使于马娘娘有啥过激,江湖之人,也不至于连这一点规矩都不懂,不可能联想

    不到我刘家大院之威望吧!”孙秀芳略有所思。听太太们议论马娘娘,她认为,马娘娘仅仅是马娘娘,与我侄子相比较,在我孙

    秀芳心目中,马娘娘怎能上得了台面。    清秀一听三太太有话,急忙应承道“太太,那我现在就去通报四小姐。”大太太一听急了“慢着,你侄子是公事公办。而我家

    招娣出面便是刘家大院之家事,寓公寓私,不能混为一谈。再说了,以你大侄子之能力,手下精明强干,弄不好帮倒忙。我们家

    招娣那脾气,任断不弯。脾气倔犟,做事干净利索,麻烦也没少惹,不是个省油的灯啦!孙秀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依我看,你

    还是去厨房,做些你大侄子喜欢吃的家乡菜也不枉你侄子此行啊!”孙秀芳略有不爽。

    二太太见此情景,急忙拉着孙秀芳“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给大侄子做几个喜欢吃的菜,也总算是没白收人家礼啊!走,    孙秀芳我们一起去。”一行人,前呼后拥,随着二太太和三太太身后,一齐进入许国良于赵佩清负责的厨房。大太太见人都走了

    ,自己总算换得一份安静。她慢悠悠的坐在太师椅上,面对木鱼“笃笃笃”有节奏的敲响起来:“......登山阶梯过河船舟,驱

    愚慧灯险隘坦途。口诵真言心中祈祷,地狱烈火从此熄灭。唱诵六字威力无比,十八地狱变成乐土......”或许,大太太用于常

    人不同的方式,为马娘娘祈祷,为孙毅夫祈福!

    “他大哥,厨房阿有藕粉和豆腐?我大侄子最喜欢吃老家的藕粉圆子和豆腐团子。”孙秀芳走到厨房,开始寻找佐料。“啊哟

    ,这个简单,有藕粉什么都好办。至于豆腐团子,得有糯米饭才行。有这两样佐料,你看我的。”二太太捞衣抹袖,三太太找盆

    打水,小丫鬟一个个跟着起哄。“二太太,藕粉圆子不好搓,许大哥说得上蒸笼才行。”小桂花提醒二太太。“啊哟,没事,我

    有办法。不能用纯藕粉,里面掺些糯米粉就搞定。”

    “太太,藕粉多着呢。来,我拿给你们。”赵佩清走到厨房柜子里面,伸手拿出一只半口袋东西,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块块

    雪白的,手碾就碎的粉末状藕粉。三太太急忙用手去接“啊哟,对对对,藕粉,纯真的藕粉。可是我们刘家庄的宝呗特产,其它

    地方买的没咱们这里纯。”她抓一把献给二太太看一下。“嗯,得了!找点糯米粉给我,清秀,给我打一壶开水。”二太太手到

    擒来。她端过一只铜盆,将藕粉置于当中。然后,和孙秀芳一道,将一块块固体状藕粉,右手捏碎。里面再加些许糯米粉,拎起

    茶瓶,取下瓶塞“哗啦啦”将热气腾腾的开水倒入盆中。紧接着,先用一双筷子在里面搅和。孙秀芳正欲动手“行了,用什么筷

    子,让我用手搋和得了。”

    邱科云一把将他拉住“手不要了是不是?你这会用手和面,不给你手皮汤得起泡算我输给你。不相信,你用手搋一搋试一试看

    。”孙秀芳摇摇头“二姐,你别吓唬我好不啦!我才不下去试呢?”看着孙秀芳急忙缩回手,二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哦,我说你

    也害怕烫着不是。有些事,不是你任性就能做到做好的,需要淡定知道不!”二太太望文生义,旁敲侧击。搋个藕粉圆子,她都

    忘不了含沙射影。

    孙毅夫的车队,沿着河边向刘家庄大街开拔。从车窗沿河向东瞭望,笼罩在河面上的一层薄雾氤氲着润泽。仿佛在心上划开一

    道道温柔的涟漪。他提心吊胆的是,如果这一次不将大姨子马娘娘遇害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那二丈人马德贵绝对不可能轻饶他

