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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和猪有什么不解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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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木倾歌爬到墙上后双腿放在墙壁两侧休息,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殷红小嘴不断地启启合合。

    距离太远、声音又小,容瑾修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想必一定是骂人的话。

    容瑾修眸色暗了一暗,“这个女人,每天粗话一大通,等你嫁到提督府看我怎么收拾你。”

    木倾歌在墙上坐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便将挂钩挂在墙头上,拉着绳子慢吞吞地滑了下去。

    虽然体力不行,但好在技巧还在,下去的时候比上墙的时候要轻松的多,只是……

    站定在地上,木倾歌跳着用力往下拉拽挂钩、却怎么也拽不下来。

    一盏茶后,看着依旧稳稳挂在墙上的挂钩,木倾歌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该死的,怎么就这么难!”

    用力朝墙上踹了一脚,木倾歌被一个该死的挂钩气的脸色通红。

    听着墙外木倾歌蹦蹦跳跳和骂骂咧咧的声音,容瑾修颇为无奈。

    运起轻功往上飞去,伸出指尖将四爪倒钩拨了下去。

    随之而来的是木倾歌的一声痛呼,“啊!”

    摸了摸被砸的头,木倾歌抬头看了眼墙壁,又低头看了眼稳稳落在地上的挂钩,气恼地用力踹了一脚。

    “该死的,我刚才怎么拉你都不下来,我坐在这休息会儿吧你却自己跳下来了。”

    “跳下来就跳下来吧,还砸我头?看我现在好欺负是吧……”

    即便被砸的脑袋痛,木倾歌还是将挂钩和绳子收了起来放在黑色包袱里,同时从里面拿出一张手绘地图。

    这张地图,是傍晚她听着春蝉的描述画出来的,想来不会错。

    木倾歌一边摸着被砸痛的脑袋、一边低头看着地图,按照上面箭头指着的方向朝北快速走去。

    每当走累了就随便找个石头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还时不时地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点心和水来补充水分和体力。

    才走了短短两公里的路,木倾歌就已经坐下来休息了五次,令暗处藏匿在暗处的容瑾修十分无奈。

    有种想要抱起她运起轻功飞到目的地的冲动。

    可是……

    她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这并不是出城门的方向!

    休息了一会儿,木倾歌将水囊放进包袱里,再次拿起地图朝着箭头指着的方向走去。

    直至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木倾歌才到达目的地。

    站在丞相府后院的墙壁下,重复逃出来的动作,将四爪倒钩往墙上一甩、拉着绳子费力地以龟速往上爬着。

    藏在暗处的容瑾修此时才明白过来,木倾歌并不是要出城、而是来找秦萱萱的。

    想到竹林内她不断怒骂着要报仇,容瑾修眉毛一挑,唇角勾笑。

    眼看着木倾歌从墙上滑了下去,运起轻功飞到墙壁上静站着。

    此时,木倾歌正坐在假山后面研究地图。

    该死!

    这丞相府太大了,将她都看晕了。

    认真研究了将近两盏茶的时间,将地图叠好放在包袱里,胸有成竹地绕过假山直冲冲地朝着秦萱萱的房间走去。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蹑手蹑脚走到秦萱萱的房门口,木倾歌试探地推了下房门。

    不出所料,从里面反锁了。

    轻哼一声,“哼,小样,你以为反锁门我就进不去了?”

    “看我怎么撬开门将你剃成光头。”

    从包袱里拿出一把短刀,木倾歌对准门缝伸了进去,碰到里面的门阀不动声色地一点儿一点儿往旁边挪动着。

    不消片刻,随着一个‘哐当’声门阀松了下来,木倾歌兴奋地从包袱里拿出迷烟和火折子,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

    慢吞吞地走到床边,静看着在床榻上沉睡着的秦萱萱,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将早就备好的湿毛巾围在口鼻上,打开火折子点燃迷烟对准床边,伸手轻扇着缭绕的烟雾,尽量让迷烟缓慢地随着呼吸吸入秦萱萱的鼻子内,以免一下吸入太多把她给呛醒了。

    静默了两盏茶的时间,感觉应该差不多了,木倾歌才将迷烟熄灭放在地上。

    粗鲁地将秦萱萱翻身,从包袱内拿出刮刀对准她的头皮开始刮了起来。

    秦萱萱这么爱美,若是头发没了她估计会哭死。

    一想到秦萱萱光头被人嘲笑的画面,木倾歌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哼着歌曲气定神闲地刮着白萱萱的头发。

    “呀——”

    由于手法生疏、木倾歌一不小心刮破了秦萱萱的头皮,嫌弃地皱了皱眉,将眼睛凑近秦萱萱的脑袋上,不敢再大意、表情极为认真严肃。

    可即便是再认真她也是个刮头生手。

    只刮到整个脑袋的五分之一,都已经刮破了五个口子。

    看着血淋淋的一个个小口子,木倾歌双手不自觉地颤了一颤,呐呐道歉,“对不起了,我手法有些生疏。”

    “不过一回生二回熟,等你头发长长了、我再来给你刮的时候手法就熟稔了。”

    深吸口气,木倾歌将刮刀再次放在秦萱萱的头皮上刮了一下。

    “嘶……”

    不出所料力气过大、又摁出了个血口子。

    木倾歌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喉咙,放弃了刮头的想法,“算了,我还是回家先用猪皮练习一下吧!”

    斜斜倚靠在窗口处的容瑾修被木倾歌这突如其来的话逗得差点儿笑出声。

    这个女人是和猪有什么不解的渊源么?

    为什么次次都拿猪来说事儿!

    床侧,木倾歌从包袱内拿出剪刀‘唰唰’地将秦萱萱的长发尽数剪掉,只留下了坑坑洼洼的一头毛刺,长度短的不到一公分,长的也只有三四公分,看上去倒像是被狗啃过的。

    看着这幅场景,木倾歌忍不住笑出了声。

    “哇哦,这简直太搞笑了。”

    “也就是现在没有手机,不然我肯定会拍照留念的。”

    做好一切,木倾歌将剪掉的碎发全部收到了包袱内,将迷药等所有工具也一起收走,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按照原路返回。

    看着木倾歌鬼鬼祟祟离开的背影,容瑾修踱步到房内去欣赏她的战绩。

    当看到秦萱萱那一头参差不齐的短发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个小女人,还真是睚眦必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将爱美之人的头发剪掉这简直比杀了她更令她难以接受。

    不过……

    只是剪掉她的头发也未免太便宜她了吧!

    毕竟当时因为她木倾歌差点儿被别的男人给玷污了。

    想到当时画面,容瑾修狭长的眉眼之间透着骇人的冷意。

    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刀,在秦萱萱的脸上写上了一个大大的‘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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