    。其实,他又何曾不想立刻将恶人抓到手。关键是这伙人做得天衣无缝,使得他寻找起来举步维艰。根据情节,这是一起有预谋

    的灭门惨案。蒋荷花携四个妹妹侥幸逃脱,那是因为他们的妈妈,为孩子从地下室逃脱争取时间。其实,在她关门的那一刻,马

    娘娘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如果她选择和孩子们一起逃跑,那结果不但她无法脱身。连同孩子们一块遭殃是必然趋势。

    难度即是,马娘娘未曾与任何人结下如此深仇大恨。令孙毅夫头疼的是,那伙人来到流均镇茶馆,口口声声说是路过商人。不

    骄不躁,喝茶结账买单,无懈可击。除了二十多个人,骑着二十多匹马,招摇过市之外,再也查不出于这伙人有牵连的相关线索

    。幸亏,在小姑奶奶的回春堂得到吴政清的消息,总是有点眉目。别看马德贵悄无声息,孙毅夫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的伤痛和悔恨

    。他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名誉地位,而断绝将马东旭和马东军接到槐安府。放任她们姐弟俩的自由,就是对他们俩的不负责任,马

    德贵陷入深深地自责中。

    孙毅夫和马东芬知道马德贵心里怎么想的,所以这一次要求来角巷街走一趟,顺便回刘家庄。不想,从姑姑孙秀芳这里得到有

    效线索,他心潮起伏。在没有到达邱金忠他们家之前,孙毅夫坐在车子里,掏出手枪。检查子弹是否上膛,手下看着副官凝神注

    目,一个个不敢松懈,纷纷检查怀里枪支。副官的神情告诉他们,这是一场即将要发生的生死决斗。他们当中的某个人,或许会

    在今天因公殉职。

    唉,世道不公,颠倒黑白。社会鱼龙混杂,江湖你挣我夺。谁不想有个安身之处,于家人同桌用餐,于妻儿同床共枕。可这大

    千世界,军阀混战,老百姓水深火热。地主恶霸,土匪强盗骚扰。政府官员腐败,形式主义泛滥成灾。想扭转乾坤,谈何容易。

    在他心目中,马德贵是当今做得最为体察民情的清官,可他活得也是小心翼翼。阿谀奉承,指鹿为马,装聋作哑,官府做官诀窍

    ,他也得顺水推舟,切勿逆流而上,断送自己得来不易的大好前程,那也太不值了!

    随着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响,邱金忠的杂技团上午收场。刘家庄经济条件富裕,看热闹人也多。加之炅列夫的马戏团淡出,人们

    除了有人家办红白喜事,才有人请出戏班子搭台唱戏。平时唯一娱乐也值得看看邱金忠的杂技团的表演了。

    “嗝吱”随着驾驶员刹车一声响,汽车停下来了,坐在两面人前后摇晃一下。手下挡在孙毅夫面前,进入邱金忠大门内。一下

    子来了七八个不认识的人,大中午的难道是来作客不成?邱金忠急忙迎接,他头脑只是一闪而过刚才的疑问。但人已经到家,那

    有不待见之礼。江湖人等待人接物还是墨守成规,穷也好,富也罢一碗苦酒三两毛豆,脱裤子噹锅,也得让登门拜访之人开开心

    心而归。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义气,两肋插刀那是笑话。只是忽悠人而已,谁的命也没有自己命值钱。邱金忠属于老金刚把(所谓

    金刚,江湖辈分最大,谙熟道上规矩。因此,称之为金刚把!),让大家甭提寻仇还是友人,倒茶请安,首当其中,他不是空把

    。(空把,于金刚把意思相反。也就是一窍不通的人。)

    “哎哟,各位爷,大中午来寒舍做客,真是赏脸,赏脸啊!快屋里请,屋里请。夫人,来客人了,快给我上茶!”邱金忠一声

    招呼,从厨房里,忙得热乎乎的夫人一只手提着茶瓶,一只手端着一摞碗。小米碎步,径直走向客厅。“唉,这就来了!”抬头

    一看,我的个娘唉,我以为四五个人差不多了,一下子七八个大男人,怎么招待啊!没等她把碗放下,听得孙毅夫对着她呵呵一

    笑道“夫人请回吧,我们问一下谁是邱金忠,认识一下就走人了。”邱金忠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就要往外打烊。

    江湖人,知道江湖规矩。生面孔,来到府上二话不说就开口寻找主人,不是对头,就是冤家。所以,他知道来者不善,急忙转

    身欲将离开。可是,他没想到,自己老婆见孙毅夫问谁是邱金忠,认识一下马上就走。她心里顿时兴奋:啊哟,大中午的,你们

    不走,这么多人赖在我们家吃饭,要让费我们家多少粮食啊!要么说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呢。“哦,我们家当家的就是邱金

    忠啊。”说完,她手朝已经走出客厅大门的邱金忠一指“唠,那不是吗?”她心里想这会你们得走了吧。

    没等孙毅夫开口,手下一窝蜂冲出去“站住,哪里跑!”挡在邱金忠面前。啊哟,可把邱金忠老婆吓坏了“唉唉唉。你们是什

    么人,凭什么抓我男人?来人啦,有人抢你师傅了!”随着她一声招呼,从后屋,冲出一帮手里拿着大砍刀、红缨枪、梭镖的男

    男女女。她们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对着孙毅夫的人大打出手。奶奶个熊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孙毅夫随即掏出手枪

    “叭叭”对天两枪“都给我听好了,前些日子,在流均镇马东旭家发生一起命案。夫妻俩双双被枪击而亡。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

    ,这件事于邱金忠有关联。诸位放心,如果调查结果于邱金忠本人无关,我们定派人将他送回。如果于他有关联,必须老实交代

    。否则,官府不会无中生有抓人。都听明白了吗?谁敢阻拦,格杀勿论。带走!”邱金忠老婆这一回再也不敢撒泼了。因为,七

    八个官府之人,每一个手里掏出一把勃郎琳小手枪。哪里还有人敢靠近,看这伙人阵容绝对是官府派来无疑。一双双瞪着邱金忠

    徒子发孙的眼神,其犀利目光像似要射穿他们心脏似的。于是乎,邱金忠老婆一下子瘫痪在地。所有人乘机上前搀扶,眼看着邱

    金忠被孙毅夫等人绑走。

    刘家庄大院的账房先生办公室,邱金忠被绑得结结实实。孙毅夫给董旻飞打声招呼说“账房先生,借用你办公室一下,你不会

    见气吧。放心,很快就会结束。”董旻飞呵呵一笑“啊哟,大少爷,看你说的。这里哪一样不是你姑姑的呀!老董只不过是个奴

    才。您请便,您请便!小二,大少爷有公事要办,我们先去厨房吃饭去!”说着,退出大门口,随手将门关上。手下给孙毅夫坐

    在账房先生办公桌上,刚好,上面笔墨纸砚齐全。

    孙毅夫掏出手枪放在办公桌上,那架势无疑是给邱金忠压力。他指一指身边的人,让他坐下做记录。然后,眉头紧皱,冷冰冰

    的问邱金忠:“你就是邱金忠?”邱金忠深知落入官府之手,想逃脱那痴心妄想。除非用贿赂,打通关关界界。银子,他邱金忠

    不缺。只是眼面前这个人到底是哪路神仙,自己得搞清楚。所以,他点点头“啊,是!请问各位爷是哪一家官府的人,本人只是

    干买卖之人。从不和绿林、强盗、土匪等打交道,不知道何罪之有啊?”邱金忠试图抵赖,死不承认,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招。

    “嘿嘿,邱金忠我可告诉你,我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官府不会轻易到你门上来抓人,这一点也明白?”孙毅夫一声

    冷笑,邱金忠浑身起鸡皮疙瘩。尽管他知道对方手里绝对有他的把柄,但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头不回。他以为,几乎是惯

    用手腕,威逼利诱,刑拘吓诈经常用来对付别人,怎么可以轻易承认。所以,他摇摇头装出一副委屈样子苦苦一笑道“爷,您何

    出此言啦!我就是一个靠跑江湖卖艺求生的人,什么人也未曾得罪。莫非,是你抓错人了。”邱金忠故意将头抬得老高,那意思

    就是在告诉孙毅夫等人:你们看,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怎么样?

    “嗷,是吗?那我问你,流均镇马娘娘一家夫妻俩同时被人枪杀,这件事与你没关系是吗?”孙毅夫直接点题,以示对邱金忠

    狂妄和自信一个打击。一句话问完,孙毅夫紧紧地盯着邱金忠的脸。再会伪装淡定的邱金忠,也未免不为之一阵“啊!”紧接着

    他知道自己的本能反应,给了孙毅夫察言观色的机会。便随即淡定下来继续说“流均镇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到哪里去

    杀人呢?爷,你十有八九是抓错人了!”邱金忠直摇头,给人的感觉,看不出他内心有什么鬼。

    可他忘了,尽管你邱金忠是江湖马门,在官府孙毅夫面前,连草头王都数不上。雕虫小技,岂能在孙毅夫面前蒙混过关。“这

    么说,我们真滴是抓错人了?”孙毅夫故意望一望手下。只见手下点点头“长官,要不将他放了。抓错人的事,回去可不好交差

    啊!”孙毅夫点点头“嗯,那还是把人给放了?”孙毅夫问手下“长官,放了吧!”于是,手下走到邱金忠身边,给他松绑。邱

    金忠这一会,其内心里暗暗自喜:幸亏,我什么都没承认。要不然,不用说放了,牢底坐穿的日子,在后头呢!他正在为自己的

    杰作而庆幸。

    邱金忠以为真的没事了,他对孙毅夫抱拳行礼,面部表情自然比刚才露出欣慰。抬起头趾高气扬的说“诸位,算是误会一场。

    回去,我于左邻右舍解释一番便是。”说完,转身欲走。孙毅夫突然叫住他“慢着,我想问你一个人,吴政清你可认识?”邱金

    忠骇然。如果说不认识,那也太假了吧?这样的假话如果从自己口中说出,必定是做贼心虚。想一会,邱金忠转过身祥装镇定的

    回答说“回爷,吴政清我认识。我们俩是师兄弟,只是平时疏于往来。”

    “那你能否告诉我,他五月二十七日这一天,带二十多人去了流均镇干什么去了?”邱金忠急忙摆手示意“诸位官爷,他去干

    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再说了,我们只不过是同门师兄弟。他干什么从不和我商量,我做什么也没有和他商量的习惯。要不,

    诸位官爷还是找他本人问一问去如何啊?”邱金忠不愧为老江湖,思维敏捷,反应快捷。孙毅夫出招,他眨眼间有惊无险。“大

    胆,死到临头,你还假话连篇。来人,给拿下!”

    随着孙毅夫一声大喝,手下早就知道孙毅夫要对他搞突然袭击的审问模式。一拥而上,将邱金忠重新绑个结结实实。“唉,唉

    ,我说,我说。人的确不是我杀的,是角巷街邱胜堂兄弟两为了报杀父之仇所杀。人马的确是吴政清带去,指挥也是他一手策划

    。她们原本对付的是乌金荡土匪马东军,可为什么要杀死那夫妻俩,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官爷,我知道的都说了。小的该死,

    不应该在官爷面前隐瞒事实真相。您多担待,多担待!”邱金忠这一会完全认输了。因为他知道,再不识抬举的隐瞒下去,倒霉

    的还是自己,出卖吴政清也是逼不得已。只是吴政清这一回能不能活,还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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